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阿尘召集在港城的沫尘高管在分部大厦开会。
之后,带着阿沫和阿韵,秘密给天幕基金安排了一些重要的事--
到了下午,他便带着阿吟离开了港城。
前往鹏城机场的路上。
阿尘与班长佘灵聊了一些事。
主要还是佘灵感谢阿尘,毕竟她请阿尘帮的忙,阿尘办得漂漂亮亮的。
至于那个被救的聂匀,没露面。
这些,阿尘都没去问。
到了机场--
进站前。
佘灵敲了阿尘肩膀一下。
“其他的就不说了,不过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随便走走。”
“不说就算了。快进去吧!”
“别耽误了佘灵子,赶紧找个人嫁了吧。”
“要你管--”
佘灵推了阿尘一把。
阿尘呵呵一笑,拉着行李箱就排队进了安检。
不过在上飞机之前,他接到了卓南的电话。
卓南还以为阿尘要去羊城的。
因为一百公里外的羊城那边,之前阿尘让收拾的米家,现在已成困兽之斗。
米家的集团公司,在沫尘资本的打压下,已落入深渊。
集团掌舵人吐血进了医院。
其子米涛,竟然在澳城豪赌,输了钱不说,两条胳膊也被砍了--
米老头,也就是那个在苗疆星空果林被阿尘泼冰水的老东西--
闻讯后,嗝屁进了医院。
据卓南在电话中说,这老东西出气多进气少,怕是不久了。
“作死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阿尘回了这么一句,与卓南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很快。
登机--
飞机从雨雾中像一只小鸟冲进云层。
两小时后--
阿尘和阿吟落地黔省林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与阿尘来说,省会林城虽非他的故土--
但对于一个出省近一年的游子来说--
落地黔省,也算是离家不远了,自然也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慕王--这边!!!”
接机的,是财务姚晔和另外那位副总。
大老板的出现,这位副总明显很忌惮。
只是大老板的年轻,让这副总明显有些错愣。
“怎么是你们啊?”阿尘问。
“苏总还是在江城。”
上了车,姚晔简单的汇报了最重要的事。
阿尘听完之后,说:“你自己把好关,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你们总裁。”
“另外,我让你们挑选的车队,年前得定下来。”
“慕王放心,我们已经在做了,目前又选出了三家货运公司,这两天就会定下来。”
“好!阿沫在公司的助理回来了没有?”
“还在云省考察。”
“她回来之后联系我。”
“是。”
不多久--
进入了市区!
阿尘他们吃过饭后--
省-书得知阿尘已落地林城,都晚上九点半了,还给阿尘打电话。
这不--
阿尘连夜去见了这位大佬。
一直聊到深夜,这才从那座大院出来。
次日--
1997年11月11号--
天边刚有一丝亮色--
阿尘和阿吟便退房,开着姚晔送过来的轿车就走了。
这台轿车,是今年的最新款,不过车牌却比较普通。
公司的车,阿尘暂时开走。
回黔东苗疆的这一路上,他是忍不住的兴奋。
离开的这些时日,变化挺大的。
从省道分路去天风县的县道,因为资金到位,现在也扩宽了。
虽然还是双向两车道,但可比之前宽了五米。
可别小看这五米,现在就算是两辆大货车快速会车,那也是宽宽的。
或许是因为路面好了,比较急的弯道做了改动,现在来来往往的车辆,也比以往多得多。
当然了--
县道上最多的,还是小货车、拖拉机、三轮车、两轮摩托车这些。
毕竟,黔东的经济发展,并不如意。
不过这一路上,阿尘他们倒是看见大货车,货车上有运输圣果的标志。
“阿尘哥,这变化好大哦--”
副驾驶室上的阿吟,自从进入县道之后,就在感叹。
阿尘笑着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已经很好的了。”
“我的阿妹,往后的盛事,比现在更令人向往!”
额--
阿吟就觉得现在很好,反正她以前都不敢想。
短短两年的时间,她们苗乡的路,还能平平坦坦的。
“阿尘哥你看,前面的右边什么时候多一个加油站了?”阿吟指着前面问。
“具体的我没问,但这边新开的加油站,有咱们苗家笙糖的股份。”
“啊--”
开加油站这事,半年前阿尘就知道了,没想到搞得这么快。
虽然不是苗民在管,但有股份在里面,附近一些苗民想来上班,每月的工资,也能解决普通的开支。
阿尘顺便在这里把油加满。
一个小时后,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子,随便吃了点饭,继续前行。
下午一点。
阿尘他们便进入了天风县境内。
如今虽然进入了冬天,气温十度左右。
但,依旧是--
蓝天白云,山河碧绿。
沿途而来,一座座苗寨映入阿尘他们的眼帘。
一切--
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有感觉。
特别是山中的苗寨,就在溪水河边,很美。
山里的苗寨--
阿尘把窗户打开,是有点冷,但空气是真的清爽。
泥土味,青草味--
全都是家乡味。
“阿尘哥,下完这座山过去,我们距离县城就不远了。”
阿吟也很兴奋,毕竟她也跟阿尘一样,很久没回来了。
而阿尘--
他摸出手机,看见有信号,就给阿吟说。
“拨通阿沫的电话,我给他唱首歌。”
“好--”
电话通了。
阿尘望着远近清幽山林,望着山峦那边--
也就是苗寨方向,开口就唱:
“你看天色又在苗疆落下,黔东的苗郎看天边晚霞--”
“回到苗疆路过苗寨想家,澎湃的心早已飞过脸颊--”
…
这曲调,这歌词--
远在港城的阿沫,正与高管们在一起谈事呢。
这突然听到阿尘的歌声,她直接打开了扩音。
这个时候,阿尘到了高潮--
先前的柔情突然变了,扯着腮帮子就大声唱:
“黔东的苗民你请听我讲,许多年前我也曾有梦想--”
“想过满载荣誉回到苗乡,这肆意的风压弯了海棠--”
“提起苗疆圣女泪湿眼眶,谈及这个婆娘寸断肝肠--”
“梦里想你为我披件衣裳,别留我一人在苗疆摇晃--”
…
阿尘篡改了歌词,把前世的“西楼儿女”改词不改调,一边开车一边唱--
副驾驶室的阿吟听傻了。
电话那边--
.
--苗王篇章,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