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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71章 化妆自由

    朱尔容上前查看,见大门关得严丝合缝,连个塞钱的缝隙都没有,只能用力拍着门板喊:“里头的叔叔哥哥们,快开门呀!看看新郎官的孝敬,保准让大家满意!”

    过了片刻,大门 “吱呀” 一声打开一条窄缝,里头有人探着嗓子喊:“孝敬呢?先拿来瞧瞧!”

    朱尔容早有准备,从随身的褡裢里抓出一把金灿灿的金瓜子,顺着门缝往里扔。

    可没等宾相们趁机推门,门后的人就猛地发力,“哐当” 一声又把大门关上了。

    哪怕宾相们齐齐上前使劲推,也敌不过门后众人占着地利的优势。

    幸好朱尔容机灵,扔金瓜子时没敢伸手进去,不然手怕是要被门板夹伤。

    门后陈良为乐呵呵地把金瓜子拢到一起,分给堵门的众人,“见者有份,见者有份!大家加把劲,我们再逗他三回!”

    薛留见状,对着身后招了招手,立刻有几名孙家的家丁抬着几架扎着红绸的竹梯快步上前。

    迎亲讲究新郎从大门进,可没说宾相也得走大门。

    他们的职责本就是为新郎开路,爬墙又何妨!

    秦景和薛留对视一眼,各自往后退了七八步,接着助跑几步,一脚横踢在窦家的围墙上借力,身形轻巧地往上一攀,转眼就爬上了墙头。

    原本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窦家亲眷子弟,见爬上来的是这两位,顿时没了声。

    南衙的人谁不知道秦景和薛留的身手,真要动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只能乖乖让出位置。

    两人趴在墙头上,目光扫过院内,确认堵门的人都集中在大门后,便翻身跳了下去,落地时轻得没声响。

    他们的任务很明确,控制住门后的人,确保后续的宾相能安全进来。

    顾阳华跟着爬上竹梯,心里还在感慨,长安的迎亲也太刺激了,居然还要爬墙!幸好不用动手,不然他可招架不住。

    此刻热血上头,也顾不上墙头离地面有多高,深吸一口气就顺着围墙滑了下去。

    院里堵门的人哪里是不想动手,实在是动不了。

    秦景和薛留一落地,就迅速控制了局面,两人一个抓一个准,堵门的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除非把范成达那样的猛将叫来,否则他们根本没底气反抗。

    可两人终究只有两只手,双拳难敌四手,堵门的人虽不敢真动手,却围着他们不住推搡,想拖延时间。

    秦景和薛留趁机从不同方向突破,或拉或拽,将堵在门后的人一个个拖出来,自己也难免被人拉扯得衣袍歪斜。

    好不容易腾出空隙,秦景转头看向刚落地、还在整理衣冠的顾阳华等人,沉声命令:“开门!”

    顾阳华等人立刻反应过来,逆着人潮挤到大门边,和外头的宾相们里外合力,猛地一推 ——“咣当” 一声巨响,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推开,阳光瞬间涌了进来。

    孙安丰手持笏板,昂首挺胸地迈步入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虚笑容,可那藏在眼底的 “趾高气昂”,谁都看得出来。

    对着门后的众人拱了拱手,笑着说:“多谢弟兄们抬爱,今日劳烦各位了!”

    靳武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衣袍,语气带着几分不甘,“你们也太不讲武德了!才一轮就爬墙进来,这堵门的乐趣都没了!”

    薛留淡淡地甩下一句,“贪心不足。”

    没人能说清是指他们贪金瓜子,还是贪堵门的乐子,或许两者都有。

    从窦家大门到内院的路,说难走也难走,说顺畅也顺畅。

    遇上堵门的武夫,秦景和薛留便上前,三两下就用武力清出通路;碰到讨喜钱的孩童和女眷,朱尔容就掏出金瓜子撒过去,金光闪闪的碎金子一出手,再难缠的人也会笑着让开。

    一路下来,竟也没费太多功夫,算得上畅通无阻。

    轮到文试,孙安丰便亲身上场,这点底气他不缺,旁人更犯不着操心。

    只是那些没找着乐子的闲杂人等,还在一旁小声嘀咕,吐槽孙安丰不讲武德、不守规矩。

    女人们的关注点却是跑偏了些许,秦景和薛留虽然少有混圈,但也是久闻其名,算半个自己人。

    但孙安丰身后那些生面孔应当就是南方的士族子弟,集中在一处,个个容貌俊秀,唇红齿白,却又不像一般书生那般孱弱,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江南士族特有的清雅风流,瞧着就让人眼前一亮。

    好些人站在社交距离之外,压根看不出这些子弟脸上敷了薄、上了妆,可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

    赏心悦目不就行了!

    她们小时候也仰慕过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觉得男子汉就该有一身腱子肉、一脸风霜气,可真到了谈婚论嫁、过日子的年纪,才知道那样的硬汉背后,藏着多少粗枝大叶的鸡飞狗跳。

    反倒是这些看起来温和俊秀、没什么威胁性的少年郎,身上那份细腻雅致,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美?

    女子天生对妆发敏感,在她们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真正的 “裸妆”。

    哪怕隔得远,也能从对方自然的肤色、整齐的眉形里,看出精心修饰的痕迹。

    林婉婉看的是心花怒放,激动地说:“谁说男人不能化妆?男人也该有化妆自由啊!”

    你看,收拾一番后,多漂亮!

    祝明月悄然点头附和,得体的修饰也是一种尊重。

    宁婵却有不同意见,皱着眉道:“可有些人画出来就是丑啊!”

    她平日里除了见过戏班里的优伶上妆,极少见到普通男子涂脂抹粉。

    就说她哥哥宁封,身形虽不算五大三粗,可她只要一想到宁封描眉画眼、涂脂抹粉的模样,就忍不住打寒颤,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婉婉笑着反驳道:“那是没找对适合自己的风格!每个人的脸型、肤色不一样,适合的妆容也不一样,慢慢摸索总能找到好看的样子。”

    淡妆、浓抹,总有一款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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