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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你是你爸生的。

    路樱一口气睡到十二点半。

    醒来时,金北周和路九月一个蹲在床边,一个趴在床头,父女俩直勾勾地盯着她。

    路樱没有翻白眼的力气,翻过身,背对他们两人,咕哝:“走开。”

    路九月帮她解释:“樱樱,起床气。”

    “爸爸知道,”金北周轻拍她后背,“宝宝去看会动画,爸爸哄妈妈起床,行不?”

    “好!”

    路樱昨晚哭太久,虽然金北周给她冰敷过,眼睛还是有点肿,睁开时酸酸疼疼。

    金北周把她抱进怀里,指腹力道恰好地揉捏:“九月都知道你十二点半会醒。”

    路樱往他颈窝拱。

    客厅传来动画的背景音。

    “飞宝长好大,”金北周低声,“一见我就冲上来摇尾巴,开心得绕圈圈。”

    路樱闭目醒神。

    金北周亲亲她脸:“我家路公主是真的长大了。”

    至亲一个接一个离开,常人难以企及的悲痛,路樱硬生生扛过来了,她把身边一切都照顾得很好。

    这话是金北周说的,心疼到受不住的人也是他。

    路樱似乎哼了声,别扭。

    看不起谁呢。

    “路樱。”金北周忽然很正常地喊她。

    路樱睁开眼睛。

    金北周看着她:“以后再吵架怎么办?”

    路樱跟他对视:“甩你。”

    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内耗,连认真思考都不用。

    “......”金北周额角一抽,“想好了再说。”

    路樱装作思考半秒:“犹豫下,甩你。”

    “......”

    沉默。

    金北周敛了表情:“你是不是瞒着我去做鼻子了?”

    “去你妈!”路樱登时炸了,“我这天生的!你才做鼻子你全家都做鼻子!!”

    金北周眼疾手快地抱紧她:“呐,就这样,行不?”

    吵过打过和好,就是不许提分开。

    路樱还在炸,手指头抠他眼皮:“你是不是瞒着我割双眼皮了你个畜生!”

    金北周喉咙里滚出笑:“你要不要去看看九月的眼皮跟我像不像?”

    “我能保证她是我的,”路樱一字一句,“你能保证她是你的吗?”

    “......”金北周往客厅方向看了眼,服了,“我要说能,你是不是会找一堆不是的证据?”

    路樱语塞。

    这样好像把自己骂进去了。

    僵持数秒,金北周挑眉,贱嗖嗖的调调回来了:“我这双眼皮真是割的。”

    “不能吧,”路樱跪到他腿上,开始研究他眼睛,“我记得你打小就这样,你怎么这么臭美,那我要去动鼻子...”

    话没说完,金北周像是忍不住,肩膀抖了又抖,笑的床都在晃。

    还埋怨路九月思维跳跃,送婚戒不走直线,随便一点动静就能引开。

    金北周在二楼就注意到了。

    他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路樱,就这样,坐不住、没耐性,但生命力旺盛、好奇心层出不穷。

    话题彻底跑歪。

    想要好好谈一谈的事只能作罢,金北周抱她去洗手间洗漱,自己把话说了。

    什么以后吵架就吵架,别想他再松口说分开,更别想他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他们能纠缠到这把年纪,已经不是“合适”两个字能形容的。

    路樱嫌他啰嗦,撵他去陪女儿。

    金北周环住她腰,下巴抵在她头顶,就着这姿势,从镜子里看着两人。

    然后咧嘴一笑。

    路樱默默翻了个白眼,只能带着这个大挂件走来走去。

    胡闯婚礼一结束,金北周死而复生、并且回来北城的消息迅速传开。

    那些在他脱离金家时欺辱过他的、在暗地里使过绊子的,不约而同地夹紧尾巴,甚至想通过讨好胡闯和金斯年来斡旋一下。

    金斯年情绪很淡:“您找错人了,我们金家把他得罪得更深,怕是会成为第一个祭品。”

    冷酷无情地婉拒。

    这些金北周都不知道。

    他没空搭理这些。

    一门心思停在陪伴路樱和路九月身上。

    打听到他如今的住处非常简单,但想见到他面却难如登天。

    酒店30楼不经允许,任何人都进不来。

    前来拜访的,司机让人登记了,婉拒道:“老板在陪太太和小姐,暂时没时间见客。”

    访客念头一转,手中礼物第二天就变成了奢侈品包包、高档美容院的卡、限量款芭比娃娃套装等等。

    金北周让人都退了回去。

    如今的金北周是有他在的场合,只要他不鼓掌,没人敢动手,而他鼓掌了,其他掌声会立刻跟上的存在。

    经历过一场死亡,他性子更加深沉,也因身份摆在这儿,更加不愿去做表面工作。

    时间像流水,他有宝贵的事要做,生怕浪费掉每一秒。

    洗完澡出来,路九月穿着卡通睡衣,眼泪巴巴地伸着食指,示意他赶紧看。

    金北周蹲下去,嘶了声:“手指头怎么破了?”

    路樱干巴巴的:“我不是故意的,给她剪这只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剪到肉了。”

    路九月眼里水汪汪。

    小姑娘手指很小,一点点,又很软,金北周心疼坏了,用药水给她消毒,再贴个创可贴。

    “樱樱剪的,”路九月告状,“爸爸,说妈妈。”

    路樱撇嘴,可有人告状了,但他比你还惨。

    果不其然,金北周把创可贴包得很好看,哄道:“没事哦,爸爸也被妈妈剪破过,下次爸爸给你剪。”

    路九月:“妈妈剪破爸爸哪只?”

    金北周瞥路樱一眼:“十只。”

    “...食指?”

    “每一只。”

    “......”

    路九月忽然感觉自己好幸运。

    至少妈妈在给她剪的时候非常小心,三年了,也没达到五只。

    “还疼啊,”见她不说话,金北周冲创可贴吹了吹,“那爸爸陪你一块疼,行不?”

    路九月好奇:“爸爸手破了?”

    金北周手一摊,伸出食指,大义凛然:“路樱樱。”

    路樱没好气:“...别犯神经!”

    金北周:“剪!我跟金球球要有血一块流,有痛一块受!”

    “......”

    妈的。

    直接垃圾回收走好了。

    路樱无语:“宝宝,劝你爸别犯病。”

    “妈妈!”路九月板住脸,“你也一只,一家人,整齐!”

    路樱沉默片刻,认真道:“宝宝,其实你是你爸生的,跟我没关系。”

    金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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