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吊着一只手,手臂上全是挫伤的模样出现在老季和老池视线中时--
这两位老教授傻眼了。
“慕阿哥你--”
老季和老池快步上前,他们望着阿尘的伤--
一瞬间,两位老人的眼眶竟然红了。
“小阿哥啊,我们看见新闻了!一猜就知道那个不愿露面的神秘青年就是你。”
“慕阿哥,虽说你不愿露面接受大家的赞扬,我们也知道你受伤,可怎么伤成这样啊。”
“我看看--”
老季轻轻掀开阿尘的衣服,当看见背上和腰部都缠有纱布--
这两老头竟然哭了。
“怎么伤成这样啊?手呢?手怎么样,骨断的地方接好了没有?”
老季胡乱抹了把老泪。
他们都知道苗家这小阿哥到底有多苦,那天看见新闻的时候,他们都傻眼了。
要知道这可是首富啊,竟然在那种情形下不顾生死钻进随时都会爆炸的油罐车底部救人,这--
阿尘笑笑,“没多大事,季老池老,我们边走边聊吧!”
“小阿哥啊,老头子我--”
季老头的喉咙,痒了,眼眶又红了。
可这位老教授声望太高,他们在校门口同时对一受伤青年如此的关怀,可把路过的学子们给惊了。
特别是他们一左一右的走在阿尘两边,就护着阿尘,怕路过学子们不小心撞着阿尘的一幕,第一时间就成了校园新闻。
直到来到清静的凉亭,少了人们的议论和指指点点,阿尘这才问两位教授此番在他们苗疆的研究成果。
“慕阿哥,这一次可是有不小的突破啊!医学的突破。”
医学上的事,阿尘不懂,但季老头还是给他说了一大堆。
就连池老头,也在植物学上有了新发现和突破。
阿尘一边听他们说,一边眺望远处。
因为那个方向,有话筒的声音,也有阵阵欢呼声。
想必,沫尘资本的捐赠仪式就在那边举行吧。
季老和池老说完后,他们都表示,这次回来就是把手上的一些标本做了,然后还要带着新的设备去苗疆。
“小阿哥,星空果林里,你单独培养的那一片至尊红颜,现在更好了。”
“还有,深山的主路也铺成了柏油的,你离开的这半年,变化不小。”
“小阿哥,还有你投的那一亿资金,作用可大了。”
“这一季的‘黄金年华’、‘七彩圣果’、‘星辰之糖’也上市了!”
“还有茶山,还有---”
“苗寨,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
老季和老池,你一句我一言的,把他们知道的事全给阿尘说了。
而他们说的这些,苗疆的总寨主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电话给阿尘说。
所以--
阿尘知道这些情况。
只是从老季和老池口中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因为这两老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
似乎,他们把他们自己当成了苗族人。
半响--
待他们说完后,阿尘这才问:
“两位教授,今天我见到了一位老人,你们猜得到是谁吗?”
老季和老池听到阿尘的问话,他们都相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弯曲的手指,朝天上指了指。
显然,他们知道。
季老还说:“苗家星辰和星空果林的事,就是我们向他做的汇报的,小阿哥,事关重大,上面问起,我们只能如实相告。”
“上面不但重视这两大果林,还有苗家的稻谷--”
“小阿哥,订单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果然,是这两老头给景老说的,他们肯定拿出了不少的数据,否则不可能有现在的这种效果。
真是两个老好人啊!
给苗疆免去了太多太多的麻烦。
阿尘点头表示知道,还说:“订单的事都好说,不难!难就难在,价格如何定?两位教授,您二位得给我琢磨琢磨,待我回苗寨,给我个意见啊。”
“这没问题!小阿哥你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给你个答复的。”
“多谢。”
“小阿哥你太客气了!咱们现在可是忘年之交了,不准说谢!”
之后--
阿尘又跟两老头聊了一会儿,这才一起去捐赠现场。
到了现场,阿尘跟老季和老池打过招呼,不顾他们的劝说,就走开了。
因为不断有学子给这俩老头打招呼,阿尘感觉自己在中间,像猴子一样被人看,他不溜才怪呢。
而老季和老池也担心人多会碰着阿尘的手,也没挽留。
此刻的现场,说人山人海也不为过。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记者。
毕竟是五千万的捐赠,校方非常重视,场面自然大了。
来到角落石阶上的阿尘--
他望着台上合影的场面--
望着身穿毕业服,气质优雅的阿沫正在发言,他会心的笑了。
阿沫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真的很好听。
此刻--
台上一人,万众瞩目。
阿沫以沫尘资本总裁的身份,以毕业生的身份,以绝美语言发言--
每当她停顿--
全场千人,高材生们赠送的掌声,连绵不断。
而台下的阿尘,明明就是主角,但他却把自己当成一个看客。
简单的衣着打扮--
虽然年轻,但吊着的手却显得格格不入了。
这不,从石阶下面路过的学子们,都要侧脸看他一眼。
因为他手臂上全是擦伤,似乎,有些狰狞。
陪在旁边的阿韵,自然也成为无数雄性们一次又一次回眸的焦点。
毕竟阿韵穿得很时尚,一个气质不输给阿沫的美人儿。
也是因为回眸--
这时--
“慕阿哥?”
有人喊阿尘。
阿尘侧脸的时候,来人快步上前,满脸惊讶地望着他:“慕阿哥你怎么坐这儿了?你怎么不去前面啊?”
阿尘定眼,当看见这姑娘时,她愣了一下!
心想我都跑到这角落上了,还是还会遇到认识的人啊。
而这姑娘的身边还有两位女同学,她们刚才主要是看阿韵,很漂亮--
哪知--
这姑娘感觉阿韵眼熟,然后才看见的阿尘。
她以为看错了!
毕竟,她知道阿尘受伤--
今天的这种情况,她觉得,阿尘要么不参加捐赠仪式;如果来了的话,肯定是要坐在领导席那里去的。
谁知道竟然在这角落上遇着。
所以她又问:“慕阿哥你的伤,这两天感觉怎么样了?你坐在这儿,旁边人来人往的,你当心点,别被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