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叶天开始是双手飞速掐诀,一道道玄奥无比的炼化法印,
如同漫天花雨般,源源不断地打入青莲宝色旗之中。
同时,他体内那元婴期的浩瀚法力,
也如同长江大河般,疯狂地冲刷着宝旗内部的重重禁制。
在悟道石万倍速度的加持之下,炼化的过程,变得势如破竹!
“叮!在【悟道石】的加持下,您炼化【青莲宝色旗】的速度提升10000%!”
“叮!【青莲宝色旗】炼化进度1%……10%……20%……”
……
“叮!恭喜玩家叶天,【青莲宝色旗】炼化进度100%!您已将此先天至宝,彻底炼化!”
原本至少需要数年苦功,方能完成的炼化,在叶天这等不计成本的“氪金”行为之下,
仅仅花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便已大功告成!
“最后一步,滴血认主!”
叶天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一滴蕴含着他本源精气的金色血液,缓缓滴落在青莲宝色旗之上。
嗡——!
随着血液的融入,宝旗猛然一震,旗面之上的青光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万道祥瑞金光与濛濛的混沌白气。一股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圆融的威压,从旗身之上,轰然散发而出。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已与先天至宝【青莲宝色旗】完美绑定,宝旗威能提升100%,死亡后极难掉落!”
“叮!由于您掌控了【青莲宝色旗】,您的领地【天帝城】,获得SSS级专属称号——【东方乙木神都】!”
【东方乙木神都】(SSS级称号)
【效果】:领地内,所有植物生长速度+1000%,农作物丰收概率大幅度提升;领地内木属性灵气浓度+500%;领地内居民体质、寿命小幅度提升;修炼木属性功法的修士,突破瓶颈概率提升。
“不错,不错。”叶天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炼化此宝,竟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他心念一动,青莲宝色旗的详细属性,也随之浮现在眼前。
【名称】:青莲宝色旗
【类型】:先天至宝
【效果】:
万法不侵:被动。自动护主,法术抗性+80%,物理抗性+80%,受到的所有最终伤害降低30%。
诸邪避退:被动。对妖族、魔族单位造成的所有伤害+50%,并有概率使其陷入【震慑】、【恐惧】状态。
【特技】:
舍利金光:主动。释放舍利毫光,笼罩自身,进入【宁心静气】状态,可辅助修炼,提升悟性。
金莲降世:主动。召唤一枚混元舍利子进行攻击,对目标造成巨额伤害,并附带【破防】、【混乱】等效果。
乙木神界:主动。展开一方结界【树界】,结界内,敌人将持续受到【束缚】与【生命汲取】效果,结界强度与主人修为相关。
【宝物组合】:先天五方旗(2/5)。
············
看着这堪称逆天的属性,叶天不由得再次感叹。
不愧是混沌青莲莲叶所化的至宝,单是这【万法不侵】的被动,便足以让他在圣人之下,
立于不败之地。而那【乙木神界】,其威力,他更是在与诸葛亮的战斗中,亲身体验过。
若非是他的修为远超诸葛亮,又有火灵珠这等先天火行至宝克制,恐怕当初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如今此宝在手,他的综合实力,无疑又迈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
看着掌中那威能内敛却又玄奥无双的青莲宝色旗,叶天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便将其收入了体内紫府温养。
就在他闭关炼宝的这几日,他麾下的天帝城大军,自然也未曾有片刻停歇。
一支支精锐之师,在他的指令下,如同出鞘的利剑,朝着徐州境内那些尚在观望、或是仍有死忠分子抵抗的郡县,席卷而去。
陶谦虽死,但他毕竟经营徐州十数年,根深蒂固,总还是有一些愚忠之辈,妄图螳臂当车。
然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的垂死挣扎罢了。
主心骨已失,大军主力尽丧,再加上无数早已被叶天收买或心向天帝城的本土世家、百姓们,主动充当“带路党”,为天帝城大军提供情报、指引道路。
这场所谓的“平叛”之战,打得异常轻松。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麾下的武将岳飞,已成功攻克【琅琊郡】,斩杀徐州残兵七千六百万人,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奖励战功1000万,声望1000万……”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麾下的武将赵云,已成功攻克【广陵郡】,斩杀徐州残兵六千七百八十万人,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奖励……”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麾下的谋士陈登,兵不血刃,成功劝降【东海郡】,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奖励……”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悦耳的乐章,在叶天的脑海中接连响起。
琅琊、东海、广陵,加上之前已然掌控的彭城与下邳,徐州五郡,至此,已尽数落入叶天之手!
许多郡县,在听闻天帝城王师到来之后,几乎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根本未做任何抵抗,便主动开城投降。
整个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前后不过一月时间,这片物阜民丰的富庶之地,便彻底更换了主人。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已成功占领徐州全境五郡,达成【徐州制霸】成就!由于您是首位完成该成就的玩家,特奖励声望值一亿,金币一亿,神阶募兵令一枚……”
“叮!恭喜玩家叶天,您已实际掌控青、幽、冀、兖、徐,共计五州之地!当您掌控东汉十三州全境之时,将开启SSSSSS级历史唯一任务——【重建华夏】!”
