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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大唐太子李承乾之宿世轮回 > 第225章 授官

第225章 授官

    李承乾想要给高慎微尊荣,李世民看得出来,只是确如李承乾所言,高慎微于国无功,李承乾找不到理由封赏。

    贸然封赏,闲话指不定多难听。

    只是,太子不好封赏,皇帝没那么多的限制。

    翌日早朝,李世民下诏追封高慎微渤海郡公,银青光禄大夫。

    出乎意外,朝中无人反对。

    李承乾思索片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第一,皇帝既然追封,自然有合理的解释,张嘴也是白说,所以还不如不说。

    第二,渤海高氏属于山东世族,高慎微是太子宠臣,恩赏高慎微安抚的是山东世族,意在缓和山东世族同太子之间的矛盾。

    解决完高慎微的身后事,李世民又下诏,高慎行为东宫崇贤馆学士,马恂、李景桓为崇贤馆直学士,魏叔玉任司经局太子洗马,崔仁师为太子少师。

    儿子上岸,老父亲开心,可看完职位,又觉得心梗了,除了魏叔玉的太子洗马是要职,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的闲职。

    下了早朝,李世绩和李靖往东宫拜见,李承乾将二人迎入大殿。

    “二位师傅披坚执锐,可是要我去看你们练兵?”

    李靖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臣等练兵,要您参与练兵其中。”

    李承乾笑道:“既然是陛下的意思,我自当从命。”

    李靖和李世绩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众所周知,太子体弱多病,太子要是不去,真的是很难为他们。

    “卫公,你的腿疾可好些了?”

    李靖道:“已经好了许多,能够行动自如,多谢殿下挂心。”

    李承乾唤了宫人耳语几句,出显德门,李德謇正好在门前候着。

    “你怎么在这里?太子今日没空给你改策论,少在这儿碍眼。”

    李承乾笑道:“卫公误会了,是我让德謇过来的。我同陛下打过招呼,卫公和英国公练兵,带着德謇。”

    李世绩看了眼李德謇,明白了,东宫左右卫率只有两位,眼下只有常何与苏烈,看样子太子想把李德謇算进六率。

    魏叔玉做了太子洗马,魏征从太子少师上下位。李靖这个太子少保干不长远了,李德謇任职东宫,李靖会被重新委任。

    “二位师傅,我也要下场吗?”

    李世绩道:“按照陛下的意思,殿下您要下场,可殿下脚伤未愈,看着就行,不用亲自下场。”

    李承乾心下苦涩,这意思就是,等他脚伤痊愈,时不时也要参与训练,太难受了。

    看出来李承乾的为难,李靖拍拍李承乾的胳膊,“殿下,您看您都参与练兵了,以后谁再说您小胳膊小腿,您也好有话回的啊!”

    李世绩掌不住笑了,他和李靖在战场上有合作,私下里往来不多,难得看李靖哄人。

    “是这个道理,师傅,我现在可以拉的开重弓了。”

    李靖笑道:“这感情好,虽说殿下的箭法不是臣教的,可说出去,臣与有荣焉。殿下,你喜欢剑法吗?”

    “箭法?”李承乾不明所以,问道:“师傅觉得,我的箭法不准?还是觉得我用的弓太轻?”

    李靖摇头道:“不是弓箭的箭,君子佩剑,殿下可我学习剑法?”

    李承乾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剑。

    “师傅教臣吗?”

    李靖道:“那得看殿下学不学?”

    军神亲自教,这是多大的机缘啊!

    愿意,他太愿意了!

    “学生要是学的不好,您可不能嫌弃。”

    李靖道:“学东西,尽了心就行,臣不强求。您问问李德謇,他的文事武功,臣何时强迫过他?何时嫌弃过他?”

    李德謇笑笑不语,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他的地位他心里有数。

    “小子,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李德謇默默退了两步,“您心里只有山君,都没时间嫌弃儿。”

    一言出,四下寂静无声。

    李靖紧了紧拳头,要不是在马上,他非要踹李德謇几脚不可。

    李承乾下场和稀泥,道:“陛下也教不了我,前两天还说,说看我练习武事,吵到他眼睛了。”

    吵到眼睛!

    不好笑太子,李靖和李世绩憋笑憋的难受,皇帝是知道怎么埋汰人的。

    “陛下要是教的了我,也不至于把我丢给三位师傅。”

    李世绩笑而不语,大抵天下父子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冤孽在里头。

    “父亲也不愿意教我。”

    李靖道:“小时候我教过你。”

    李德謇道:“您那是教我吗?三句话不到,直接动手打人。”

    李靖气的牙痒痒,要不是在人前,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李德謇一顿。

    “我不该动手,你要不要看你学的是个什么鬼样子?”

    李德謇张了张嘴巴,对上太子投递过来的目光,又默默闭上嘴巴。

    李世绩摇头叹气,好在他从来不会亲自下场教孩子,不然的话,孩子教没教会不知道,他会被活活气死是肯定的。

    李靖道:“太子殿下,您亲自教导皇长孙算学,查功课的时候是怎么忍下来的?”

    李承乾笑道:“象儿在算学上一点就透,我并不怎么费力。”

    震耳欲聋的沉默,李靖闭上嘴巴,当他什么都没问。

    到了校场,李世绩率先下马,喊了一声“得罪”,一把将李承乾抱了下来。

    李承乾:……

    “殿下,您脚上有伤,万一再崴了脚,臣等没法子跟陛下交代。”

    李承乾道:“我就想知道,陛下到底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泄密禁中语,这可不是小事,李世绩当然不敢说皇帝的原话。

    “无论陛下说什么,殿下您脚上有伤是事实。殿下,您可不能伤到,就可怜可怜臣等吧!”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哭笑不得,皇帝眼里,他就是一脆皮大法师。

    “脚伤是意外,不是我体弱多病。”

    李德謇默默插话,“殿下,您就听家父和英国公的吧!今年八个多月,前五个月编撰字典,您养病养了三个多月,后三个月您养病养了一个多月。”

    李承乾:……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搬动它,申子的含金量,持续上升。

    “德謇啊!你得有多无聊,数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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