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鄯善、于阗、疏勒、龟兹、车师等众多城邦国家(半独立)。
上面这些一个个的都颇为有钱,于阗国的美玉,呵呵,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好宝贝!
鄯善的盐,葡萄酒,骆驼!
疏勒的宝石,瓜果!
龟兹的葡萄酒,良马,封牛,香料!
车师的牲畜,瓜果,葡萄酒等等等等。
反正就一句话,老祖宗们攻打西域,绝对不是为了那里的娘们儿!
东北:高句丽、夫余、沃沮、濊貊、三韩部落。
至于高句丽?呃,没得什么特产了,已经没有这个国家了,最后的高句丽遗泽还被曹魏收取,培养成了谍子,如今,这高句丽的女人可谓是千金难求啊!
为啥?
呃,绝种了。
夫余有什么?
名马,貂裘,赤玉,要战略物资有战略物资,要奢饰品有奢饰品。
沃沮,鱼盐,文豹,海藻,毛皮。
呃,是,是不如夫余富裕,但,总归也算不错不是?
濊貊,最出名的便是果下马,珍珠了。
南方/西南:山越诸部、南中诸夷部落/小王国、半独立的交州士氏政权、林邑(占婆)。
这地界,就跟熟悉了,因为,曹魏集团现在就在......
现在他们就在这儿呢,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能开开异族的刀子了就是,虽然有些爽不到飞起,但,唐老爷还真不挑嘴。
最最最后,还有一个倭岛。
那,才是他唐某人最终的目标。
且不说那地界有着金银矿山,就算没有,他也得带人走一遭。
他从东汉末年,熬到了如今曹魏一家独大,即将建国,图的是啥?
除了美女,便是倭岛了。
若是不能给倭岛杀成字面意义上的血流成河,他唐某人当真白穿了!
谁特么拦着他,他就弄死谁!
哪怕是在如今这东汉末年‘修仙’的那几个,他就不信,还能有谁拦着他?!
曹老板感慨一声,他这个贤婿啊,对他就是太好了,太实在了,真不愧是他的贤婿!
你说他贤婿嗜杀?
那咋了?!那咋了?!
谁还不能有些缺点了?他曹孟德能包容!
再说,他贤婿杀的都是异族,那可都是异族!
杀了能咋?能咋?
“好,到时候某就等着求臻的灭国之功了,哈哈!”
“其实吧,有个那高句丽也算是不错了,某啊,还是更希望你能好好歇下来,跟着某奔波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小小的休息一波了啊!”
曹老板那是真的有些心疼自己的贤婿,自己人自己心疼嘛,多正常的。
“嘿嘿,没事儿,等着显给那些倭奴杀干净了,肯定就好好休息了!”
唐老爷露出个灿烂赤诚的笑容,看的曹老板心头暖暖的。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贤婿太贴心了。
你瞧瞧,他怎么能不喜欢自家贤婿呢?
这不比家里那费心的虎玩意儿强多了?
奶奶的,找个机会揍一顿!
曹老板眼珠子一亮,忽然看见曹昂撅着屁股在忙活,心头气急,麻利起身照着曹昂那健壮的屁股就是一脚!
噗通。
曹昂应声落水,然后一脸迷茫的看向曹操,还整了一出湿身诱惑。
“不的,您嘎哈呢啊!???”
曹昂不理解,他是相当不理解。
怎么他干活干的好好的,突然就捱了一脚?
正在歇息的曹营众多文武被吸引了注意力,一个个的带着探求之色瞧了过去。
嘿嘿,这等吃瓜的场面可是不多见嘞!
曹老板哼哼两声,还活动了活动脚踝,“没啥,就是刚刚看你屁股上有个虫子,某替你弄死。”
“你有意见?”
曹老板一脸淡定的看向好大儿,丝毫看不出说谎作假的神色。
正气凛然·曹孟德。
曹昂左手挠了挠屁股,右手挠了挠脑袋,歪着头,“真的?”
“特么的!某是你爹,还能骗你不成?”曹老板冷哼一声,佯装大怒。
曹昂咧嘴嘿嘿一笑,“那没事儿了,谢谢您老!”
你瞧,他曹操踹了曹昂一脚,曹昂还得谢谢他曹某人嘞!
“不用客气!”
曹老板那黑黑的脸有些许的红晕,不过这会儿天色也暗,一般人倒是也看不出来。
曹老板伸手在脸前挥了挥,“奶奶滴,这交州不好,蚊子多!”
别犟,这时候蚊子也是被人叫做蚊子的。
当然,真犟也没问题,谁犟谁赢......
犟了的记得给些打赏就好,么么哒!
“走哇,吃饭去!”
曹老板心情大好的对着周围的小伙伴们招呼道。
自打来了交州之后,吃饭他们都是一起的,人多,也热闹。
当然也是交州这边的饭菜有些特色,一个北方人单独吃也不习惯,人多了,好歹能看别人热闹不是?
——
交趾郡,龙编城。
士燮手持军情,迈开大步往政事厅走去。
“铜鼓滩被人拿下,我等运输粮草之路断绝,今日必须挑出一人率军前往铜鼓滩解决问题!”
士燮的脸色很不好,后勤粮草的运输通道都被人给断了,心情能好那才叫稀罕呢!
众多文臣一言不发,这话头,你没办法接。
且不说抢占铜鼓滩的是夏侯惇曹仁这两个名声极为大的武将,单单陪同他们二人的随军军师,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贾诩!程昱!
哪怕是桓邻这个士燮团队的首席谋士,碰上这两人都脑袋疼!
干不过,那是真他娘的干不过!
还有,现在武将还有谁?
李进?区连?
呵呵,别闹了。
李进走了,谁拱卫龙编城?
区连?呵呵,大象能在石滩冲锋?
没了,没得武将了。
呃,倒也不能说没有了,有倒是有,可,士燮能舍得?
士壹?
士䵋?
士武?
士徽?
三个亲弟弟,一个嫡长子,这尼玛哪个都舍不得啊!
对上夏侯惇,曹仁,风险还是很大的啊!尤其是这俩人身边还有两个随军军师,咋打?
政事厅内,士燮面容严肃。
“铜鼓滩,可敢有人出战?!”
武将沉默不语,文臣缄默无声。
啧,就特么的很尴尬。
真的很尴尬。
就在政事厅内尴尬气氛持续弥漫的时候,士燮的面色,也跟着厅内的气氛一样,开始逐渐垮掉。
显然,这代表着什么士燮简直不要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