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间,独属于4S级的霸道精神力如黑洞漩涡卷席了整处领域,狂风疾骤,凛冽的吹起朋克男的发丝和衣角,他还未反应过来时,黑屿已经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
黑屿的指节每收紧一分,窒息的感觉就会重上一分。
朋克男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瞪大瞳孔。
等级压制是鸿沟。
不知道朋克男是否还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
在他濒死的前一秒,黑屿松开了朋克男的喉咙。
立在原地,像个地狱来的厉鬼般阴郁地蔑视着跌落在地,大口呛咳和喘气的朋克男。
待朋克男缓的差不多了,又抬起黑色的军靴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开始新一轮的虐待。
先打断肋骨,再踩碎膝盖,最后折断手臂,开始放血。骨头碎裂的声响尤为刺耳,断端刺入内脏,痛得朋克男想求死。
寒枭和其余人则负责对付剩下的叛军。
由于画面太过血腥和暴力,凛渊上前遮住了苏七浅的眼睛。
她只能听见朋克男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白宇正欲将眼前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叛军送去西天,没想到寒枭一把拦住了他。
寒枭蹲下身,拍了拍叛军血肉模糊的脸,转头对白宇露出了一个暴虐的微笑来:
“怎么能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呢?”
白宇立刻意会,于是两人轮流将叛军的头摁在通电的铁丝网上开始强行“烧烤”。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散。
黑屿折磨够了,才掏出自己的手枪,对着地上朋克男的头连开数枪泄愤。
枪焰在夜色中闪烁,直至脑浆四溅,在地上红白相间地糊满了一片。
就在他们打算解决最后一个惑时,政府的军队却突然赶来了。
带队的长官连忙制止道:
“留一个,留一个活口审讯!”
这些叛军射杀结束后就开始分批撤离,来不及撤离或被政府军扣下的,都会立刻吞毒自尽。
因为被政府捉回去审讯也是生不如死。
惑正欲咬破毒囊,押着他的凉昭显然速度更快,凉昭立刻钳住了他的下颌骨,迫使他吐出毒囊。
政府军很快押走了惑,在经过苏七浅时,两人无意间对视一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总是如此冷漠和毫无希望。
突然,一道巨大的精神力波迅速炸开,众人脸色一变,“不好!”
包括黑屿在内,所有人都被炸出了数米之远。
苏七浅被凛渊紧紧抱在怀里,有他的缓冲和保护,苏七浅并无大碍。
只是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
惑自爆了精神池,押送着他的两名士兵也不幸遇难。
苏七浅一阵耳鸣,闻着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直到坐上回家的车后,才慢慢缓了过来。
切里森正在治愈在爆炸中受伤的寒枭等人。
苏七浅望着前方空旷的街道,已经是凌晨3点了。
黑屿正在开车,靠近爆炸中心受伤最严重的琅桓和白宇已经在后座睡下了。
切里森靠了过来,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苏七浅对着空气问了一句。
在切里森的解释下,苏七浅才知晓,九头蛇是一个反政府组织,在一百年前联邦政府开拓建立七大区的初期就已经存在,当时的联邦政府花费了数年时间才镇压下来自九头蛇叛军的“暴力起义”,并大力打击和抓捕这些恐怖分子。
此后的几十年间,九头蛇组织已然销声匿迹。
只是不知为何,近十年来,各区又隐约频繁出现这个早已泯灭的叛军标志。
他们想要推翻联邦政府的统治,建立一个所谓的“乌托邦”世界。
“九头蛇的创教宗旨就是推崇血腥和暴力,不要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
切里森此话并无虚言,在那些极端分子的观念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向导,都被视作“可共享”的资源。
将强迫美化为欲望的和谐交流,将虐待和暴力视作所谓到达极乐的“磨难”。
连禁药也能用得乐此不疲。
组织内成员普遍被“洗脑”得十分彻底。
苏七浅渐渐乏了,蜷在切里森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黑屿轻轻扫了一眼女人熟睡的侧颜,对切里森冷冷开口道:
“我要带她回第七区。”
切里森沉默了一瞬,摩挲着苏七浅的手心,半晌才回应道:
“好。”
沈家的慈善晚宴捅下了天大的篓子,明天的新闻肯定是炸了。
死在本次恐怖袭击中的权贵不在少数,接二连三的重创,不仅使得联邦高层风雨动荡,多事之秋,整个七大区也开始人心惶惶。
不过对切里森来说,沈家出事是好事。
自由党派里竞争力最强的家族已经遗憾退幕,接下来,他只需要对付党内的顽固分子,将中立派尽数拉向他的麾下。
只有尽快完成政权的更迭,剿灭这些嚣张狂妄的叛军,完善各区的福利制度,才能安抚七大区的人心。
行驶的车辆在红绿灯处停下,黑屿修长的指节有规律地敲击着方向盘。
“你一个人是不行的。”
“切里森,让我进入议会。”
切里森抬起银灰色的瞳孔,正好同后视镜里黑屿沉沉的眸光对视。
“你不用多想,我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毕竟有些脏手的事,你也需要有人去做,不是么?”
切里森对黑屿的提议并不感到意外,如今他们都已绑定同一位向导,早就是统一战线了。
早进晚进,都是迟早的事儿。
切里柯死后,燕家和斯图家都只不过是在同切里森维持表面关系罢了。
他需要黑屿的加入。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商议着给黑屿在议会找个什么理由挂名,既不影响他继续做第七区的指挥官,又能在议会占据一席之地。
大哥和二哥正商议得热火朝天,寒枭突然将头凑在了两人中间,认真地问了一句:
“那我呢?”
两个哥哥同时白了他一眼:“你负责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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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损耗了过多精神力,苏七浅疲惫地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
她一醒,就感觉到自己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背上是一副滚烫的躯体。
她转过身,同掀开眼帘的黑屿大眼瞪小眼。
“松开。”
勒这么紧,是想让她窒息吗?
“不。”
黑屿虽然嘴上拒绝着,但还是稍稍松了一些力度。
但对于苏七浅来说,仍然很紧,他身上的温度实在太高了,贴久了只会更热,快要将她融化。
察觉到她想离开自己的怀抱,黑屿顿时不悦地蹙起了眉。
“为什么不让我抱?”
他才出差了几天回来,她难道一点都不想他吗?
“因为你身上太烫了。”
黑屿不语,只是悄悄将室内制冷开到了最低。
这下凉快了,冷到苏七浅又开始瑟瑟发抖,只能往唯一的热源,他身上靠。
黑屿得逞地勾起了嘴角。
两人在被褥之下的躯体紧紧地贴着,黑屿凑在她颈间细细嗅着她的体香,嗅着嗅着,又开始亲。
亲嘴子不够,还要舌吻。
亲着亲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这里摸,那里摸。
甚至就贴在她的背上,耸着腰本能地拱了拱。
气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一样。
苏七浅像阉割了的太监一样,默默地看着黑屿发春。
“我这几天是经期,别白费力气了。”
黑屿自然是知道的。
本来只是想抱着她睡觉,可人一到手上,闻着她的味道,贴近的软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犁地和占有她的疯狂欲望。
他试着让自己冷静,可仍然胀得难受。
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他墨色的眸子微微沉了两分,随后握住了苏七浅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逆子,你要干什么?!”
面对老婆的凶狠质问,正打算偷偷干坏事的黑屿仰起了脸,却仍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装作“委屈巴巴”地央求道:
“宝贝,帮帮我。”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