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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绝不留情!对女真部落的残忍!

    朱高炽站在尸堆之中,满身是血,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上沾满了碎肉与毛发,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没有丝毫疲惫。

    天生神力配上悍不畏死的狠劲,让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战神,将野人女真族人的反抗彻底碾碎,也让在场所有人都见识到了大明皇孙的骁勇与铁血。

    “首领死了!”野人女真族人见状,顿时士气大跌,纷纷想要逃跑。

    朱雄英早已率领另一支小队绕到营地后方,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他手持长弓,箭无虚发,每一支箭都精准地射中逃跑者的后背,惨叫声此起彼伏。

    “放下武器者,不杀!”朱雄英的声音透过喊杀声,传到野人女真族人耳中。

    一部分野人女真族人见逃跑无望,又见识到明军的勇猛,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但仍有一部分顽固分子,想要冲进山林躲藏。

    朱高炽勒马追上前,手中金锤再次挥舞,将一名试图反抗的野人女真族人锤落于马下,冷声道:“冥顽不灵者,死!”

    这场战斗持续不到一个时辰,这支野人女真部落便已溃不成军。

    首领的头颅被朱高炽用擂鼓瓮金锤砸得稀烂,脑浆与碎骨混着鲜血染红了营地中央的巨石;三十余名顽固反抗的族人,没一个能落得全尸。

    有的被重锤砸断脊梁,有的被战马踏碎胸膛,还有的试图躲进帐篷顽抗,却被朱高炽直接掀翻帐篷,一锤下去连人带账砸成肉泥。

    其余两百余名部众早已被这血腥场面吓破了胆,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连抬头看朱高炽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明军士兵上前捆绑,押往开原卫的屯田区编入民户。

    被抢走的粮种也尽数追回,袋口残留的血迹,成了这群劫掠者最后的印记。

    朱高炽站在尸堆旁,双手提着沾满血污与碎肉的擂鼓瓮金锤,锤身滴落的血珠砸在地面,溅起细小的血花。

    他看着满地尸骸,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彻骨的冷意——对这些反复劫掠、残杀军民的女真部落,他从无半分好感,只觉得唯有以最狠厉的手段,才能让他们彻底记住教训。

    “把尸体拖去喂狼,别污了这片土地。”他对着身后的士兵吩咐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朱高炽与朱雄英率领铁骑,在辽东东部的山林草原间掀起了一场铁血风暴。

    第二支被盯上的野人女真部落,躲在陡峭的鹰嘴崖下,凭借险要地形搭建防御工事,用滚石与弓箭阻拦明军进攻,还叫嚣着要“把明军的骨头磨成粉”。

    朱高炽看着崖上嚣张的部落族人,冷笑一声,当即点了五十名精锐,亲自带队绕到崖后——那里是近乎垂直的悬崖,布满荆棘与碎石,部落族人根本没设防。

    朱高炽单手提着擂鼓瓮金锤,另一只手抓着岩石缝隙,凭借天生神力与过人胆识,率先攀爬而上。

    崖壁湿滑,几次险些坠落,他却毫不在意,指尖被岩石磨得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待上百名精锐全部爬上悬崖,他一挥手,率先冲向部落的后方营地。

    一名放哨的族人刚发现他们,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朱高炽一锤砸中面门,整个头颅瞬间凹陷下去。

    其余族人见状大乱,朱高炽提着双锤在营地中横冲直撞,左锤砸飞反抗者的兵器,右锤直接轰向胸膛,短短片刻便杀穿了营地。

    前方的明军趁机发起进攻,前后夹击之下,部落的防御工事瞬间崩溃,族人要么被杀,要么投降,没一个能逃脱。

    第三支部落更狡猾,得知前两支的下场后,连夜收拾财物,想逃往黑龙江流域的苦寒之地,避开明军的锋芒。

    可他们刚出发没多久,就一头撞进了朱高炽设下的埋伏圈——朱高炽早已预判到他们的逃跑路线,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两侧布置了骑兵,自己则带着精锐守在谷口。

    当部落族人全部进入山谷,朱高炽一声令下,谷口与两侧的明军同时发起进攻,箭矢如雨般射向人群,马蹄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

    部落族人想掉头逃跑,却被朱高炽堵在谷口。

    他提着双锤守在狭窄处,如同不可逾越的铁闸——一名族人挥舞着长刀冲来,被他一锤砸断手臂,紧接着又是一锤,直接将人砸成两截;另一名族人想从侧面偷袭,他侧身避开,反手一锤砸在对方后腰,内脏瞬间从伤口流出。

    谷内的族人见逃无可逃,纷纷跪地求饶,可朱高炽对这些双手沾满军民鲜血的部落,半分情面也不留,只留下老弱妇孺押往屯田区,其余成年男子但凡有过劫掠记录的,全部当场处死。

    双锤起落间,山谷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顺着谷中的溪流往下淌,染红了大片水域。

    每一场战斗,朱高炽都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混战中,一名士兵被三名族人围攻,眼看就要丧命,朱高炽提着双锤疾驰而来,左锤横扫,将两名族人砸飞出去,右锤精准地砸中第三名族人的后脑勺,救下士兵;追击时,部落主力想借着山林掩护分散逃跑,他凭借对地形的判断,提前绕到必经之路,提着双锤堵住去路,硬生生将分散的族人重新聚拢,再让明军一一围杀。

    他的擂鼓瓮金锤下,从无活口,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血肉横飞,部落族人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索命的修罗。

    朱雄英则在一旁配合,他手持长弓,箭术精准,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射杀部落的首领与骨干——有次部落首领想趁乱逃跑,被他一箭射穿肩胛骨;还有次几名族人想偷袭朱高炽,他连射三箭,箭箭命中要害。

    他虽不如朱高炽那般狠厉,却也明白对这些部落不能心慈手软,唯有彻底打服,才能换得边境安宁。

    经此一系列铁血打击,野人女真部落彻底被打怕了。

    幸存的部落要么带着全部家当主动归降,接受明军改编,老老实实去屯田区学习耕种,再也不敢有半分异动;要么一路向北,逃到连草木都难以生长的苦寒之地,在冰天雪地里挣扎求生,再也不敢踏入辽东边境半步。

    辽东东部的边境终于恢复了平静。

    屯田的军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他们看着田地里茁壮成长的土豆、玉米幼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有老人指着远处巡逻的明军铁骑,对孩童说道:“是皇孙殿下带着大军,打跑了那些坏人,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怕被抢、被杀了。”

    朱高炽站在开原卫的城墙上,看着下方安稳劳作的军民,手中的擂鼓瓮金锤已被擦拭干净,却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对这些女真部落的狠厉,不是残忍,而是对辽东军民最好的保护。

    只有让这些反复无常的部落彻底敬畏,才能换来长久的安稳,才能让土豆、玉米在这片土地上真正扎根,让辽东成为大明稳固的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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