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彩页文学 > 水浒:开局花一块钱彩礼娶潘金莲 > 第185章 隐情

第185章 隐情

    另一边。

    正在武植让几个弟弟刷栾廷玉这精英怪攒经验时。

    张二岩和丁良已经带着众衙役将反贼尽皆擒获,陆续押进县城牢城关押。

    衙役这边重伤了五个,轻伤十二人。

    反贼那边则死了二十多人,轻重伤也有一些。

    武植听了报告,点了点头,让一旁的陈致礼从县衙公账支出银两,翻倍抚恤那些受伤衙役的各项花费。

    而后吩咐张二岩带人打扫遍地狼藉的县城南门。

    住在县城南门附近的百姓见到这一幕,被吓得有些懵圈,但见县尉大人打败了造反攻县的反贼后,又尽皆高声称颂赞扬。

    什么县尉大人英勇无畏,县尉大人勇武无双之类的赞语,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连带着威望值都小涨了一波。

    ……

    武植等人押着栾廷玉正朝县门口走去。

    这时,丁良带着邹五魁来到武植面前。

    邹五魁见到武植后,立刻点头哈腰,磕头叩拜,谄媚道:

    “小的邹五魁,拜见县尉大人!”

    一旁的栾廷玉见状,微微一愣,他也认得朱虎面前的红人之一,邹五魁。

    当即明白过来,这邹五魁定然有从中搞鬼,立刻气愤骂道:

    “好你个邹五魁,你衣食有度皆取自朱家庄,你为何吃里扒外,要害朱家庄深陷万丈深渊!”

    邹五魁撇了撇嘴,不屑道:

    “栾教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县尉大人在此,如何能容得下朱家庄那些恶霸横行乡里,欺压朱家庄方圆百里数千百姓?你栾教头对朱家庄的恶行视而不见吗?

    我这是为了县尉大人还有众多百姓啊!此乃义举!容不得你辱骂!”

    说着,邹五魁谄媚朝武植露出了笑脸,接着继续道:

    “县尉大人,小可邹五魁,愿为县尉大人肝脑涂地,还请大人莫要忘了小可的辛劳!”

    武植眉梢微挑,淡淡道:

    “起来吧,此事你有功,本县尉自然记得,答应过你的,本县尉也会一一兑现!”

    “多谢县尉大人,多谢县尉大人!”邹五魁心中大喜,连连磕头拜谢,而后起身。

    栾廷玉气得脸色涨红,朱家庄是恶行累累,可他一受雇庄客,如何有能力去改变?

    他也只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自己平日也是几乎不出庄,去掺和那些腌臜事,以此净心守德!

    可如今自己的妻儿还在朱家庄,要是朱家庄被打上了造反的罪名,自己的妻儿该当如何?岂不受了连累?

    “邹五魁,你这厮为一己之私,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我的妻小该如何?”

    邹五魁啧的一声,不悦道:

    “栾教头,你别乱说话。我都说了我这是为县尉大人办事,乃是义举!再说了,你要真骂我一己之私也骂错人了,你该骂的是朱豹才对!”

    栾廷玉眉头一拧,沉声道:“你什么意思?这跟三少爷有什么关系?”

    邹五魁呵呵一笑,嘲讽道:

    “什么意思?你去问朱豹啊,问我干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你么?你如今不过是县尉大人的阶下囚罢了,还神气什么?”

    栾廷玉见他不说清、不道明,遮遮掩掩便罢了,反倒面露讥嘲望着自己,当即额头上青筋抖了抖。

    邹五魁也不理会这栾廷玉,反正自己拿了钱就能跑路了,还理他那么多。

    武植在一旁听出了些八卦的意思,貌似这栾廷玉和那朱豹有些纠葛,这邹五魁好像知道一些。

    当下问道:“你知道什么?本县尉倒想听听!”

    邹五魁正眼露嘲弄望着栾廷玉,忽地听见武植的问话,立刻转头点头哈腰笑道:

    “大人要知道,小的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植眉头微皱,不悦道:“快说,别在这兜圈子拽文!”

    丁良见武植面现不悦,朝邹五魁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邹五魁捂着脑袋赔笑几声,立刻解释道:

    “其实跟县尉大人也没关系,就是这栾廷玉以为朱豹救过他一家的事,不过是朱豹自导自演罢了。”

    武植听到这,眉梢一挑。

    丁良、魏青等人也眼露讶异。

    栾廷玉瞳孔剧震,怒道:“你胡说!三少爷为了救了一家,还受了伤,怎会是假!?”

