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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 > 第595章 一场问拳打烂五百里山河,朕的东西毫厘不让

第595章 一场问拳打烂五百里山河,朕的东西毫厘不让

    天崩地裂,声响重如春雷。双方拳罡如瀑,气机涟漪之激荡,以两人为圆心,方圆十里内的老树新木悉数断折崩碎。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退出百丈,两人双脚如刀,将地面犁碎,拉出了一条深达几十丈的沟壑。

    李景源背撞一座有些残破的山头,只是刚碰上,整座山头便炸开,四分五裂。

    李景源伸手拍了拍胸口印痕,扫去残留在身体内外的那份路数极正宗的兵家武子拳拳意。

    司马穰苴是个杀伐果断的武人,出手没有留力,那无时无刻不在练拳习剑打熬出来的体魄坚韧异常不讲理,估计同级别纯粹武夫都不一定有他那副雄魁体魄。

    刚才两人对了一拳,帝袍被打的暗淡,精心镶嵌在帝袍里的阵法符文被摧碎过半,这件拆了不少仙衣编织而成的帝袍怕是撑不了几拳。

    司马穰苴低头望了一眼金乌经纬甲,同样是胸口位置,也有一个拳痕。李景源那一拳拳意似剑锋利一路打穿了上百块的兵符真令,在这件兵家重宝上留下痕迹。若是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怕是不好受。

    李景源面无表情,丹田内的无数帝道龙气游走周身经脉窍穴,七转霸体被完全催发,一身帝气如江河汹涌流转,衣袂猎猎作响,气势如虹。

    这场问拳注定没自己想的轻松,但不管司马穰苴的体魄如何强韧,自己的霸体才是天下无敌。

    李景源脚尖一点,身形倏忽不见,脚下一里地面刹那之间化作齑粉,仅仅是一脚轻轻踩踏,拳意沉重,就下沉极深,撼动了地脉,地底下传来阵阵闷雷。

    双方皆身若长虹,随便跨出一步,就如同山上仙人缩地山河,各自单凭一身体魄,在方圆百里之内,穿梭不定。要么各自错开对方拳招,要么以拳换拳,绝无一方拳中对手、一方拳头落空的可能。

    司马穰苴的兵家武子拳是沙场磨练出来的拳法,重杀伐,大开大合,最是刚猛无敌,拳意带着崩劲,打中了便是摧山开海,一点扩面,霸道的很。

    李景源的拳,说是拳也是拳,说不是拳可以当作剑,拳意更似剑意,出拳如递剑,更讲究一气贯穿。

    拳法拳意差异极大,毁伤效果都惊人的很。

    交手十余拳,李景源的帝袍被摧的粉碎,司马穰苴的金乌经纬甲也被戳出好几个洞,身披重宝的他始终占了甲好的便宜。

    司马穰苴本就没算公平问拳,兵家讲究的是谋攻,首重取胜,以优打劣,以多胜少,向来是兵家追求的局势。

    司马穰苴仗着甲优,卖出一个破绽,硬抗了李景源一拳,准备趁着一拳力尽之时后手反击,但李景源临时改变了拳路,拳打脑门。司马穰苴侧过头,依旧被一拳横扫,打在太阳穴上,沛然锋利的拳意撕碎防御,将头盔刺穿,金乌经纬甲内的小天地更好似被剑修一剑斩开。司马穰苴脑袋晃荡几下,只是双脚沉坠,落地生根,只是整个人横移出去几步,头盔下渗出血水。

    司马穰苴浑不在意伤势,不想错过苦心制造的机会,一步跨出,双拳齐出,尽数砸在李景源胸口,打得李景源一瞬消逝,身形风驰电掣,刹那之间拉伸出了一条金色长线。

    笔直一线上,被殃及池鱼的七八座山头,就像纸糊纸扎一般,被撞得稀碎。

    等站稳脚步已经飞出百里,霸体上留下了两个拳印凹痕,刚猛拳意直冲体内,大肆破坏,李景源自有手段卸去两拳的大半劲道,可经脉窍穴依旧饱受摧折,一身气血帝气随之汹涌跌宕,筋骨脉络扯拽着极疼。

    司马穰苴趁势前掠,如影随形而来,身形一晃,周遭出现了数个司马穰苴,一一在别处现身,各有出拳,不留余地。

    结果李景源挡下最重的两拳,同时挨了司马穰苴的先后四拳,身形飘荡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山,手掌一拍山头,身形一个旋转,脚下空间瞬间炸开,身形消散在半空。

    遭遇横祸的山头都被双脚蹬出的蛮力撕碎,狂暴蛮力化作的罡风自上而下席卷山头,山上各类参天大树悉数断折,冲刷至山脚,强行退了一身‘绿衣’,光秃秃的,很难看。

    六道身影出拳即散,只留下司马穰苴落地收拳,跟着双膝微曲,消失无踪。

    半空忽然炸裂,几乎同时消逝的两人又互换了一拳。

    方圆十里之地,双方鼎盛的拳意玉石俱焚,崩散流逝,拳罡剑气如烟花炸散四方,如同百万条纵横交错的细密剑气充斥空中。

    大地之上两处地方炸碎,两道流光再次碰在一起,身形风驰电掣,缩地山河,捉摸不定。

    两人于各处交拳百余下,拳出如龙,似剑切割,打碎方圆三百里,最后一气告罄才罢手换气。

    李景源站在一座崩碎大半的小山头,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血肉模糊,抬起手背抹去嘴角血迹,满身狰狞拳印,皮开肉绽,乌青发紫。更糟糕的体内至少有十三处骨头粉碎,多条经脉被扯碎,一身气血仿佛没了落脚地肆意激荡,折磨经络,窍穴一塌糊涂,险象环生,痛感如潮袭涌。

    他赶紧收敛一身气血,大肆搜刮丹田里的大道意味稳住身体,顺手搭建了几座‘天门’,取代那几条破碎的经脉,让一身气机可以‘移江改道’,运转自如。

    司马穰苴则落到了一条溪涧水面上,整体溪水动荡不止,皆是被紊乱拳罡撕扯的乱七八糟。

    他脚下的溪涧原是一条灵官庙督造疏通的入海小江,是为将来自家庙里一条资质不错的大蛇走渎用的,被先前一番大战摧残抹平,江水卸去了大半,只剩眼下这点溪涧规模。

    司马穰苴身上金乌经纬甲暗淡无光,一甲的兵符真令破碎了九成,甲中小天地已然四面漏风,大有屋倒房塌的迹象。

    抬手看了一眼拳甲上,密布裂痕,于刹那崩碎,露出了血淋淋的拳头,五指一捏,伤口痊愈。

    这副兵家重宝竟是被硬生生打烂到这种程度。

    他深吸一口气,望向李景源,沉声道:“只说体魄,圣人大帝更胜一筹,七境中无人能敌。但我占了甲利,继续打下去,圣人大帝这身无敌体魄熬不了多久。我愿意再退半步,灵官庙不要了,但灵官庙的兵家气数我要取走七成。”

    李景源吐出一口血水,语气生冷霸道:“聒噪,朕的东西,你一分一毫都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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