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河叔,是不是我按你说的做,就可以找到媳妇了。”
“差不多吧,年轻小伙子整得利利索索的,就是相亲,人家姑娘看的也顺眼。
如果都改变了,还相不中对象,那么你就死了找媳妇这条心吧,要不然就去给贾家拉帮套去。”
易中河语重心长的对傻柱说道。
傻柱想想要跟贾东旭成为同“道”中人,顿时就是一阵恶寒。
坚决不能这样,不能跟贾东旭成为同“道”中人,虽然傻柱也想着试试秦淮茹的通道。
但是秦淮茹再香,也没有媳妇香。
“中河叔,你放心吧,明天我就开始收拾房子,去澡堂子拾掇我自己。
一大爷,劳烦您这几天帮我问问,许大茂这狗东西都要结婚了,我也得赶紧,就这都落后了。
要是时间长了,许大茂那狗东西还不得笑话死我。”
易中河瞪了傻柱一眼,你他娘的娶媳妇是为了跟许大茂比吗。
傻柱得到了易中河的指点,虽然不知道易中河说的有没有用,但是出于对易中河的信任,还是按照易中河说的干。
反正又没有损失,房子是自己的,早晚得收拾。
至于收拾自己,这对自己也没有坏处。
一顿饭吃完,傻柱带着雨水回去。
回到家的傻柱,也顾不上现在几点了,就开始收拾屋子。
什么送家具,烂板子什么的,都劈了当柴火。
易中河跟宁诗华从中院回去的时候,听着傻柱家的动静。
“中河,你今儿可把柱子给刺激的够呛,这大半夜的还折腾呢。”
“瞎说,这是我刺激的吗,这是想媳妇想的。
小伙子火力旺,多发泄发泄没坏处,省的没事惦记人家贾东旭媳妇。”
易中河就这还不忘了败坏傻柱呢。
“净胡扯。”
“我给你说,...............”
易中河嘴里还能有啥好话,直接就把傻柱给卖了,当初是怎么有色心没色胆,馋秦淮茹的身子。
第二天一早,傻柱在中院堵住易中河,“中河叔,江湖救急,借我几张布票,我去买件像样的衣服穿。
我昨天晚上点了一下我手里的布票,不一定够,你那有没有多余的匀点给我。”
得嘞,看样昨天他对傻柱的改造还是有一定作用的,知道买新衣服了。
“行,没问题,等着我去给你拿。”易中河说完又掉头回后院。
这些票据,易中河的空间里都有,不过谁没事天天装着布票在身上。
没多大会,易中河就回来了,把布票交给傻柱,“别只顾着自己,给雨水也买一件,小姑娘越来越大了,总不能天天穿的破破烂烂的。
里面还有一张皮鞋票,算是我赞助你的了。”
傻柱接过票据,“谢谢您嘞,等我要结婚了,我让一大爷跟你坐头桌。”
易中河看着乐得屁颠屁颠的傻柱,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不过到了早上下班的时候,傻柱就大变样了。
今天中午傻柱特意提前下班,去供销社买了一套蓝色的中山装,又买了一双皮鞋。
紧接着就去了澡堂子。
洗澡,搓背,光脸,剪头,一套流程下来,傻柱换上新衣服,新鞋子,精神抖擞的从澡堂子出来了。
还真别说,傻柱这么一捯饬,虽然面相上看着还是显老,但是人精神了不少,也比之前好很多了。
要不人们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呢。
傻柱这会的做派,跟领导就差一个公文包了。
所以傻柱走在路上也开始嘚瑟,平常双手拢在一起,跟个农村老头一样。
这会穿着新衣服,也不这么干了,站的板板正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生怕弄脏了衣服,弄脏了锃亮的皮鞋。
回去的路上,不少人都对傻柱侧目。
就这么滴,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门神闫埠贵依然在线,敬业的把着门。
当傻柱进院的时候,闫埠贵一下没认出来,“同志,你找谁。”
傻柱,“............”
傻柱心里嘀咕,好家伙的,就洗个澡,捯饬了一下,换身衣服,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三大爷,是我,柱子,怎么还不认识了呢,你这四个眼也不行啊!”
傻柱这话一出,闫埠贵那叫一个惊讶,诧异的看了看傻柱。
乖乖,傻柱这是中邪了不是,怎么捣鼓成这样,嘴里一不留神,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傻柱,你是许大茂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