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张辰、王时明、王洛君、来仪酒足饭饱出了教坊司别院。
在其它房间吃的饭,周义朝、任才印、马廷宇恰好也酒足饭饱出来了。
那个,刚才就吃好了,周义朝、任才印、马廷宇等着和张辰一起回了城。
笑了笑,张辰和来仪、周义朝、任才印、马廷宇骑马回到济南城后各回各家,张辰带着他的贴身护卫张民、李大妞、史珮珂、朱银莲、奇钰轩、上官峥琪还有他的护卫队回到华东商行济南分行后,就洗澡睡觉了,他抱着一丝不挂的上官峥琪睡得很香。
第二天上午,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到华东商行济南分行,给张辰二百四十万银票买断了张辰和江依依的投注单。
让小灰和小白把银票送回张庄交给徐梓涵后,张辰派人去教坊司给江依依赎身,并把江依依接到华东商行济南分行,他收江依依为贴身丫环。
给张辰的优惠价,南城教坊司老大正九品奉銮林二娘只收一万两银子赎身费,她却给江依依准备了一份价值五千两银子的嫁妆。
济南城教坊司老大正九品奉銮林二娘相当于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把江依依卖给张辰了,比市场价低不少,这个价格比较便宜!
如果张辰考中举人,考中解元,江依依能赌赢五十万两银子。
关键是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到华东商行济南分行,给张辰二百四十万银子。
江依依相当于带着四五十万两银子给张辰做丫环,见钱眼开,张辰收江依依为贴身丫环。
午饭后,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发布公告:
乡试开考前,夷洲伯张辰和他的丫环江依依一共押十一万两银子赌张辰考中举人,他俩押七万银子赌张辰自已考中解元。
,不久前,化东区济州岛特区独立团、化东区济州岛特区预备役民兵第一大队、化东区济州岛特区预备役民兵第二大队、化东区济州岛特区预备役民兵第三大队还有化东区人民军第三团和化东区人民军第四团攻占了倭国的对马岛。
“增援对马岛,近日夷洲伯把化东区小清山独立团、化东区小清山预备役民兵第一大队、化东区小清山预备役民兵第二大队、化东区小清山预备役民兵第三大队还有化东区人民军第一团和化东区人民军第二团调动到对马岛,抗击反扑对马岛的倭国鬼子。
打仗就是打钱,夷洲伯缺少银子,他没有足够多的银子,把对马岛后续的硬仗打下来。
抗击倭国鬼子,人人有责,坚决支持夷洲伯抗击倭国鬼子,所以,我们决定提前支付给夷洲伯二百四十万银子作为军费。
虽然乡试还没有放榜,虽然整日忙着打仗,没有时间看书的夷洲伯应该考不中举人,他应该考不中解元。
但作为爱国青年,作为德王府德王府或衡王的王子,我们还是决定支付给夷洲伯二百四十万两银子,作为抗击倭国鬼子的军费!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对待。
因此,我们决定取消夷洲伯张辰的盘口,凡押银子赌夷洲伯考中举人或考中解元的人,可以凭借投注票到青州商行或泉州商行领回自已的本金,和二两银子辛苦费。
虽然是事出有因,但我们提前取消夷洲伯张辰的盘口,算是违约,对于因此给各位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抱歉!
“你应该掐个手决算算自自已是否考中举人,能否考中解元,老爷,你肯定考中举人了,并且是第一名解元,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们才愿意花二百四十万银子买断咱俩的投注票。”
江依依骂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一句:“咱们应该主等乡试放榜后,找朱慈克、朱慈宥要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只给咱们二百四十万两银子,少给十万两银子,便宜死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了!”
“给你说过了,前世我没有修过道,不会算命,乡试还没有放榜,我只是有可能考中举人,也有可能落榜。”
张辰笑了笑,他摸一下江依依的俏脸: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愿意给咱们二百四十万两银子,见好就收吧,关键是不能把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逼得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支付给咱们二百多万两银子,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肯定伤筋动骨,元气大伤,如果咱们不给他们留一点面子,朱慈克和朱慈宥有可能铤而走险,走极端!”
张辰让人给山东正三品学政王象秋送了拜帖,他准备明天去拜访王象秋。
张辰的贴身丫环王洛玥半年多前在天津海域随着沉没的华东号掉进波浪滔天的大海中失踪,她失踪半年多了。
王象秋的嫡女王洛玥应该是死了,于情于理,张辰都应该去拜访王象秋。
笑了笑,张辰带着他的贴身护卫张民、李大妞、朱银莲、史珮珂、上官峥琪、奇钰轩出了华东商行济南分行往山东巡抚衙门后院而去,他去山东巡抚徐从治家串亲戚。
山东巡抚徐从治是张辰亲生的老丈人,徐从治家,他想去就去,不用提前送拜帖。
徐从治还没有下班,他的嫡子徐自则热情招待张辰,他把张辰请进前院客厅,他骂张辰一句:
“你小子肯定考中举人了,并且是第一名解元,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们才愿意花二百四十万银子买断你和江依依的投注票。”
“你小子精奸似鬼,肯定猜到了,为什么不等乡试放榜,向朱慈克和朱慈宥要二百五十万两银子?有银子不要,竟然少要十万两银子,这不是你这个王八蛋的性格。”
“看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不顺眼,你小子肯定憋着坏,要狠狠地阴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是吧?”
“同志们都误会我了,其实,我是好人。那个,关键是乡试没有放榜,我抢了钱谦益相中的柳如是姑娘,主考官钱谦益看我不顺眼,我能否考中举人,能否考中解元,只有天知道。”
张辰骂徐自则一句,他扔给徐梓涵同父异母的妹妹徐梓荧一个媚眼:
“另外,朱慈克手里有几幅我喜欢的唐朝的娟画,朱慈克把那六幅唐朝的娟画送给我了,我才勉强同意他和朱慈宥花二百四十万银子买断我和江依依的投注票。”
“朱慈宥是朱微锦的五哥,你是为了讨好衡王府郡主朱微锦才把你和江依依的投注票以二百四十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是吧?”
徐梓荧骂张辰一句,她给张辰倒了一杯水:
“姐夫,说个笑话吧,你说的笑话都非常可笑,嗯,你昨天下午在教坊司别院说的《成国公府后院的床》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可笑,我姐非常漂亮,你家里还有一大群美人。”
“不知足,专门去京城找女人,还是找的有夫之妇,跑到成国公府,你和成国公朱纯臣刚娶正妻祖晓贞一起洗澡,光着屁股一起睡觉,把一丝不挂的祖晓贞抱到你身上,不是好人,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