董事长就是厉害,武道宗师这种级别的人物,他都能一个电话请来,看来水氏集团有救了。
眼看宋钱二人,并没有逃跑的意思。
水长流以为,可能宋钱被吓傻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与他废话,先把这混蛋的四肢打断,然后再逼迫他,给苏菲娜打电话。
水长流得意一笑,把目光看向卫默。
“卫宗师,请你们尽快出手。”
听着水长流的催促声,卫默这才回过神来。
他反手一巴掌,把水长流拍翻在地,“水长流,你个瞎了眼的畜生,你是在教我做事?”
水长流躺在地上,瞬间就懵了。
自己请来的武道宗师,不收拾宋钱也就罢了,怎么反而打自己,水长流疼痛难忍,实在想不明白。
眼看父亲被打翻在地,水飞扬不乐意了,把父亲搀扶起来,看着卫默质问,“你打我爸干嘛?”
卫默一脚踹出,把水飞扬踹翻。
“瞎了狗眼的东西,打的就是你们!”
“卫大宗师,你疯了吧!”卫默先是打了父亲,又踹了水飞扬一脚,水飞山实在看不下去。
卫默又是一脚踹出,把水飞山踹翻。
“再敢多说一句,我弄死你们!”
水氏集团的那些股东,还有部分水氏家族的人,此时全都懵了,一个个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这两个人,不是水长流请来的吗?
不但没有收拾宋钱,反而收拾他们三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略微思考,大家又反应过来。
“我明白了,武道宗师,都是有脾气的,他们三个话太多了,怎么能在武道宗师面前指手画脚的?”
“可不是嘛,话多就应该挨揍。”
“两人知道,要收拾的人是宋钱,他们三个就应该闭嘴,一个个指手画脚的,本就是自讨苦吃。”
然而就在此时,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两个宗师,低垂着脑袋,来到宋钱跟前,然后齐刷刷跪了下去,态度之真诚,让人大开眼界。
眼看两人跪在面前,宋钱冷冷一笑。
“两个大宗师,看来我昨天说的话,你们两个还是没记住,既然来了,你们两个想怎么死?”
卫默急忙磕头,“大仙,我们被水长流骗了,他并没告诉我们,要来对付你老人家,若是知道你老人家在此,给我们100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
“宋爷爷,我的老祖宗。”聂承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求爷爷,求老祖宗饶了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你在此,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聂承说着,把帽子取下来。
“老祖宗,我们两个的头发都快掉光了,这才剪了个光头,头上满是伤痕,求你饶了我们吧。”
“我昨天怎么告诉你们的?”宋钱冷声问道。
卫默急忙回答:“我的爷爷,老祖宗,你昨天警告我们两个,别再出现在你面前,可是我们两个真的不知道,你老人家会在这儿,求你饶了我们!”
两人跪在地上,一边求饶一边磕头。
以水长流为首的人,此时彻底惊呆了。
如此厉害的宗师,竟然跪在宋钱面前求饶,难不成这个宋钱,比这两个宗师还要厉害?
不可能吧,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这两个人,和宋钱又是什么关系?
他们身上多处受伤,难不成是宋钱打的?
水长流有些慌了,不知道要如何收拾烂摊子。
他怎么这么倒霉,辛辛苦苦请来的两个高手,竟然还是宋钱的手下败将,只会跪在宋钱面前求饶。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水长流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不成水氏集团,真的要破产吗?
这个宋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这么厉害,水落君和这个宋钱,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水长流想着,越想头越大。
另外一边,宋钱靠在劳斯莱斯车头,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没有说放过两人,也没有说让两人起来。
卫默两人不停磕头,颤抖着身体求饶。
足足过了两分钟,宋钱才慢悠悠开口。
“看在你们真诚道歉的份上,我可以暂时饶了你们,但是也要看你们表现,如果表现不好……”
“多谢宋爷,哦不,多谢老祖宗。”
“只要老祖宗能原谅我们,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话,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饶了我们。”
两人的表现,还算在宋钱的预料当中。
既然是这样,那就借助这两人的手,教训一下水长流这一群人,也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起来吧,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
两人急忙道谢,快速从地上爬起来。
他们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朝水长流三人逼迫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疯狂输出。
水长流三人哇哇大叫,哭着求饶。
不到一分钟,三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水长流的双脚,直接被打断。
水飞扬和水飞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
王倩站在不远处,想要过来帮助水飞扬和水飞山,可是眼看对方出手狠毒,她也只能暂时放弃。
她忍不住直摇头,这一切都完了。
他们一家五口完了,水氏集团估计也完了。
这一切,都是水长流自作自受。
这个该死的水长流,都是他害了一大家子。
王倩忍着身上疼痛,悄悄走进水氏集团。
楚娟看着水长流的惨状,也忍不住直摇头,水长流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蛋了。
就算他不死,也要在轮椅上度过。
他自己欠下的债,终究还是要自己买单。
楚娟拖着轮椅上的水小玉,向后面退了几步,生怕宋钱和水落君发飙,指挥两个宗师对自己不利。
水氏集团的股东,一个个唉声叹气。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董事长双腿被废,这一辈子完了!”
“他请来的人,怎么反过来收拾他自己,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呀,我们的所有希望都破灭了!”
“……”
大家压低声音,小声抱怨着。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水长流请来的人,不收拾宋钱也就罢了,怎么反过来收拾水长流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