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梁风便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便***那件事。
他手里攥着的那枚***和线索,一早就安排白茹交给了大舅白玉章。
他心里清楚得很,大舅在这方面有分寸,有办法,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丰富,把事交给他,比自己瞎琢磨、瞎折腾靠谱多了,自己只需要安心等着结果就行,不用掺和进去。
果不其然,就像梁风预料的那样,新动力那边的情况,还有唐城近期***盛行、甚至出现其他毒品的消息,大舅他们早就都获悉了,说不定比他知道得还详细。
当然,其中的具体内情,半个字都没多提,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梁风也识趣,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该打听的,就算心里好奇,也没好意思追问。
但不管怎样,这些关于毒品、***的消息,还是像一层薄薄的阴影,悄无声息地蒙在了梁风心上,挥之不去。
他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来找他们了,谁也无法改变。
至于第二件事。
梁风回味着梦里和阮丽曼、阮芳儿的一切,让他浑身瘙痒,意犹未尽,居然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那就是给阮家打去了一个电话。
不管谁接,就交给命运。
结果。
一大早的居然没人接听。
倒是让梁风有些失望。
这也说明,命运没把他们此刻安排在一起吧。
他哑然失笑,就也摒弃了这个想法,继续安心上课,上学了。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课一节接一节地上。
眼看着日历上的日子,离寒假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冷,风一吹就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可该上的课一节都不能少。
反而因为快到期末了,讲课的内容越来越密集。
梁风倒也沉得住气,依旧按部就班地听课、记笔记,偶尔和同学在食堂聊聊天、打打球,尽情享受着这大三上半学期最后的校园时光。
毕竟这个学期,是他重生后的第一段大学时光,还是很让他享受的。
结果,这天。
刚下课。
顾媛和金娜娜迈着修长的美腿,摇曳着曼妙的身姿,就像两只活泼的小麻雀似的,扑棱着找到了他。
梁风被弄的一愣一愣,哑然笑道:“你们俩,这急忙忙的课间,跑来找我,有事。”
嘈杂的学校走廊里。
金娜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语气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小抱怨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月牙啊!那天咱们不是说了吗,还特意嘱咐你,说她生你气了,让你给她打个电话,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打啊?这都过去好几天了!”
“哦?”
梁风一听这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抬手一拍脑门,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意,“你看我这脑子,最近光顾着忙期末复习,居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顾媛一看他这模样,顿时哼了一声,双手叉着腰,胸脯一挺,跺脚假装生气地说道:“你可真行啊!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人家月牙对你多好啊,平时见了你就哥长哥短的,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哥,喊得可甜了,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你,结果你倒好,转头就忘了?你可真不够意思。”
“对呀,上次咱们去澳岛玩,你没叫她,她本来就挺失落的,偷偷跟我们俩难过了好几天,现在还生着气呢,你怎么着也得给人打个电话赔个不是吧?”
金娜娜在一旁点头附和,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似的,语气软软的,却句句都在帮姜月牙说话:“月牙说了,她也不是真怪你,就是觉得你没把她当妹妹,有好玩的事都不惦记她,心里不舒服。你就打个电话跟她好好说说,陪个笑脸,哄一哄她,她肯定就不生气了,她最心软了。”
梁风被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没脾气,连连点头,心中也很清楚,肯定是姜月牙和她俩说了什么,来劝自己的。
梁风一想起姜月牙,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忙摆了摆手,笑着答应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疏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又道:“我这就打,这就打!必然保证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的,行了吧?”
说着,他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出姜月牙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梁风心里暗暗想着:姜月牙这小姑娘是真不错,性格开朗,待人又真诚,没什么坏心眼,大大咧咧的,跟谁都能处得来,确实是个值得交的好朋友。
上次去澳岛,光顾着和自己的媳妇们雨露均沾了,倒是一时没想起她,把她落下了,换作是谁,估计都得上火,都得生气。
梁风越发笃定,一会儿打电话的时候,可得好好跟她说说,好好安抚安抚她,态度放好点,等寒假的时候,再约着一起出去玩一趟,就算弥补过来了。
想罢。
手机在耳边“嘟嘟嘟!”响了三声,电话那边的姜月牙就接了起来,语气里还带着点生气,闷闷的,听着就知道还在生他的气呢:“喂?谁啊?”
梁风攥着手机,乐呵呵的连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我的月牙妹子,可算接电话啦!是我啊,你哥,梁风!嘿嘿,我听顾媛和金娜娜说,你跟我置气呢?哎哟,多大点事啊,不值得不值得,别气坏了身子,气坏了可就不好看了。”
又嬉笑着说道;“之前元旦就那么几天,我们出去玩,也没尽兴,好多地方都没去,这不寒假还没开始呢,咱们正好再约着好好耍耍,想去哪玩都听你的,行不行?”
姜月牙那边早把事猜透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顾媛和金娜娜把自己生气的事告诉梁风了,要不然这人指不定还记不起自己呢。
她其实也是故意的,要不然梁风就真把自己忘了,不由得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还有点小娇蛮,跟撒娇似的:“我呀,就是一颗热心肠,硬生生扔进了冰窟窿里,好心当成驴肝肺!平时我天天哥哥地叫着,学校里有啥新鲜事,我第一个告诉你,有半点好事都先想着你,结果倒好,你有好玩的事,压根不惦记我!上次去澳岛,那么多人一起玩,你就偏偏忘了我,我看你就是没把我当妹子,甚至没当朋友!”
越说越委屈,眼眶都有些发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