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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炎渊,你爷爷被抓走了!八极加劈挂!(6k字)

    “段水流,你好大的胆子。”

    吴家绝巅眼神冰冷,“论辈分,你还该称我一声师叔,今日你主动退去,我可以饶你性命。”

    其他几位绝巅也是眼神冷冽。

    武术圈很大,遍布整个天朝,甚至海外也有,但武术圈也很小,顶级高手就这么些,几乎都曾拜入过门派,圈子就这么小个。

    段水流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小辈罢了,尽管因为李书行的关系,辈分不比他们很多老辈差,可毕竟年纪轻,抱丹时日还浅。

    而且如今的模样、气质,跟当年失踪前差了太远,简直就跟个西洋绅士……用洋气的话说,就是斯文败类差不多,根本看不出什么高手的样子。

    “五。”

    段水流满脸笑眯眯的模样。

    看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在座高手都是面无表情,一边谨慎的感应着周遭,一边悄然靠近。

    他们想知道,段水流的底气,究竟在哪里?

    总不可能是下毒吧?

    抱丹高手,对身体的监测、掌控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丝毫细微的变化、异常外来物入侵都会被第一时间察觉,毒药根本没机会发挥作用。

    不然,如果真这么容易被下毒,他们也不可能心大到任由一个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了。

    那么,段水流的底气,究竟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真打算一个打他们这么多吧?

    呵呵,怎么可能,绝巅之所以被叫做绝巅,就是因为这已经是站在天朝巅峰的人物了,属于副天朝级的重量人物!

    每一位绝巅都年轻时都是人中龙凤,都有厉害手段,尤其旧世家绝巅都还用了源血,只要自己不想死,几乎没法被打死。

    当初老徐极尽升华搏命,想拖个垫背的,也就只打死了武行一个当时还没用源血的绝巅,还是因为那个绝巅被吴家老绝巅坑了的缘故。

    而现在他们可是有五个人,五打一,哪怕老徐来了,也未必有机会拖一个垫背!

    不管怎么说,五个对一个,优势在他们!外面还有这么多枪手在,一旦闻声冲进来,乱枪都能打死段水流!

    “打!”

    吴家老绝巅狠色一闪,第一个暴起,直接掀起桌子朝着段水流砸去,与此同时,丹劲爆发,跺得整个包厢都猛地一震!

    趁着掀翻桌子遮挡段水流视线的刹那,悍然一拳打出,欲要打穿桌面再打向段水流!

    炮拳!

    高手是感知强大,但段水流要分心通知感应他们五人出招,判断力肯定会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再受到桌面阻挡视线看不见出拳的准确位置,等到拳头打穿桌面时都要近在咫尺了,就未必能及时发劲格挡。

    吴家老绝巅可谓是够阴险,够不讲究,分明五对一占据绝对优势了,都依然要用这种障眼手段。

    与此同时,其他几位绝巅,也紧接着暴起,杀向段水流。

    一不做,二不休,先弄死这个神枪武馆大师兄,再灭了武馆。

    然而,面对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段水流依然是那副玩味的笑容,摘下金丝眼镜朝着上方一扔,旋即轰的一拳打出!

    立地通天炮!

    但并非纯粹的八极拳立地通天炮,而是带着西洋拳击术、柔术以及东瀛某种流派的风格,宛若大杂烩一样,以八极拳为根基,糅合了各个地域的技击风格,自成一派!

    “嘭!啊!”

    拳与拳碰撞,吴家老绝巅顿时感觉拳头钻心的疼痛,指骨、臂骨都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他感觉自己对拳的,似乎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象,人立起来出拳的蛮象!

    恐怖到难以承受的爆炸力量从对拳处汹涌而来,使得他身形连连后退,拳头、手臂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段水流……怎么能将体魄练到这种程度!?比他这样以丹劲蕴养大半辈子的绝巅都要强这么多?

    要知道,老徐当时极尽升华跟他搏命时候,他都能撑个十几拳,可在段水流面前,竟是一拳都被废了条手臂?!

    “我来!”

    武行老绝巅精钢长剑在手,施展凌厉的剑术,朝着段水流杀去!

    但眼前一花,就见段水流手上多出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劈手扭住长剑,随意连扭几下,将长剑扭成麻花同时,身形也贴上了武行老绝巅。

    “啪”的一个铁山靠,直接将这个老绝巅撞得吐血倒飞,撞破墙壁摔了出去。

    “劈挂掌!是八极加劈挂!限制他!”

