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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劫起 第三章 劫囚

    静安城衙门,地牢。

    一脸懵逼的陆无忧被张奎等人抓起来后,便被押着送到了这里,随意丢进了一间牢房。

    倒不是他不想反抗,实在是没资本反抗!

    那张奎可是御气境!

    反抗?

    开玩笑,十个他来都打不过一个张奎……

    “唉!”

    陆无忧坐在地上,长叹了一声,“这他娘不会是给老子下的套吧?”

    但仅是片刻,他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要怪就怪自己那个背时老爹!

    死就死了,留点什么不好,非留一把刀!

    留点银子不行吗?难道不知道修炼很是费钱的吗?

    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会来衙门当刽子手……

    陆无忧在心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着,但眼中却没有憎恨的意味,有的只是迷茫。

    “大炎律法好像确实有那么一条,是说不得私自毁坏法器,但这是要判什么罪来着……”陆无忧喃喃自语地说着,“要是判我多去百花楼解救一些可怜人就好了嘿……”

    啪!

    陆无忧给了自己一巴掌,“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咚咚——

    这时,地牢内突然有了异样的动静,听声,似乎是脚步声。

    片刻后,一个身穿靛蓝色袍子的中年男人来到了陆无忧的牢房外。

    “李大人?”陆无忧往外看了一眼,惊呼出声,连忙站起身来,趴在铁门上,疑惑道:“您怎么来这儿了?”

    来人便是静安城的城主,李天。

    李天用一张白手绢捂着鼻子,神情间满是嫌弃,他从袖口内拿出一张纸顺着铁门中间的缝递了进去,“看看,没问题的话便签字画押吧!”

    陆无忧有些木讷的接过,目光往纸上看去,不由眉头紧锁。

    纸上写着:陆无忧,静安城人士,弱冠之龄,天武四十七年于静安城刑场无故毁坏法器,触犯大炎律法,判其斩立决,因其已步入修行,跻身凝气境武者,特押往京城,听候发落。

    “大人,这事儿我冤枉啊!”陆无忧看我纸上的内容,连忙着急的解释:“吴主簿今日也在场,那刀是自己坏的啊!”

    李天冷笑了一声,“衙门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吴主簿?”

    陆无忧听罢,面色一凝,忍不住后退一步,看着牢房外的李天,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李天扭了几下脖子,却是答非所问:“给你体面,你就接着,罪已定成,签与不签其实无关紧要,好好睡一觉吧,明日会有人将你与毁坏的法器一起送往京城!”

    说着,他四处张望了一番,小声骂了一句:“真是晦气!”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离去,很快就从地牢里消失不见。

    而在他离去不久,地牢里便响起了陆无忧对李天父母“亲切的问候声”,经久不绝!

    ……

    次日清晨。

    一夜没睡的陆无忧被人用铁链绑好,提出地牢,押上了囚车。

    他此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想了一夜也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除了爱贪点小便宜,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如果真要说,那就是他刽子手的身份!

    但每次砍人前他都会仔细查看罪状,为的便是不错杀好人!

    而这些都是在李天的吩咐之下做的!

    可李天昨夜的态度,以及对他说的那些话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他真的想不明白……

    陆无忧还未从疑惑中回神,身处的囚车便被一根粗壮的麻绳绑在马的身上,缓缓驶走。

    马背上坐着一人,赫然是昨天前往归宁巷抓陆无忧的张奎。

    在他两侧也有两人驾马同行,身上都背着包袱,每人腰间都别着一把刀。

    这两人也是静安城的捕快,同为凝气三重的武者。

    左边那个叫守一,右边那个叫守二。

    他们一起接了城主大人的命令,押送罪犯陆无忧进京候审……

    囚车缓缓前行,陆无忧仍旧一副失了神的样子,直到张奎等人带着他都出城行了十余里,他才猛地回过味来。

    妈的,一直去纠结这些干什么!

    若不是手脚都被铁链绑着,陆无忧此刻真的很想扇自己一耳光。

    别人都开始送他“上路”了,自己却还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这不活活的草包吗!

    念及此,他冲着前方喊道:“喂!来个人安!”

    听到陆无忧的声音,张奎等人齐齐喝了一声:“吁——”

    在将马喝住后,张奎对守一和守二吩咐道:“你二人戒备,我去查看!”

    “是!”

    二人应了一声,张奎便跳下马来,走到囚车前,抬头看向陆无忧,“何事?”

    陆无忧挤出一个笑容,晃了晃脑袋,将头上的积雪甩掉,笑道:“奎哥,我想方便一下,快憋不住了!”

    张奎脸色不变,冷冰冰地回道:“就这样解决!”

    闻言,陆无忧顿时瞪大了眼睛。

    张奎则继续道:“若无旁的事,便继续启程!”

    说着,就要转身。

    陆无忧见状,立马着急喊道:“奎哥,我饿了!”

    “嗯?”张奎再次转过身来看向陆无忧,眉头微皱,“你方才不是说想方便?”

    陆无忧突然像是被哽住了一样,默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刚刚是想上小的,与肚子饿没有冲突吧!”

    似是怕张辉拒绝,陆无忧没有给张奎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大炎律法可是有着明文规定,押往京城的犯人要是中途死了,押送者与犯人同罪啊!”

    张奎看着陆无忧,面露不喜,却也没有反驳。

    片刻后,他转过身看向守一和守二,喊道:“守一,扔个馒头过来!”

    守一闻言,取下身上背的包袱,伸手进去掏了掏,拿出一个白面馒头,向着张奎扔了过去。

    张奎轻抬手臂,稳稳地接住馒头,再次转过身,将馒头扔进了囚车里。

    “诶,奎哥,不行啊,吃不着啊!”陆无忧表现得有些不乐意,但仅是片刻,又笑道:“要不,你喂我?”

    “你!”张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不要得寸进尺!”

    陆无忧像是没注意到张奎的神情变化一般,继续说道:“本来就是啊,我这手脚都被绑着,你要我怎……”

    话未说完,便被“砰”的一声巨响打断。

    张奎也被这声音分散注意,扭头朝囚车前方看去。

    雪雾!

    浓郁的雪雾自前方蔓延而来,张奎盯着雪雾里看了片刻,忽地脸色微变,喝道:“有人劫囚,拔刀!”

    说着,抬脚往下一蹬,整个人一跃而起,冲进了雪雾之中。

    而骑在马上的守一和守二,也未作迟疑,立马拔出腰间的刀,一齐从马背上跳下,扎进了雪雾里。

    陆无忧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时,浓郁的雪雾已经席卷而至,使他看不清任何东西,依稀只能听见“铿”,“铮”的刀剑碰撞声和打斗声!

    “啊!”

    突然,陆无忧惊叫了一声,因为他感受到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自己。

    还未从惊惧中回神,下一刻,后脖颈忽然吃痛,整个人直接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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