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爹那里也是这样......”
“......”
听到难民的这些声音,张飞墨也很欣慰。
朝着众人说道:“这些都是本官该做的,人的关系是需要互相配合的,如此才能长久。”
“我们合山县很多荒地,本官希望你们去开,并非是为本官,而是为你们,将来你们若想要长期在这合山县发下去,地是必不可少的。”
“你们放心,开出来的荒地都是属于你们自己的,朝廷如今全力支持开荒,早有公文明说了,开出来的荒地,5年内都可以免交任何赋税。”
“开玩笑,我们没有户籍,给我们这些地有什么用?”另一个难民又站了起来说道。
这话一出,便说出了所有难民的心声。
他们之所以会成为难民,无非就是他们没有路引。
没有路引,那便是没有户籍的人。
哪怕在外面被人乱棍打死,那也不会有人追究。
死了也就死了,贱命一条。
“就是,我们不过就是一些难民,你叫我们开荒,这不是当我们是傻子吗?”
“说什么这些地归我们,到时候将我们赶走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
随着这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大,张飞墨也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他需要知道他们所有的想法,再结合起来,一并开口解释。
他懒得去做那些无谓的功夫。
这里难民多,大家七嘴八舌一番议论之后,这才发现,张飞墨一直都没有开口。
于是所有人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一个生气,从而做出什么举动来。
再看张飞墨,同样盯着他们。
这一盯,难民还真有些头皮发麻。
毕竟张飞墨的身份他们也都知道。
何况人家本就是县令,高高在上,他们不过就是一些难民,凭什么跟人家谈条件?
这么想的,渐渐的也就安静下来了。
直到彻底的安静下来,张飞墨这才开口,“你们都说完了?说完了就到本官说了。”
只见他指着其中一个难民继续道:
“你们有意见提出来,本官定不会辱骂你们,也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但是如果你们有意见又不提,反倒执意要破坏我合山县的规则,那么也就怪不得本官了。”
“如同你们刚才说的户籍的问题,身为县令,今日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按照我的吩咐去开荒,这户籍的问题,我能帮你们解决。”
“何况,我张飞墨的身份,想必你们也听过了,我说到做到。替你们办户籍,本就是我身为县令的职责,但你们既然想要这个户籍,那么你们就要听我的吩咐,可明白?”
话音落下,难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这话会从张飞墨口中说出来。
“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好一会才有个难民颤巍巍的问道。
要知道,那可是户籍呀。
他们要是有了户籍,那他就不再是难民,是良民了。
是这合山县的良民了。
他就可以在这里造房子,可以一辈子都在这里,再也不用忍受西北没水喝的日子了。
“自然是真的!本官向来说到做到。”张飞墨直盯着那人说道。
这也算是给他们这些难民一个承诺。
“可是那些荒地很贫瘠,我们就算开出来也没用啊,种不了东西呀。”
张飞墨话还没说完,便又听到难民的声音了。
“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荒地贫瘠的问题,本官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后续会有人教你们制作肥料等一系列的问题。”
董素佳虽然一直在为这些风寒者把脉,实则耳边全是张飞墨的声音。
听到他的话,心里暗自吃惊。
对于难民的问题,他一直都应对自如,就这能力,就已经很让她佩服。
想必在来这里之前,他便已经设想好了这些问题。
张飞墨刚才说他已经解决了荒地贫瘠的问题。
他可知道,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董素佳虽不是耕种之家,但也知道,这合山县荒地巨多。
这合山县的百姓之所以不愿意去开荒,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地很贫瘠。
哪怕开出来也种不了农作物。
何况开荒地又怎会是易事呢?一家子开数月,都开不出来一亩地。
所以也就没有村民去开了。
久而久之,这合山县的良田就特别的贵。
这里的村民都将良田当成是他们的祖传物了,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绝对不会将良田拿去卖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地卖一亩便少一亩,荒地是不可能开得出来的。
开出来,它也变不了良田。
“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难民再一次问道。
这话之后,就连周黑牛也眼巴巴的看着张飞墨。
“自然是真的,今日我命人过来,就是将你们的地方规划好,你们必须按照我的吩咐来开,不能集中在一起,也不能去欺负村里面的百姓。”
“如若被发现,本官是认理不认人,直接赶出城外,可明白?”
这也是张飞墨过来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们既然要开荒,那势必要进到村子里面。
村子里面都是良民,也是合山县里的百姓。
他担心这些难民会去偷、去抢,甚至杀人放火......
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能容忍。
“放心,大人若是确定能给我们办下户籍的话,只要是大人吩咐的事情,我们定按照你吩咐去做。”
“对,只要是大人说的,我们都按照大人的去做,给我们户籍就行了。”
“不要说那些荒地是我们,就算不是我们的,我们开荒,大人给我们户籍,我们也愿意开。”
“......”
听到难民这些话,张飞墨这才放下心来。
随后又去了另外一个寺庙。
这些难民,一共分到三个寺庙里。
所以今日他要分别走三趟。
从华山庙出来,张飞墨便带着一行人来了朱清庙。
相对于华山庙,这朱清庙的难民就相对要少一些。
但这里的难民却是杂事最多,最难管教的一帮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