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电话响起,李云龙一脸烦躁的接起电话,说道:“老子是李云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云龙!”
旅长在电话里面说道:“你小子,官威不小呀?”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风?你家夫人,荣立个人一等功,你就上天了?”
“老旅长!”
李云龙连忙说道:“您是不知道呀,我现在是一肚子的委屈。你要不给我说说好话。”
“家里的孩子,不能没有娘呀!”
“您帮我说说,他孔捷,肯定听您的!我愿意去朝鲜,把孩子他娘,给换回来!”
“想什么美事呢?”
旅长连忙说道:“抽调那支部队,北平那边会仔细考虑。老子说话跟放屁一样,也他娘的不好使!”
“那个,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的梁山特战大队,借给老子用一下!”
“别呀!”
李云龙连忙说道:“我的老旅长,我们两个,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南,我现在都不归您管了。”
“您怎么还趁火打劫呀?”
“不乐意?”
旅长笑着说道:“朝鲜那边,估计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结束的。老子过段时间,正好要代表西南,去朝鲜慰问。”
“这个程瞎子,三天两头给我打报告,想去朝鲜跟美鬼子,掰掰手腕!”
“快拉倒吧!”
李云龙连忙说道:“老旅长,您让程瞎子去,那不是给您丢人吗?梁山特战大队,明天就会登车。”
“不!”
“今天晚上,就会坐车,朝西南出发!”
“那个,您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不带部队去,以家属的名义,去朝鲜看望一下孩子他娘,这总可以吧?”
“我的老旅长,卑微如我,您就答应了吧?”
“哈哈哈……”
陈旅长大笑了几声,随后说道:“可惜呀,老子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不算数呀!”
“你狗日的不是一清二楚,刚刚还让老子有屁快放?”
“李云龙,你的话,老子记住了。下次见面,我非得给你找十几个会放屁的战士,让你狗日的好好闻闻!”
说完,陈旅长就挂断了电话。
“老旅长!”
李云龙连忙对着话筒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呀!我的老旅长……”
李云龙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拿了一块布,把杨秀芹的立功牌匾,仔细擦了又擦。
一个成功的女人,身后离不开一个默默付出的男人!
这个军功匾,怎么说也有他李云龙的一半!
大榆洞。
丁伟一脸坏笑的说道:“老总,你说他李云龙,收到了牌匾,会不会感谢您呀?”
正吸着烟的孔捷,抬头看了一眼丁伟,随后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妇女能顶半边天,是北平要树立典型!要怪,就怪他李云龙,娶了一位了不起的媳妇。”
“对了,老丁!”
孔捷看向了丁伟,随后说道:“国内的慰问团,马上就要到了,你负责接待一下?”
“没问题!”
丁伟连忙说道:“我现在就是老总手下的兵,哪里需要哪里搬!”
西线基本没有了大规模的战事!
东线。
杨秀芹带着一万七千多人的后勤团战士,配合第四旅,对着加拿大旅,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被团团围住的加拿大旅,在外无援兵的情况下,激战不到五个小时,就举起了白旗投降。
梁思齐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问道:“有没有翻译,找个翻译过来,这洋鬼子,叽里咕噜跟放屁一样,到底说的是什么?”
见人摇头,梁思齐随后对洋鬼子说道:“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部队当中,有没有会说华国话的?”
加拿大旅的旅长,一脸的茫然。
他只是说,活人比死人值钱。他们愿意自己跟加拿大代表谈判,一定可以谈出一个令华国满意的价格!
此时此刻!
他最怕的,就是华国军人,为了一具尸体一万美金,把他们偷偷摸摸的全部干掉了。
将加拿大旅交给杨秀芹看押,第四旅随即继续南下,配合第十六旅,开始进攻美七师。
北极熊团在朝鲜火了,这对于整个第七师的打击,都是很大的。这导致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来,仔细探查。
生怕,自己也会像北极熊团一样,在朝鲜彻底火了!
“杀呀!”
加拿大旅的投降,就像是压死美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下碣隅里的美军陆战一师溃逃,东线的部队,全部动了起来。美第七师、第二十五师,已经被冲乱冲散。
美军,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溃不成军!
东京。
麦克阿瑟如今已经瑟瑟发抖了!
汉城丢失,美陆战一师和第七师、第二十五师被围。骑兵一师、第二十四师,几乎被全歼。
五个主力师,两大集团军,回国过圣诞,彻底成了笑话!
“水门桥!”
麦克阿瑟几乎咆哮道:“不要告诉我伤亡,哪怕是打光一个南朝鲜师,也要给我夺回水门桥。”
“华军,他们也是人!”
“就算他们是钢筋铁骨,在燃烧弹的焚烧下,也该化了!为什么,两个坦克营,两个南朝鲜团,打不下一个水门桥?”
“谁能够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没有人敢回答麦克阿瑟这个问题,他们虽然没有亲自看过水门桥的战斗,但是,出动了二十架次的轰炸机。
被击毁七架直升机,损失九辆坦克,两个南朝鲜团,伤亡一千八百余人,两个美军坦克营,总伤亡三百余人!
他相信,前线的战士,肯定是尽力了!
水门桥。
伍千里的二营,牢牢的守住了水门桥。为此,二营的伤亡人数,也达到了恐怖的百六人!
伤亡过半!
梅生把厚厚一叠代表生命的布条,用一张油纸包好,随后放进了一个铁盒子里面。
“老伍!”
梅生看着伍千里,笑着说道:“让万里退下来吧!我们当中,他年龄最小,同志们的遗书,还要他带回去!”
伍千里摇了摇头,说道:“当共党很危险,但共党的家属,更危险!他有两个当共党的哥哥,谁都可以走,唯独他不行!”
“为什么?”
梅生提高声音道:“我党的一贯原则,年纪最小的活!”
伍千里看向了梅生,随后淡淡的说道:“因为他的大哥,是共党;他的二哥,也是共党。”
“我他娘的,还是这个营的营长!”
“老梅,任务还没有完成,战斗还没有结束!这个时候,考虑让谁突围,早了点。”
“我们还有七百多人,我们还可以继续战斗!”
“让工兵好好歇歇,准备投入战斗!告诉一连,山头必须守住,绝对不能落到敌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