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过了,周义朝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张辰笑了笑,他继续讲故事。
请张涵月小姐睡到床上,周义朝准备在蒲团上坐一夜,思考一下人生,思考一夜人生,考虑一下剿灭后金的妙计。
周义朝准备坐一夜,孙知明、海宗汉、余旺森、于九红都笑了,他们都在心里骂白痴周义朝一句,和张涵月共宿一室,孤男寡女,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周义朝竟然准备在在蒲团上坐一夜,他的脑袋有病!
“事急从权,张涵月小姐肯定不好意思一个人睡在床上,让周公子坐一夜晚。”坐在张辰旁边的于九红心里骂张辰一句,平淡无奇,这是什么破故事,这个故事即不好笑,也没有意思。
“于姑娘善解人意,良心大大的好。”桌子下面,张辰摸于九红的杨柳细腰一下,他笑道:“不让周义朝坐一个晚上,张涵月小姐请周义朝也睡在床上。”
要睡在一起了,孤男寡女,郎有情,妾有意,耳鬓厮磨,你拥我抱,干材烈火,张涵月请周义朝也睡到一张床上,他们想干什么,他们能干什么,干货,戏肉来了!
孙知明、海宗汉、余旺森、于九红都笑了,他们都都把耳朵立起来了,让张辰快点往下说。
“张姑娘心软,知道关心人,张涵月含羞带怯邀请周义朝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桌子下面,张辰摸一把于九红的大腿,他喝了一口水:“同志们啊,周义朝激动了,他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他犹豫着是现在脱光衣服,还是等会再把衣服脱光。”
张辰又偷偷摸她一把,于九红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她心里张辰一句,却没有躲开。
男人在教坊司喝酒,喝的是花酒,他们边喝酒,边吟诗作对的没有几个人。
男人在教坊司喝酒,喝的是花酒,他们边喝酒,边戏弄教坊司的姑娘十分正常。
张辰算是好的,不能特立独行,要合群,要随大流,他只是偷偷摸摸抚摸于九红的非重点部位几下。
孙知明、海宗汉、余旺森戏弄坐在他们身边的教坊司的姑娘,动作十分过分,海宗汉把坐在他身边的菊香姑娘的上衣的衣扣解开几个,大庭广众,他玩弄菊香姑娘的……
“胡思乱想,周公子,你不是好人。成婚前,人家不会和男人那个。”张涵月小姐她在床中间放了一个枕头,她看周义朝一眼:“枕头是边境线,周公子,不许乱动,越界者,就是禽兽!”
正人君子周义朝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拍着胸脯连声保证,张小姐,张辰是坐怀不乱的大好人,和我的铁哥们张辰一样,我也是好人,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小生绝不越界,我会老老实实睡觉,你放心吧!
第二天早上,张涵月小姐睡醒后,恶狠狠骂周义朝一句,她挥笔给周义朝写了一张小纸条后,拍了拍自己又圆又翘的屁股走了。
“问题出来了,同志们,张涵月小姐在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啊?”张辰看了看孙知明、海宗汉、余旺森、于九红:“请注意,我割头不换的好朋友周义朝公子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是真正的实诚君子,同志们,答对有奖!”
“这有什么难猜的?张涵月小姐在小纸条写的应该是,‘不是好人,周公子,昨天晚上,光着屁股欺负我,你坏死了,奴家恨死你了!’”
三十多岁的海宗汉是京营参将,他给张辰倒水:“我猜对了吧,不说钢刀了,随滇安商行的价格,土手雷七斤半铁一个,卖给我们顺义守军一万个土手雷吧。”
“海将军应该猜对了!”
顺义县知县孙知明喝了一口水,他心里骂张辰一句:
“意思差不多,张涵月小姐在纸条上写的话的意思和海将军说的差不多,伯爷,一点难度也没有,你收九红为贴身护卫吧,于兄给九红准备三万两银子嫁妆呢。”
“还有我,伯爷,我也觉得小纸条上的话和海将军猜得差不多,多出售给我点卫生纸、卫生巾等商品吧,我可以适当加一点价。”顺义县富商余旺森心里骂张辰一句。
应该不是,应该不是海宗汉猜的那样,张辰不会出这么容易的题目。于九红心里骂张辰一句,桌子下面,她摸张辰的大腿一下:“伯爷,不做贴身护卫,奴家带着三万两银子的嫁妆给你做粗使丫环。”
几天前,张辰带着华东区张庄民兵预备役第一大队和华东商行天津分行护卫队押着满载后金军兵脑袋的马车还有一万八千多女真八旗兵以及女真八旗兵包衣奴才离开遵化城,往京城赶时,被一个美女拦住了。
遵化城著名富商化国恩的嫡女化凤妹拦住张辰求收留:
“二个月前,女真鞑子攻打遵化城时,我爹爹给我三万两银子的银票,以防不测。女真鞑子攻进遵化城,冲进我家,把我们家抢光、杀光,把抢走工掉,但女真鞑子没有发现我藏起来的银票。”
“什么活我都愿意干,不会的,我可以学,很聪明,我很快就能学会。张公子,奴家想带着三万两银子的伙食费,给你做贴身丫环,求求你,不要拒绝!”
家人被女真鞑子杀光了,化凤妹确认她留在遵化城活不下去,与其跟着别的男人,不如跟着即帅又年轻的张辰。
“我没有贴身丫环,也不收贴身丫环,你不会武术,没法给我做护卫。”财迷张辰接住化凤妹递过来的银票:“你应该会骑马吧,给我做粗使使丫环,只服侍我一个人。
“奴婢知道了,我会骑马。”化凤妹笑了,与其依附于其它男人活着,不如跟着张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辰收化凤妹三万两银子,让化凤妹做他的粗使丫环,这个坏事传开了。
顺义县城中的九红也知道张辰和化凤妹不得不说的故事,她也想出三万两银子,给张辰做粗使丫环,不管是什么身份的女人,只要能给张辰生一个孩子,张辰就纳孩子他妈为妾:
姑娘我十分漂亮,给张辰做粗使丫环,张辰不会放过我,刚才盯着我羞人的地方看,他偷偷摸我的腰和大腿,不是好人,他很快就会把我糟蹋掉,运气好的话,也许我很快就能给张辰生下孩子,成为张辰的妾室。
“这个,那个,还是先把周义朝公子和张涵月小姐不得不说的故事说完吧,孙大人、海将军、老余,你们都猜错了,刚才说过了,我的铁哥们周义朝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个远离三俗的人,你们太小看周义朝周兄了。”
扔给于九红一个媚眼,桌子下面,张辰拉伍于九红的小手,他笑道:“张涵月小姐那张纸条上写道,‘本姑娘我这个千娇百媚的黄花大姑娘陪你睡在一张床上,你竟然真的老老实实睡了一晚上,挨都没有挨我一下,不是禽兽,周义朝,你是禽兽不如!’。”
“不是禽兽,周义朝是禽兽不如?”
孙知明、海宗汉、余旺森、于九红还有在场的那几个侍女以及那几个陪客的青楼女包括刚才进来的顺义县城教坊司老大杜三娘都笑了。
京营参将海宗汉笑得前仰后合,他心里骂张辰一句:“得,我确实猜错了,十斤铁一个土手雷,我们顺义守军换一万个土手雷,年后过了初三,我亲自去张庄换土手雷,伯爷,给老海我准备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