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烨神清气爽地回到MCN公司。
新的面试还没开始，他刚在老板办公室的真皮大班椅上坐下，苏瑶就走了进来。
她“砰”地一声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俏脸含霜，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不善地盯着林烨。
“你给那个秦瑾瑜买车了？”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质问的意味。
显然，昨晚张萌和李雪已经将汽车城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向她做了“汇报”。
林烨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样子，顿时笑了。
“那是公司的车，为了撑门面用的，不是给她个人的。”他好整以暇地解释道，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再说了，我给你的钱还少吗？让你开公司，给你自由，现在倒好，你给我在这里吃醋？”
苏瑶被他这番话噎得一窒，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是，林烨给她的钱确实不少。
可这能一样吗？！
一个是她付出了一切才换来的。
那个女人昨天才刚见面，林烨就随手砸下的几百万豪车！
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辛辛苦苦耕地的老黄牛，而别人却是备受宠爱、锦衣玉食的金丝雀！
“我……我才没有吃醋！”苏瑶梗着脖子反驳，但底气明显不足，那眼神里的委屈和不甘，怎么都藏不住。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气冲冲地出去了，临走还用力地甩上了门。
林烨看着那扇被摔得震天响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
“女人啊……”
他轻声感慨了一句。
“真的是……养不熟。”
就在苏瑶摔门而出的下一秒，林烨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一看，是许思思发来的微信消息。
【许思思】：林总，您好。昨天您给我的合同，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我想……我想和您谈谈关于S级合同的事情。
信息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的表情符号。
林烨看着这条消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不出所料。
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和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之后，这位看起来单纯甜美的“邻家妹妹”，终究还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回复了一句。
【林烨】：好。今晚吃饭详谈吧。
简单，直接，不容置疑。
他甚至没有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因为答案，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
下午的面试，再次印证了林烨的判断。
杭城，果然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美女之都。
面试现场，又出现了两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同样的装束——紧身的短款T恤，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包裹性极强的瑜伽裤，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们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偏向活力的运动型美女。
另一个则娇小玲珑，皮肤白皙如雪，有着一张甜美又带着几分无辜感的“初恋脸”。
【系统评分：7分！】
【系统评分：7分！】
又是两个7分美女！
看得林烨也是眼睛一亮，心情大好。
只能说，杭城的美女资源是真的多，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比占城那个三线小城要强上太多！
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米缸里的老鼠，遍地都是宝藏。
很快，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张萌带着第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正是那个身材高挑、气质活力的7分美女。
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高马尾，简单的妆容也难掩其精致的五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青春健康的阳光气息。
“林总，这位是周晓琳。”张萌介绍完，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林总好。”周晓琳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丝运动女孩特有的爽朗。
“周小姐，请坐。”林烨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周晓琳大方地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林总”。
“我看你的简历，是杭城体育大学毕业的，田径专业？”林烨开口问道。
“是的，林总。我主项是短跑。”提到自己的专业，周晓琳的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林烨点点头，开始了他惯用的那套“拉扯”流程。
他先是肯定了周晓琳优秀的外形条件，然后又画了一张关于S级主播未来发展的宏伟蓝图，将星夜传媒的资源和待遇吹得天花乱坠。
周晓琳听得是心潮澎湃，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林烨话锋一转，将那两份合同推到了她的面前。
“……S级合同的待遇，你也看到了。但是，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林烨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周晓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但当她看到林烨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时，她瞬间明白了那所谓的“代价”是什么。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啪！”
周晓琳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当你们是什么正经公司！原来就是个拉皮条的！”
“无耻！”
她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将那两份合同，如同垃圾一样留在了桌上。
办公室的门被她用力地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林烨看着她那充满活力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的懊恼。
“总有失败的嘛。”他轻声自语。
不是每个女孩都愿意为了钱付出那么多，这一点他很清楚。
失败了，就换下一个。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筛选过程中的一次正常损耗罢了。
……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这次进来的是另一个7分美女。
这个女孩名叫白梦妍，长相甜美，皮肤白皙，有着一种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
白梦妍是去年刚从一所二本大学的文科专业毕业的。
有了上一个“失败”的经验，林烨这次的策略稍作调整，变得更加直接。
他没有过多地描绘蓝图，而是开门见山，直接将那两份合同推到了白梦妍的面前，并将A签和S签的待遇与“代价”解释得清清楚楚。
“……情况就是这样。”林烨靠在老板椅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她，“S签的待遇，足以让你在杭城过上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奢华的生活。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选择权在你手上。”
白梦妍的脸色，在林烨的叙述中，变了又变。
从最初的震惊，到羞涩，再到……挣扎。
她不像周晓琳那样激烈反抗，而是低着头，内心显然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她去年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做文案，每个月拿着三四千的工资，除去房租和生活开销，所剩无几。
杭城这座繁华的都市，对她而言，既是梦想之地，也是一个巨大的压力锅。
而现在，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就摆在她的面前。
每个月几十万的收入……
豪车、名牌包、高档餐厅……
那些她只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过的、属于别人的光鲜生活，似乎……触手可及。
代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