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看着他眼里的认真,脸上露出微笑,也认真地回答他,“好,谢谢越越。”
随即握住他的小拳头,慢慢给他松开手指,柔声问道,“蛋糕吃了吗?”
他自己也慢慢松开拳头,牵住温婳的手,变成满脸乖巧的模样,“吃了一口,没有给小猫小狗吃。”
“好,吃过就说明又长大一岁了。”
傅明聿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看他们,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走近两步牵起傅越,温和地道谢,“这几天麻烦你们照顾越越,还有,谢谢你们给他过生日。”
温婳只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傅越,轻笑着摇摇头,又问道,“妈妈还没有回来吗?”
“现在还在飞机上,一个多小时应该就会到。”傅明聿说完,见她没有别的要问的,看向傅默,“老爷子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该是你的就拿好,不用理会他。”
傅默随意地点点头,低低嗯了声,他本来就当那老头子在说疯言疯语。
“我先带越越回去,有事情你们再联系我。”
说完,牵着明显还恋恋不舍的傅越也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金色的余晖洒满整个院子。
“嗯~”,温婳发出一声轻吟,推了推深吻着她的男人。
就算嘴角被打的都裂开一个口,他也仍旧死性不改,感觉不到疼一般,用力亲吻着她,吞嚥聲暧昧不断,可想而知他吻的有多急切。
想到傅老太太说的那句话,傅默眼底的偏执又重了很多,像是要把她吃了般,直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手不自觉地圈紧他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滚烫。
暗沉的黑眸瞬间睁开,傅默深深凝视着她,看着她在怀里为自己动情,喉结重重滚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又稳又快地往别墅走。
卧室的毛毯上,温婳不住地呻.吟出声,想要推开像疯了般的男人,越推他的动作就越发的狠。
“说喜欢我,好不好?”
终于松开她的唇,就听到这句话,温婳喘息着摇摇头。
“为什么?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愿意说。”傅默向后仰起头,眼神慢慢变得空洞無神,听着她嫵媚的声音,嘴里一直反复问着这些话,直到沉重的悶哼出聲,抱緊了她。
“喜歡我,为什么不愿意说?”傅默埋首在她耳际,他急促喷洒而出的呼吸都堵在她耳间,又痒又热。
温婳出了一身汗,胸口起伏不定,喉间因为一直发声而干哑,提醒他,“先去涂些药,起来。”
“说喜欢我,好不好?老婆。”他的黑发轻轻蹭着她的脖子,声音很沉闷。
“不好。”
温婳长臂往茶几上摸了摸,没摸到手机,才想起应该是落在客厅里,又推了推他,“让医生来看看你脸上的伤口,傅默?”
“老婆,”傅默还是维持那个姿势不动,他们相貼在一起,心跳声也随之阵阵贴合,他执着地又追问一遍,“你喜欢我吗?”
那道温热的呼吸开始在她脖颈间围绕,温婳双手轻捧他的脸,往上轻轻一抬起,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裹着狠戾的偏执目光,眼底有异样情绪在翻涌。
她轻轻吻住他的唇,他们额头轻抵在一起,与他低语着,“你不是都清楚明白了吗?”
“我想听你说,说你喜欢我。”他的鼻尖一点一点轻蹭着她,似在对她撒娇,也似在磨着她。
温婳看到他满目的柔情,他那炽热的眼神,让她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发出微弱的声音,“再等等。”
“为什么还要等,很难说出来吗?”
还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才说不出来。
傅默的眼中满是疲惫,将头靠在她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安静地听着她的心跳声。
“等等吧,再等一段时间。”温婳侧过身与他面对面,他闭着眼一语不发,情绪挂在脸上,让人知道他情绪不佳。
温婳扯过沙发上的薄毯围在胸前,走到之前放药膏的柜子翻找几下,找到之前放在这里的药膏。
前段时间他脸上也满是巴掌印,没有过去多长时间,没想到又用到了这支药膏。
将药膏轻轻抹在他脸上,凉凉的触感,傅默轻颤着睁开眼,凝住她眼里的温柔和认真,静静地享受着此刻她给的柔情。
两分钟后,温婳抹好药膏,对上他的目光,彼此的气息间参杂着一股药香味,他再开口,又是那道不死心的声音,“喜欢我吗?”
那张往常冷硬的脸上因为伤口显得愈发破碎,连眼皮都耷拉下来。
在一片静默中,温婳缓缓俯下身,傅默以为她要吻自己,缓缓闭上眼,熟悉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直到,她的呼吸落在他耳旁,温婳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红唇贴着他的耳廓吐出两个字。
原本沉寂黯然的黑眸瞬间睁开,他侧过脸看着她,眼底慢慢变得明亮,脸上也露出笑容,“我听到了。”
看着已经被哄好的人,温婳直起身睨他一眼,“收拾收拾下楼吃饭吧。”
傅默快速起身把她抱起,吻了吻她的唇,“老婆,我等你,说好过一段时间,要和我说”
温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腻歪下去,“快些吧,我饿了。”
他低笑着抱紧她往浴室走,“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下楼来到餐厅,刘姨快步走进来,“太太,你母亲在客厅等你,有一会了。”
温婳闻言往客厅走,傅默紧随其后,才走进客厅,迎面就被简意紧紧抱住,耳边是她哭泣的声音,不停地在忏悔,“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婳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