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这松赞干部是在欺我大唐无人吗?
交易的城池要我们来修,要么分一半税收,要么就陈兵进去。
这是要么抢钱,要么干脆把城池给抢过去呀!
最重要的是,在当时的话,他应该还并不知道,大唐朕即位了。
不管他是在颜爱卿回来的途中才知道,还是在谈判过程中知道了。
这都代表着,他看不起太上皇,也看不起朕啊!
你们说,该怎么办?”李承乾皮笑肉不笑的问。
房玄龄赶紧站出来:“陛下陛下深谋远虑,想来早已有了办法,臣等愚昧,还请不吝赐教!”
好一招连削带打,直接阻断李承乾,可能向他们动刀的招数。
这是真学聪明了,不接李承乾的招了。
因为再接下去,世家裤子都输没了。
“房相什么时候学会阿谀奉承了?”李承乾问。
房玄龄沉默不语,完全不接招。
一副要说你就多说点,臣听着就是了。
李承乾暗笑:“现在才想到这个办法对付我,你们来晚了!
我这军政民生三招,都布置下来,本就没打算现在动你们了。
就简单的问一句而已,居然都成惊弓之鸟了。
看来,朕这个史书上的万古暴君,是做定了!”
想罢,李承乾淡淡道:“朕确实有些想法!
松赞干部不想出钱修城,但是又想要互市。
非常明显,他们缺钱,但想要搞内政。
这也符合,针对松赞干布的推测。
他也不想打,他也想要好好的发展
同时,由于互市是大唐这边提出的。
在缺少情报资料的情况下,他一定认为,大唐同样想要发展,同样缺钱。
因此,让我们这边出钱,目的就是想要狠狠的拖我们一把。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怕暴露自己缺钱的情况。
反正在他目前的认知里,我们大唐也打不上去。
了解到他这个目的之后,他再提出想要分一半的税收,要么就由他来管理互市城池。
根据他的目的来看,他想要的就是那一半税收。
他觉得,让我们建城后,想要靠那一半税收收回成本,至少也得十年甚至二十年。
而他呢?
白拿这十年二十年的税收,自然可以大大的发展他那边。
他心里很清楚,我们修城,他想要获得城池的掌控权,是基本不可能的,毕竟我大唐又不是弱国,又不是跟他卑躬屈膝。
诸位爱卿以为,是不是这个道理?”
“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
这里头的道道,聪明的大臣,自己都分析出来了。
李承乾继续道:“可实际上,我大唐国库目前并不缺钱粮。
而朕的目标,也根本就不是钱。
想让他们种桑误国可能做不到,松赞干布迟早会看出来的。
既然他想发展民生,那就必然会对这方面极其敏感,是不可能再有效的。
无非就是在前期,在他们没有发现之前,可以拖慢一下他们恢复民生的速度。
可拖慢的这一点,在交易的加持之下,不但无效不说,还会加速一些!”
这些大家都想到了,问题在于,怎么答应才不失大唐的脸面。
答应是肯定要答应的,谁让你承乾,早就说了自己的目标呢?
如果能反过来再坑对方一把,那自然就极好了。
如果是,就这样平平无奇的答应。
说不定对方还以为,大唐真的怕了他呢。
李承乾不负众望,终于把答案说出来了。
“既然对方的目的,算计,我们都清楚。
对方认为我们缺钱,那好啊,朕就缺钱。
诸位爱卿,这修互市的钱,就交给诸位爱卿筹集了。”
这话一出,全体大臣脸黑。
这是什么话?
修城市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他们出钱呢?
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呀,根本就没这个道理!
“咳咳……众爱卿,不要这么盯着朕!
朕都要怀疑,是不是杀你们父母或者刨你们家祖坟了。
虽然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可是朕,这是给你们送财呀!
你们先听朕说完嘛……”
众臣收回目光,默默的垂下眼皮,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一旦李承乾说出来的东西,是想要骗他们掏钱的话,那绝对不可能。
“诸位爱卿,朕是这样想的。
开通互市之后,会有多么的赚钱,想来是不需要朕多说的!
有钱嘛,那就大家一起赚!
诸位爱卿出钱,朕出你们口中的鬼神军团守护,保证不让互市出意外。
而这个税收,不管有多少,就按照大家出钱多少来分。
但是在这其中,要先扣除两成,作为朝廷国库的税收。
其他的八成,众爱卿可以根据出钱出力的多少,分到的其中一笔!
具体分到多少,得看大家出钱多少。”
房玄龄提醒道:“陛下,您好像算错了,总共就只有五成。”
“不不不,最多就是头几年是五成。
大家不要忘了,只要在郑和众卿的努力之下,几年之内,吐蕃肯定是大唐的国土。
虽然是大唐的国土了,可因为国土太大了,互市肯定不会取消。
由于两边的地貌完全不一样,出产的特产也不一样,再加上高原反应的原因,有些人来去确实不便。
如此一来,不管是十年还是一百年,只要大唐还存在,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诸位爱卿觉得,这笔花销划算吗?
当然了,要是诸位爱卿觉得不划算,朕也并不强求。
想要投入的,接下来一个月之内,去找民部接洽。
不想投入的,也没有关系。
到时候还差多少,国库出。
但相应的,分成比例也会加大,如何?”
“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
众臣心中一算,这保准有利可图,是一个长期的营收。
这不加入,什么时候加入?
吐蕃会不会被打败,大家根本不考虑。
真要想打他们,李承乾的鬼神军团,就足够把他们向流浪狗一样乱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