    此时,右侧也响起了尖锐的呼啸,是一个旧世家的绝巅杀来,同时另两位绝巅也紧随着而来。

    人哪怕再强,也就两只手,难道还能同时格挡多位同为绝巅的高手围攻?

    但段水流却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将要陷入多位绝巅围攻,玩味看着贴上来想要短打的那位绝巅,待其贴身时,才陡然身形一动。

    出乎意料的是,他用的并非八极贴身短打,而是一种柔术,身形陡然柔韧了下来,跟这个擅长贴身短打的绝巅缠抱在一起,朝着地面一摔!

    再是抬起脚一跺!

    “嘭!”

    劲力震荡,直接将脚下地板都撞穿了,这位绝巅也被踏得直接朝着楼下摔去!

    现在,包厢里除了已经折断一臂的吴家老绝巅,就只剩下两位还没交上手的绝巅了。

    “二。”

    段水流笑眯眯数到二,接住落下的金丝眼镜,戴上。

    “呼呼呼……!”

    其中一位绝巅用的是三十六路弹腿,以丹劲踢出的腿法快成一片模糊残影,将踢到的桌椅都直接踢爆了!

    然而段水流只是随意几个格挡,旋即一记劈挂掌劈出,大逼兜子抽在这位绝巅脸上,直接将其抽飞了出去!

    “呼!”

    一个绝巅趁机从后背抱住段水流,欲要施展关节擒拿技。

    段水流退步朝着墙壁一撞,“嘭”的一声,将为了防弹加厚的墙壁都撞得朝外凸起,劲力震荡下也震得这位绝巅整劲一滞,没能锁住段水流的手臂。

    旋即,立地通天炮!

    段水流直接用出八极的立地通天炮,反肘朝着后方顶出,将这个绝巅顶得撞破墙壁,吐血倒飞出去!

    现在,就只剩头皮发麻的吴家老绝巅了!连一都还没数到,就清场了,而段水流依然是笑眯眯模样,连金丝眼镜都没坏。

    “不好!”

    吴家老绝巅心中一沉,意识到段水流此来的真正目标,就是自己,转身就要逃。

    “一。”

    段水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与此同时,一群精锐枪手也终于破门而入,举着长长短短的枪指向包厢内。

    但此时,段水流已经与吴家老绝巅亲密的缠抱在了一起,将其四肢锁住。

    “再见。”

    在一群精锐枪手冷汗直冒的注视下,段水流满脸笑容,缠抱着吴家老绝巅,向后倒仰,开始……

    翻滚!

    一路翻滚!

    就像是地痞流氓打架一样,直接一路翻滚了出去,而且速度非常快,让一群枪手根本瞄准不了,生怕误伤了。

    “嘭!”

    两人直接撞破了包厢门,从楼梯一路翻滚了下去,翻滚的同时,都在施展着贴身技,不断碰撞着!

    吴家老绝巅作为擅长贴身短打的高手,贴身确实厉害,在老徐搏命状态下都依然能抗十几下,哪怕被这种古怪手段打了个措手不及,依然在努力反击。

    但段水流的功夫实在太高了,真的能做到,将浑身上下各个部位都当做攻击手段,每一寸肌肉都在爆发劲力震荡,一边控制着对方跟自己翻滚,一边压制这个擅长短打的绝巅,将其筋骨、劲道震散!

    “刺客!有刺客!!!”

    “刺客在那里!”

    “都住手,不准开枪,那是吴大人!不能误伤大人!”

    各家带来的枪手都涌了过来,但看着两个交缠在一起急速翻滚移动的人影,都根本不敢开枪。

    就从没见过这种诡异的打法,只能举着枪干瞪眼,空有那么多枪却都派不上用场。

    “开枪,给我打!”

    褚家负责人心一横,怒吼着指挥褚家人开枪,哪怕连带吴家老绝巅一起打,也要打死段水流!

    “老家伙!你敢!”

    吴家老绝巅带来的人大惊,忍不住怒骂了起来。

    “给我干死褚家!”

    褚家敢连带他们绝巅一起打,那他们就也打褚家人!

    吴家负责人很清楚,绝巅,对于每个大势力都属于战略威慑力量。

    炎渊在研究院专心练功,根本不会外出,是没法直接照顾他们安危的。

    所以一旦他们家族没有了老绝巅的战略威慑,就失去了跟其他家族平等对话的资格,至少炎渊出关前是这样。

    高层连睡觉都睡不好,生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绝巅坐在自己床头。

    绝巅未必亲自掌权,但只要能掌握掌权者的生死,就拥有了难以估量的地位和重要性。

    所以,必须救他们的老绝巅!哪怕被绑走,也总能谈,但要是被乱枪打死了,就真麻烦大了!

