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的动作全部都非常麻利,不管什么设备,只要检查过里边没有塞进去什么爆炸物,他们就直接往车上装。
来的时候大家准备得也非常充分,除了作战需要的武器弹药以外,还带了不少稻草和锯末做好了这些设备减震缓冲作用。
毕竟这些设备都是金贵的玩意儿,万一磕着碰着了,都是咱自己损失啊。
这一幕给在场各大势力来观礼的人都看傻了,可以说这是丝毫没有把这些小鬼子给看在眼里啊,当着它们的面这些俘虏都还没放呢,直接就开始往车上装设备了。
同属于华国其他阵营的特工们都彻底傻眼了,华国军队什么时候这么勇猛过,他们亲眼看到有几头鬼子因为碍着八路军战士搬运设备,当场就被八路军战士给踹了两脚,直接给踹开了。
啊?
饶是这些人也算是各方势力中久经训练的精英人物,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傻眼了,同时他们的心里也有些畅快,就好像是憋了一口恶气终于算是长长地吐出来一样。
在如今这个当口,还能坚持不当二狗子的华国军人哪个心里没有一点骨气?能看到这一幕,简直比喝了一场大酒还让他们沉醉。
其他势力的特工们看起来就有些难绷了,之前他们或多或少都了解晋地八路军对鬼子来说是多么凶猛的存在,只不过他们并不清楚晋地八路军到底是多么强悍的存在,现在他们是彻底明白了。
当着这么多小鬼子,还能理直气壮踹人家鬼子士兵的主儿,能是好相与的?
毛子化名为“孙平”的代表都看懵了,他觉得非常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八路军的实力,如今他们已经成长到了战略级武装力量的水平了。
志村文雄作为鬼子特高课华北区域的负责人,他对如今这一幕的感觉最为深刻,甚至在这场战争发动之前他就潜入了华国,对当时华国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它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它能见到华国军队在帝国的军队面前耀武扬威。
志村文雄面容抽搐,它实在是接受不了眼前这一幕,他刚要嘶吼,就被身边站着的我方战士一拳捣在肚子上,它立刻就如同煮熟的大虾一样抽搐起来,在痛苦的呻吟声刚要发出来的时候身边的我方战士就把一个剥光了玉米粒儿的玉米棒子塞进了那鬼子的嘴里,硬生生地把它痛苦的呻吟声给堵了回去。
在台上的多田骏其实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它根本就是无能为力,所以它只能强行地把自己的脸给别了过去,就当是没有看见。
多田骏的反应又落入了在场其他势力的眼里,他们眼中惊讶的神色愈发浓烈起来,特别是华国的这些特工们,这次从心底里涌现出了一个念头,来势汹汹气焰嚣张的这帮小鬼子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两横一竖就是干,两点一力就是办。
这次对这些华国各方势力的特工们来说,或许最有用的收获就是发现原来这帮鬼子也是有血条的,既然亮了血条那就等着一点点被耗死吧。
小鬼子们还没意识到,只要亮出了血条对它们来说接下来就是无尽的消磨与杀戮,惨败在不远处等着它们。
终于,参谋长念完了那冗长的稿子,等到后来多田骏明显看到参谋长根本就没有翻稿纸,就那么讲了一个多小时,真特娘的就是在即兴发挥啊。
旅长瞥了一眼周围正在装设备的战士们发现他们已经装得差不多了,同时负责物资清点的同志向他打了个手势告诉他所有的设备已经装完。
旅长这才转过来朝参谋长挤了挤眼睛,参谋长顿时了然:“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的发言就到这儿了,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这句话听得多田骏牙根痒痒,它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苦笑一声:“参谋长阁下,我方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希望贵部把我们陷落的将士们归还给我们。”
“既然是这样的话,请在这份协议上签个字,我们这次的换俘仪式就算是圆满结束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旅长把提前准备好的协议放在了桌面上。
他向远处装备好的车队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直接启动,扬长而去。
岗村宁次、筱冢义男等一众鬼子高级被俘的军官看着扬长而去的汽车车队非常痛心疾首,里边这些设备都是他们当年从老阎手里抢过来的,现在却又要整理完毕亲手给人家送过去,而且这交换的筹码还是自己等人。
这种愧疚和悔恨的情绪瞬间在它们的心头蔓延,它们中不少人开始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胸膛和脑袋,满是懊悔的神色。
这一幕给看管他们的我方战士们都看呆了,鬼子们都特娘的这么一根筋的吗?这是非要给自己打死在这儿?
正在我方战士们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给这帮家伙一枪,最好在它们自杀之前直接帮它们了结了,防止这帮鬼子自杀以后把责任推到咱们八路军身上,这可就说不清了。
好在这些鬼子只是不停地打自己,还没有出现自残的行为,局面稍微能控制住一些了。
正在鬼子那边在研读我方给予的协议时,旅长一抬手让咱们八路军自己的记者上台来记录这非常有意义的一幕。
多田骏仔细看完以后,发现这份协议单纯从交换的角度上来说,写的还是相当专业和公正的,八路军做事儿还是很敞亮的。
“多田君,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在这上面签字吧。”
“哈依。”
多田骏如释重负,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接着它俯身开始在这份协议上开始签字。
等它签完字以后,双手举起将手中的协议递给桌子对面的参谋长和旅长两人,我方战士快速闪身到侧面,快速按下了快门。
此时,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小鬼子躬身在递交投降书的一样。
不远处的岗村宁次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觉得这一幕非常熟悉,不知道这辈子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