    邹五魁啧啧一声,回道:

    “受伤,又没死,你那般激动干什么?

    栾教头当真单纯,被骗也属正常,就是可惜了你那大儿子,一表人杰,到头来死在了朱豹那厮的奸计里面。”

    栾廷玉面皮颤动,心中陡然激愤起来,按住他的魏大牧和白牛儿登时感觉到他在不停挣扎,且力气奇大。

    武植有些哑然,啧了一声,斥道:“你这厮要说就全说,为何断断续续吊人胃口?”

    邹五魁立刻赔笑,连忙回道:

    “是是是,县尉大人勿怪,只是小的对此事也不甚了解。

    小的和朱虎那厮早前饮酒时,那厮醉酒后,骂骂咧咧说自己三弟假仁假义,棉里藏针,不是爽利汉子,那厮不慎脱口说出过此事,这才被小的断断续续听来。”

    说到这,邹五魁顿了顿,看了一眼栾廷玉,继而娓娓道来……

    原来栾廷玉蒙同门师兄提携,在东京殿帅府为其谋了个教头职位,他得知后,心中大喜,想着自己这身本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加上这是报效朝廷的忠君之事,说不得日后还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自是欣然应允。

    之后栾廷玉便置换了家中产业,换成银两盘缠,欲去汴京上任,博个前程。

    那朱豹得知栾廷玉携妻带子举家欲搬去汴京上任,且要路过阳谷县后,便心生歹计,而后到龙背山请了陶悦、陶喜和其它两个头领带喽啰下山去劫他。

    争斗时,朱豹仗义出手相助,以此笼络住栾廷玉进庄。只是争斗时,栾廷玉的大儿子被杀,这点却是不知朱豹是否有意为之。

    说到这,邹五魁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依照小的猜想,应该是朱豹那厮有意为之,大人您想想,栾教头大儿子突然罹难,他心哀之下,还有何心思去汴京任职?

    而且带着一妻两幼子再上汴京,路途遥远且不说,路上经山过寨,要是再被山匪、强寇洗劫,他自保当然无虞,可妻小如何看顾得过来?

    再有个闪失,岂不是再遭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时他又得朱豹相救,还被盛情邀约入庄,便也就趁势同意下来了,直至如今!”

    说罢,邹五魁摸了摸下巴,自己在朱虎醉酒的嘴里断断续续听来的消息,经过今日编凑出口后,感觉离实情应该八九不离十。

    武植眉头一皱,疑惑道:

    “朱豹找龙背山的贼匪劫栾教头,栾教头如何不知,还任由朱家庄和龙背山勾结在一起?”

    邹五魁呵呵一笑:

    “劫杀栾教头时,他们定当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了。所以栾教头并不知那是龙背山的贼匪。栾教头,我说的可有错?”

    栾廷玉这时已经目眦欲裂,听完邹五魁这番话,再细细想想当日情形,原本就有些怀疑困惑的种子立刻受到浇灌,开始疯狂滋生。

    “不……不可能的,三少爷不会这样做的!”他喃喃自语,蓦然间还是不愿意相信。

    邹五魁又呵呵一笑,说道:

    “我倒是随三少爷去过龙背山送礼,见过那陶悦、陶喜两兄弟,他们兄弟二人,一个唤作:招人烦;一个唤作:惹人嫌。

    且均使三尖钢叉作为武器,当日劫杀教头的山匪中,是否也有使三尖钢叉作武器的?”

    栾廷玉听了这话,身子一震,感觉惊雷轰隆隆在耳边炸响,忽地脚步一软,登时脸色灰白下来。

    自己大儿子胸口便是被三尖钢叉戳出了三个透心窟窿,他如何能忘?

    武植见状,表情有些怪异看着栾廷玉,看他这个表情,显然那邹五魁说得的确没错。

    邹五魁叹了口气,说道:

    “说起来,栾教头也该谢谢县尉大人,那陶喜前不久可是死在县尉大人手里的,县尉大人说不得还为你报了杀子之仇呢!”

    武植见事情又兜回自己身上,有些哑然。

    栾廷玉听完这些信息后,双眼无神,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显然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武植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吩咐道:

    “不要将他押到牢房了,押回县衙后院的羁押间暂扣吧,他未曾与朱虎一同攻县,不能强扭他做反贼!”

    “是,哥哥!”魏大牧和白牛儿闻言,点头称是。

    闻言,栾廷玉恢复了一丝神智,木讷地望了一眼武植。

    ……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