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来得突然,走得更是无声无息。
等到西方二圣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没有了踪影。
“那个疯子,他估计是怕被大老爷责罚,才跑得这么快!”
准提道人小声嘀咕道。
很显然,大家都不是蠢人,通天教主这一次闹得这么大,若是继续留下来,说不得会被大老爷责罚。
而通天教主反应够快,及时认错,然后一言不发就跑了。
如此一来,就算是大老爷有心责罚于他,也找不到理由。
毕竟,人家通天教主都认错了,还死了一个弟子,大老爷再如何,也不可能追上去责罚于他吧?
只是,通天教主是跑了,但他留下的烂摊子却是不小。
仅仅一剑,就引起了整个西方地界灵脉动荡,溢散的灵气,估计没有个上千年没法恢复。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截教众仙。
没有错,通天教主拍拍屁股走了,却丝毫没提被西方教关起来的截教众仙。
眼下,这件事连大老爷都盯上了,给西方二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被关起来的截教众仙动手。
不仅不能暗中使用小手段,他们还得把截教众仙当大爷一样,好吃好喝地供起来。
毕竟,一旦这些人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通天教主又有机会向他们西方教发难。
西方教经历这么多年的经营,能够有如今的家底不容易,他们可经不起那个疯子再次折腾了。
“大老爷,我们……”
接引道人眼珠子一转,再次带着哭腔准备对空中的大老爷说些什么。
只是,还不等接引道人将话说出口,空中的雷云便直接消散于无形。
眼见于此,接引道人不由得愣了愣。
他原本准备向大老爷哭穷一番,好从对方那里要些好处,以弥补他们西方教这次的损失。
却没想到,这位大老爷的反应速度也是够快的,根本不给他开口要好处的机会,直接选择了跑路。
“唉,我西方教,苦啊!”
口中发出一声感叹,接引道人与准提道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他们吃了大亏,却也只能咬紧牙认下来。
“不过,终有一天,这一切我西方教都会讨回来的,一定,西方教大兴,乃是天道所定,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接引道人心中自我安慰道。
只是,默默想罢,他的心里又是一片苦涩。
只因,上一次被通天教主与元始天尊羞辱,他与准提道人似乎就是这样自我安慰的。
结果呢?
他们这边还没有想好怎么报复人家,就不知道被哪个混蛋栽赃陷害,最后还被通天教主给堵了门。
如此想来,接引道人对他们西方教大兴之势,不免有些怀疑起来。
“啪!”
只是,下一刻,接引道人便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怎么能对西方教大兴之势产生怀疑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一旁,准提道人看到自家师兄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不由得愣了愣。
只是,他什么也不敢问,毕竟,准提道人很清楚,这一次的打击,想来对自家师兄应该挺大的。
……
“有趣,那位大老爷,似乎是发现了我啊!”
大戏也看完了,敖一帆自然要带人离开。
只是,他敏锐地发现,空中那位大老爷,似乎是向他们隐匿之地看了一眼。
“不过,与我猜测的不错,纵然是那位大老爷,也必须遵循天道所定的运行规则。”
敖一帆笑了笑。
此方世界,天道意志即盘古意志已死,让这方世界天道出现了残缺,会影响三界生灵的修行。
但是,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天道既定的规则,无论是谁,也无法更改。
敖一帆所做的,便是在天道既定的规则内,尽可能地给自己捞取好处。
如此一来,就算是那位大老爷发现了他的存在,却也无法更改什么。
没办法,敖一帆的孩子们,占据了三界各方势力太多重要的位置。
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他,就很有可能影响到整个封神量劫。
“果然,想要富,就得多生孩子,不够,不够,还得给咱狠狠地生!”
敖一帆心中想着,鼻尖传来孔宣身上的香气。
众所周知,一辆车上挤了太多人,大家难免会有一些磕磕碰碰。
而不知道是不是孔宣的错觉,她发现,敖一帆这辆宝车,似乎比来的时候更挤了。
“应该是我的错觉,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母亲大人的夫君,应该不会,至少不应该……”
只是,虽然心中这样想,但孔宣的脑海中,始终会浮现出,这两天偷偷看到的画面。
这其中,还有自己的母亲大人。
“生孩子,莫非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
好吧,孔宣对于这件事,似乎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
“子牙师弟,你且放心,就连那截教外门大师兄赵公明都陨落于我手,这什么十绝阵,我一人便可破之!”
云中子这段时间,可谓是膨胀得不行。
这里面,自然有姜子牙捧杀的功劳,当然,能够手刃赵公明,这样的战绩,也足够他吹嘘一阵了。
如今,殷商大军再次得到援军,而这所谓的援军,便是截教的十天君。
十天君来到殷商大军的第一天,便布下了眼前这座十绝阵。
而面对这座大阵,无论是金吒、木吒、哪吒还是敖戬,都没有讨得太多好处。
只不过,这一切在云中子看来,都不是问题。
毕竟,他可是干掉了赵公明的,这十绝阵,又有何难?
“子牙师弟,给为兄温好这一壶好酒,待得为兄破了那十绝阵,再来与诸位共饮!”
云中子说着,身化虹光,便是直直地撞进了十绝阵之中。
“丞相,只有云中子仙人一人闯阵,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看着云中子的背影,姬发忍不住小声问道。
虽然仙人的事情,姬发不是很懂,但是,他身为西岐最优秀的公子,却也知道一个道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这位云中子仙人,怎么看都有些太膨胀了,如此一来,很有可能因为骄傲,而被敌人有可趁之机。
“放心,云中子师兄他……”
姜子牙抚须说道。
只是他话未说完,便见那十绝阵之中,一个血淋淋的脑袋被扔了出来。
定睛一看,不是刚才那位志得意满的云中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