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说完连招呼都不打就回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见状,也端着茶缸子拎着小板凳回家了。
就这点道行,他还没出手,就中河一个人就把你们灭了。
傻柱也跟着易中海后面,颠颠的去了易中海家里。
他得向易中河去学习怎么怼人去。
刚才易中河怼全院的那种风采,让傻柱羡慕不已,啥也别说了,赶紧去跟中河叔学怼人去。
把院里的人都怼的哑口无言,看着都过瘾。
“哥,刚才我是不是很牛逼,是不是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感觉。”
“嗯,中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皮这么溜呢。”
“就是的,中河叔,你教教我,我也学着去怼人,这感觉太过瘾了。”
看着傻柱那渴望的眼神,易中河不禁抽了抽嘴角。
好家伙的,傻柱这是嫌弃自己嘴不够瞅,还要学这个。
真不怕在外面被人群殴啊。
嘴贱的前提是得有强大的武力值,但是傻柱的武力值还是差点,要是他学着易中河这样怼人,挨揍是肯定得。
“柱子啊,不是叔不教你,而是叔怕你挨揍。”
“没事,我不对别人说,我就是学会了,怼许大茂的,这孙子打不过我。”
好吧,许大茂这个无妄之灾,是躲不过去了。
而这会中院,院里的住户,还都没有回去呢。
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他们可谓是跌宕起伏。
从想占便宜,到闫埠贵给了他们莫大的希望,到易中河一泡尿把希望给浇灭。
这一晚上过得,可比他们一年都激动。
特别是易中河最后说的话,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但是他们也知道易中河说的是事实。
因此希望破灭的感觉,还不如不给希望呢。
这不他们被怼的怒火,这会没处发泄,一个个憋的难受。
倒霉的刘海中跟闫埠贵就成了院里住户指责的对象。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这干的是什么事,你们要是没有把握就别提这事。”
“就是的,原本我们私自去求求中河,可能还有点希望,你们这样干。
院里的年轻人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你们两家也有没工作的孩子,你们就不会跟中河好好的商量。”
“就你们这水平还想当管事大爷,可算了吧。
自己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没数吗。
要是好好的跟中河说,中河即使办不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下好了,以后彻底绝了要跟中河学技术的可能了。”
“.................”
“............”
整个院里不论是想不想占便宜的,都过来指责刘海中跟闫埠贵。
认为他们干的这事欠考虑。
这个院里的住户就这样,如果今儿闫埠贵跟刘海中集合全院的住户,逼着易中河答应了这事。
那么院里的住户全部都得对他俩感恩戴德。
但是没有成功,那就都是他们俩的事,被指责也是应该的。
刘海中跟闫埠贵被易中河给怼的一肚子火气还没地发泄呢,就被院里的住户这么指责,能乐意。
特别是刘海中,这会不仅感觉到怒火,更多的是感觉到憋屈,他可是为了整个院里的住户,怎么到最后就成了他的不是。
“都给我闭嘴,我跟老闫好心为院里谋福利,你们就这么对我们,好心都当驴肝肺了,活该你们受穷。”
刘海中这会也不想着自己是管事大爷了,直接开了地图炮。
不过院里的住户今儿经受了这么大的落差,谁心里能感受。
被刘海中这么一骂,顿时不乐意了。
原本刘海中在院里的威望就不行,今儿这种局面就更不行了。
“刘胖子,别觉得你是什么一大爷,就可以在院里作威作福。”
“就是的,中河都说了,你们管事大爷,就是街道的志愿者,联络员,狗屁的领导。”
“以前一大爷当一大爷的时候,也没想像你这样,天天端个破茶缸子在院里瞎晃悠。”
“是显不着你还是咋滴,你要是没事就回家打孩子去,别在院里丢人现眼。”
院里住户的话跟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戳着刘海中的痛处。
特别是刘海中最怕有人拿他跟易中海比,他自认为不比易中海做的差,但是威望这玩意,真不是刘海中这样的人能树立起来的。
而一旁的闫埠贵看着被怼的无能狂怒的刘海中,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事,谁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