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看着床边站着的的男人,一滴清泪滑落。
她冷笑,“伊泽少将这是又要做什么?”
伊泽心如刀绞,他单膝跪地,拾起少女的手,柔声道:“软软,我知道错了。”
“哥哥后悔了。”
温软挣开他的手,拿起旁边化妆台上的刮眉刀,对着自己的手臂来一下。
“伊泽,我不用你可怜我!”
猩红的血滴在羊绒地毯上,刺痛了伊泽的眼睛。
他上前握住温软的手,“软软,别这样。”
看着少女没有光泽的金色眸子,他只觉得窒息。
他想要将人搂在怀里,却被一次次推开。
温软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颊仿佛落日的晚霞。
“唔~”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举着眉刀又要割下。
手腕一疼,泛着寒光的眉刀掉在地上。
“哥哥。”少女一双桃花眼蓄满泪水,她心疼的捧着伊泽被划伤的手臂。
泪水打湿了眼帘,“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少女玫瑰花汁的气息喷洒在手背上,勾的人心痒痒的。
伊泽将少女揽进怀里,如刀削斧凿般的脸庞埋在少女银色长发中。
温软伸出手臂揽住男人脖子,声音软软糯糯。“哥哥,帮帮我,我好难受。”
伊泽幽蓝的眸子(眼神描写),他屈膝将人打横抱起,去往隔壁卧室。
浴室中,烟雾缭绕,地上扔着一条埃斯顿学院的校服。
温软身体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双眼迷离。
哗哗哗的流水声,冰凉的手拂过面前的羊脂白玉,触手柔软光滑。
肩头的齿痕被水冲击,再次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可无人在意。
疼痛的刺激,让温软微微睁开眼眸,撇向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男人浅金色的头发被水打湿,弯弯曲曲的趴在脸颊上。
白色衬衫变得透亮,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嗯?”温软嘤咛的唤出声。
伊泽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一手扶着少女纤细的腰身,一手爱不释手的摸索。
冰冷的白狮族徽戒指被无情地丢在大理石台面上,见证着浴室的荒唐和疯狂。
少女指尖的冰蓝色蝴蝶戒指,忽闪着翅膀翩翩起舞。
又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温软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心底蔓延出无所适从的愉悦。
黑色的西装裤因为被水打湿,紧紧地贴合在修长笔直的腿上。
伊泽抬起少女精致的下巴,在上面重重落下一吻。
温软撇过头,又被男人霸气的掰了回来。
男人声音低哑暗沉,“自己还嫌弃自己,嗯?”
温软红着一双眼,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伊泽低笑,宠溺的揉了揉温软的发顶。
随后他捉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眸光中有情欲翻涌。
查探到他的意图,温软睁大了眼睛。
伊泽被她惊恐的小模样逗笑,他放开了她的手。“不逗你了。”
“哼,我洗好了。”
撩起火的少女转身要跑,却身形高大的男人抵在角落。
‘强迫’她观看眼前盛宴。
伊泽眸子紧紧盯着温软,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血管也格外明显。
“软软,喊我。”伊泽的嗓音如同吞咽了沙砾格外性感。
“哥哥,我...”
看着伊泽自读,温软脸颊滚烫。
“再叫。”
“哥哥。”
“再叫!”
“哥哥,哥哥。”温软捂着脸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太可怕了,伊泽的,也太可怕了。
比尤不凡、陆炎霆的更甚。
半个小时后,闷哼声传出,伊泽撩起温软银色长发露出脖颈后的腺体。
薄唇边露出两颗尖牙,贴合在腺体上,轻轻注入。
温软觉得脖颈一烫,酥酥麻麻的。
“这是临时标记。”
伊泽摸着腺体上的牙印,神情幽暗。
“可保你半个月不发情。”
“嗯嗯。”温软开心的眉眼弯弯。
伊泽宠溺的看了他一眼,“不怪哥哥了?”
温软小拳打在伊泽健硕的胸膛上,冷哼。“哼,不理你了。”
说着她要跑开又被伊泽抓了回来,用浴巾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才放过她。
楼下客厅,灯火通明。
白泽还没有从伊泽那冰冷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尤不凡嗅着他身上附着的雌性信息素的味道,心中十分不爽。
他踢了踢茶几,“啧,我说你还不走,赖在这里干嘛。”
白泽看向尤不凡,知道他也是温软的未婚夫。
“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滚了!”想到伊泽为温软挑选的第一伴侣是白泽,尤不凡就觉得心口憋闷。
“那我就先走了。”白泽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离开了主楼。
刚离开主楼就和浑身沾满了酒气的陆炎霆擦肩而过。
在男人身上嗅到浓郁的玫瑰花汁香气,让他剑眉微蹙。
小野猫发情了,所以被这个男人标记了吗?
眼前浮现少女绯红的脸颊,还有那双会说话向他发出求救的眼神,陆炎霆就觉得胸口闷闷的。
“呦,这不是咱们陆大少嘛。”尤不凡双臂环胸,阴阳。
陆炎霆不理会他径直走上三楼,打开了温软卧室的房门。
房间中雌性和雄性的信息素味道夹杂,有木屑香,花香还有薄荷香。
“温软·米特。”陆炎霆一个字一个字蹦出。
“是刚刚那个男人标记了温软吗?她在哪里?”陆炎霆拽住伊泽的衣领,咬牙切齿。
“看你的样子好像对来龙去脉很清楚呢,这件事情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陆炎霆没有说话,但也算是默认。
尤不凡冷笑,骂道:“蠢货,你这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陆炎霆推开他又去敲隔壁房门,“伊泽,伊泽·米特。”
伊泽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温软,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房门被打开露出一条小缝,陆炎霆敏锐的捕捉到了大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女。
“陆炎霆,今天的事情我改日再给你算,你现在就搬出玫瑰庄园,不准再踏足半步。”
对于伊泽的威胁,他不以为然。“我住在这里是米特家主特批的,所以你没有资格赶我走。”
伊泽哽住,他实在搞不懂父亲心中所想。
难道他真的是把温软当做了‘交际花’?只要有任何可能他都会让温软去联姻。
父母对妹妹温蒂却是宠爱有加,出席宴会也只会带她一人。
以前没注意,现在细细想来,他们也未免太偏心了些。
少女此时沉沉入睡,陆炎霆便知道她的发情期过了。
想要渡过发情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注射安抚剂,另一个就是被雄性标记和他结伴疏缓。
少女被灌了那么多的酒,安抚剂发挥不了药效。
那么只能下一种,又联想到刚刚离去的白泽,陆炎霆(神情,脸色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