听着耳边接连响起的系统提示,叶天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不知不觉间,他麾下的版图,已然扩张到了如此地步。五州之地在手,其中更有冀州这等号称“天下第一大州”的人口与战争潜力宝库。放眼天下,其余诸侯,不过坐拥一州、半州之地,与他相比,已然是萤火与皓月之别。
“徐州既定,下一步,便是人事安排。”叶天心中暗道,“此地世家势力盘根错节,须得寻一位既值得信赖,又能在徐州拥有足够声望之人,来担任这徐州牧之位,方能万无一失。”
思索片刻,他心中已有了人选。
“来人,去将郭嘉请来。”
很快,一身青衫,略带几分慵懒之气的郭嘉,便走入了精舍之内。
“主公唤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奉孝,传我之令,召集徐州所有世家大族前来议事。孤,要当众宣布新任徐州牧的人选。”叶天淡淡地说道。
“喏。”郭嘉眼中精光一闪,躬身领命而去。
消息一出,整个下邳城,再次为之震动。
徐州的各大世家,无论是像陈氏、曹氏这样的顶级豪门,还是那些二三流的小家族,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新的徐州牧!这可是一个足以决定他们未来命运的重磅消息!
一时间,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换上最华丽的朝服,朝着州牧府邸蜂拥而去,生怕去得晚了,错过了这场决定徐州未来权力格局的盛宴。
州牧府邸,议事大厅。
叶天高坐主位,黑发黑瞳,
气度沉凝,俊美得如同天神。
下方,以陈珪、曹豹为首的徐州大小世家代表,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我等,参见燕王殿下!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叶天摆了摆手,待众人起身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孤今日召集诸位前来,目的想必大家也已清楚。前任徐州牧陶谦,昏聩无能,致使徐州百姓,民生凋敝。孤奉天子之命,代天巡狩,见此情景,痛心疾首!”
“故而,孤决定,重整徐州吏治,为徐州百姓,选一位贤能之主!诸位,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下方的世家代表们,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开口附和,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
“殿下圣明!陶谦那老贼,暴虐无能,徐州百姓,苦其久矣!”
“燕王殿下亲至,真乃我徐州百姓之福!殿下便是那普度众生的活菩萨啊!”
“有殿下在,我徐州,定能重现尧舜之治!”
听着这些肉麻的吹捧,叶天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冷笑一声。
此刻的他抬手虚按,待大厅内再次安静下来后,才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在此,宣布新任徐州牧的人选……”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缓缓扫过下方每一个人。
一瞬间,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为之一窒。尤其是陈珪等人,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州牧!
这可是一州之主,掌管军政大权,乃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一步登天,便在今日!
就在陈珪等人以为,这徐州牧的宝座,必将在他们四大家族之中诞生时,叶天的目光,却越过了他们,落在了人群后方,一个一直默然不语的身影之上。
“徐州牧一职,干系重大。”叶天的声音缓缓响起,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孤以为,此人必须深谙徐州风土人情,且具备卓绝的治理之能。糜竺,你追随孤多年,劳苦功高,且本就是东海糜氏出身,对徐州事务了如指掌。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帝城治下,第一任徐州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所有徐州世家的代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谁也没想到,叶天竟然会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商人!
要知道,在这“士农工商”等级森严的时代,商人的地位,乃是最低贱的存在。让一个商人出任一州之牧,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之事!
而作为当事人的糜竺,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主……主公……让……让我担任徐州牧?”他瞳孔剧震,一时间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当然记得,许多年前,在他刚刚投奔叶天之时,叶天曾对他许下过一个承诺——待他日攻克徐州,便将此地交由他来治理。
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将此事当成了一句戏言。毕竟,叶天如今已是权倾天下的燕王,而他,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商人出身。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能凭借财富与忠心,在天帝城内获得一席之地,便已是天大的幸事,又岂敢奢望那封疆大吏的宝座?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天,竟然还记得那个承诺!并且,在今日,当着徐州所有世家的面,兑现了它!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涌上了糜竺的心头,让这位见惯了商场浮沉的天下第一富商,眼眶瞬间湿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殿下……殿下竟还记得当年的诺言……”
他心中激荡万分,“殿下待我糜氏,恩重如山啊!”
短暂的激动之后,他却猛然清醒过来,没有丝毫犹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地说道:
“殿下,万万不可!微臣出身商贾,身份卑贱,无才无德,何德何能,敢受此重任!还请殿下收回成命,另择贤良!”
他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他深知“重农抑商”乃是国策,让一个商人当州牧,此事一旦传出,必然会引来天下士人的口诛笔伐,给叶天的声誉,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甚至会有人非议,说叶天是因为他妹妹糜贞的枕头风,才任人唯亲。
然而,叶天看着他那惶恐的模样,却只是淡然一笑。
“子仲,孤知你心中顾虑。”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但孤用人,从来只看才能,不问出身!你能将糜氏商会,经营成天下第一,便足以证明你的才干。治大国若烹小鲜,治理一州,与经营商会,道理亦是相通。”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朗声说道:“孤曾言,唯才是举!天下,难道就没有身着布衣,却心怀韬略的姜尚之辈?难道就没有‘盗嫂受金’,却能安邦定国的陈平之才?在孤这里,出身、过往,皆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力!”
“你们说,糜竺,可有这个能力,担任徐州牧?”
他最后这一问,如同惊雷,炸响在所有徐州世家代表的耳边。
众人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与鄙夷,但在叶天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殿下圣明!唯才是举,方是治国正道!”
“我等以为,糜竺大人商才通天,定能将我徐州治理得井井有条!”
“请糜竺大人,出任州牧!”
一时间,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听到众人“发自肺腑”的拥戴,以及叶天那番振聋发聩的言论,糜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重重地叩首在地,声音哽咽地说道:“微臣糜竺,定不负殿下所托!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徐州百姓,人人安居乐业!”
“好!”叶天哈哈一笑,“来人,取州牧印绶、官服来!”
很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糜竺穿上了代表一州之主的紫色官服,接过了那枚沉甸甸的州牧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