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李媚,快醒醒。”我感觉刚睡下没多久就有人在叫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却是师姐贾衫儿。
贾衫儿含羞带俏的坐在床边望着我,轻咬了下唇,脸色酡红娇艳欲滴。
“怎么了?”我恍恍惚惚的问道。
“嘘!”贾衫儿竖起手指来轻轻放到唇边拉了我的手,我坐了起来,跟着贾衫儿来到了门口。
贾衫儿拉着我进到了她的房间,轻轻的合上了房门;严雪也在,屋里居然点起了火烛,灯光温暖暧昧。
“李哥,快过来!”严雪拍了拍铺好的床被,那娇羞的模样看得我心里一阵荡漾。
两个小妮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商量好了,现在想给我来个洞房花烛,嘿嘿,爽!
我也不多做挣扎了,今天看来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怀疑是不是在做梦,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但真他么的痛,痛得我又好爽,我又掐了掐严雪,掐了掐贾衫儿,全都是真人;我这一掐就掐出问题来了,仿佛天雷勾动了烈火,我就此沦陷了。
接下来就是那种少儿不宜的忙碌,我仿佛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中颠簸,颠簸。
“不对!”我心里一惊想道:“严雪跟贾衫儿哪里能这么快就达成一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猛的咬了一下舌尖,强烈的痛感让我从幻境里面走了出来,眼前哪里来的红烛又哪里有什么洞房。
晚了,事实是我真的到了严雪她们的房间,房间内一片狼藉,再看看贾衫儿严雪妩媚的模样简直不可描述,唉只可怜我那死守了三十年的贞洁如今毁于一旦了!
贾衫儿跟严雪两人却是怎么也喊不醒,两个人死死的缠得我脱不开身;我奋力挣脱出来,跑到厨房提了桶冷水当头向她们淋了下去,还是没起作用。
好厉害的幻术!我再顾不上其它,直接一人强行喂下了一颗造化丹两人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两人醒过来以后看到房间内的场景都傻了。
“别愣着了,快看看其他人去,我们都中了幻术了!”我大喊一声向屋外跑去,马彪还在屋里,他把枕头放在床的中间正不知道给什么人培训按摩手法。
我摸了摸口袋,完蛋了,造化丹已经没了,好在贾衫儿严雪两人收拾好了也赶了过来,贾衫儿身上也带着造化丹,我喂了马彪一颗,马彪醒来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不好,这妖物恐怕是奔着图多来的!”我一拍脑门,真是急中生乱,差点连重点都搞忘了。
我们几人连忙向阿音朵的吊脚楼跑了过去,图多不在,瞎子也不在,阿音朵手上拿了针正揪着多朗往多朗背上刺字,马上就快要刺完了:精忠报国!
多朗疼得“哇哇”大哭,却又挣脱不开,救人的事就留给贾衫儿了,我们三人连忙向狐仙洞追了过去。
此时天边已经微微放明,追到深潭前终于追上了两人,只是两人也不听叫喊,一前一后地只顾着往洞里走。
瞎子跟图多已经走上了潭边小路,图多走到小路中央停了下来,瞎子也停了下来。
那条石径小路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宽度,我们三人也停了下来,生怕瞎子跟巴图一不留神掉到了潭里。
“你们为何苦苦相逼?”巴图诡异的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尖锐还是女声,显然不是巴图原有的声音。
遇见正主了!
“你又何苦害人?”我拦住了马彪跟严雪。
“害人,哈哈,我在这里修行数百年,不曾伤天害理反倒是不知道帮了多少人,而你们却要来坏我好事!”巴图说话间神情冷冽。
“贺图老爹呢,难道不是你害的?还有图多,你看他如今都已经是什么样子了!”我质问道。
“图多是自愿的,我们是真心相爱!”那声音说道:“修行有多么寂寞你们知道吗?这三年是我最开心的三年,眼见着马上我就可以化作人形带着我的郎君双宿双飞,你们却偏偏要来坏我好事!”
“人妖殊途,你这是一厢情愿!”我大声道:“明明是自私却要说得如此高尚,既然是自愿,那巴图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吗?还有他边上这个人呢,你又打算怎么处理?贺图老爹怕是撞破了你们的奸情吧?”
“是又怎样?怪只怪那老不死的顽固,也怪郎君心软,非要带我回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巴图愤怒的说道:“如今有了这个至阴之人,我马上就能突破了,你们又能奈我何?咯咯咯,到时候我要你们全村的人都要给我的郎君陪葬!”
那妖物的笑声还在洞中回荡,巴图却闭上了眼睛直直的朝着前面的深潭倒了下去,刚入水就不见了踪影。
瞎子继续往洞里面走去,马彪突然冲了上去抱住了瞎子的腰往回拖。
瞎子刚踏上石径没两步,马彪这一抱瞎子失去了平衡直往潭中跌落,我一把抓住马彪,两个人终于是把瞎子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真是最毒妇人心!”我愤愤的骂道。
“它不是人。”严雪低声说道。
“那它也是母的。”我总结道。
骂完那个妖怪我跟马彪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瞎子从洞里弄了出来,瞎子不住的挣扎,我们只要一松手他就往洞里走。
如今我身上已经没有造化丹了,只有等贾衫儿来了再做打算。
等了半天贾衫儿也没有前来,无奈之下我跟马彪只能又把瞎子弄了回去。
“师兄,你把我弄回来做什么,我正要去听太上老君的无上大道呢。”瞎子一醒过来就开始埋怨,他不知道他差点成了人干。
这妖物太厉害了,这次居然是群体攻击,想来也是夜里太过疲惫睡得深沉这才给就他可乘之机,反而多朗没事,估计这妖物施法的时候就他没睡着。
“说实在的,幻境真的挺好的,我居然成了c城最大的足浴城老板,新招了好多漂亮技师,正给她们培训呢,嘿嘿!”马彪真是干一行爱一行,就他这个敬业精神,想不发达都难。
“我居然成了岳飞的母亲。”阿音朵看了看多朗,很不好意思,多朗已经止了哭泣,哭累了睡着了。
“师兄,你中的什么幻境?”瞎子好奇的问我,大男人也这么八卦。
“没中!”我坚决不会承认,时间短也编不出什么好故事来。
“那师姐你呢?”瞎子又问贾衫儿。
“我也没中!”贾衫儿狠狠地瞪着瞎子,牙都快咬碎了。
“我也没中!”严雪低着头主动说道,声音小若蚊蝇,脸上的娇羞都快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