    最终,褚家人还是没敢开枪,几方枪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段水流绑走吴家老绝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路翻滚着消失了。

    ……

    一位站在天朝顶端的绝巅,还是天朝武术联盟未来总盟主的祖父被抓走,这事自然是压不下去的,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现世家联盟兼兴武盟兼门派联盟三方荣誉盟主炎渊亲自做出指示,以确保吴老家主安危为第一要务,尽速营救!

    而在得知段水流带走了炎渊祖父后,各方势力也都开始投鼠忌器。

    生怕万一因他们的举动惹毛了段水流,直接撕票,那到时候炎渊问罪下来,可不会管他们究竟是不是真的想救人。

    炎渊义父——世家盟盟主向振邦更是宣布,将亲自坐镇指挥营救吴老家主一事,与神枪武馆进行谈判!

    而为了吴老家主的安危,旧世家在津门搞事情对大刀王五和宫保田的试探,自然也不得不暂时搁置了下来。

    “向振邦跟我谈过了,说是他将会以还需要在位维持稳定作为借口,将传位炎渊的事情拖个一段时间,这也是我们最后的成长时间,就看炎渊什么时候彻底融合那滴源血,无需再频繁闭关了……”

    “这个时间,长的话或许能拖两个月,但要是短的话,可能就半月,所以希望我们抓紧准备,他会在传位炎渊的时机将那些老家伙引出来,一举铲除,助我们拿到宝库里的大药。”

    老徐笑呵呵道。

    “后生可畏啊。”

    宫保田感慨了声。

    一打五,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老徐燃命都只能一打三,尤其段水流抱丹还没多久,这怕不是抱丹前已经将古法练到丹劲巅峰甚至罡劲了?

    “现在你大师兄回来了,有他陪着,去奉义找李锦林我就放心了……”

    老徐也是放下心来,又似是想起了什么,道,“算算时日,也要到奉义演武堂开学的日子了,我在中原那边一个嫡亲后人正要去读书,也顺路,你们帮我照看下,她叫徐胜男……”

    “老徐你还有孙女?”

    段水流眼睛一亮。

    “呵呵……”老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段水流,“别想着打她主意,不然回来打断你的狗腿,元鸿倒是没事,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在演武堂读书也确实不太方便,元鸿要是没意见的话,暂时演几天她的未婚夫,帮衬一二……”

    “行。”

    霍元鸿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老徐照顾了他这么久,他照顾下老徐的后人也不算什么。

    ……

    奉义在北地,属于张系的地盘,属于北地的第一重关,也是抵御北面登陆洋人的第一线!

    季系和张系目前处于合作时期,张系的定海神针也暗中在神枪武馆投入了不少,双方关系很融洽,这次找李锦林,就是主要由张系出力。

    听说他要过去,张系实质上的一把手张道真很快有了回应,回电表示,会亲自带人在奉义火车站接站,让尽管放心安全问题。

    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后,霍元鸿就和大师兄一起坐上了前往奉义的火车。

    在中途某一站,就跟得到消息提前出发的老徐后人顺利会面。

    “拿着。”

    徐胜男并没有天朝传统女子那种温婉气质,反而眉宇间透着一股勃发的英气,乌黑长发简单束在脑后,一身利落的劲装勾勒出矫健修长的身形。

    个子也很高,几乎有一米七五。

    方一见面,她就塞过来厚厚一沓银圆券。

    “等会你若是扮演我的未婚夫,可能得罪张公子,这一千五银元足够买栋小洋楼,让你后半辈子无忧了,张公子也只是一时兴趣,应不至于真的跟你计较,若是不想冒风险,我们就各管各的,不要认识我,这些钱同样送你,作为过来一趟的辛苦费。”

    徐胜男道了声。

    “张公子是谁?”

    霍元鸿随口问了声。

    “他是北地军阀张道川的小儿子,也是要去奉义演武堂入学,跟我们刚好碰上了。”

    徐胜男道。

    张道川?

    霍元鸿看了徐胜男一眼。

    这位军阀头子,他此前还见过面,是张伯去的亲兄弟,跟他们关系不错,后来形势愈发紧张,就回北地奉义了。

    对于徐胜男说的事情,霍元鸿根本没当回事,他本就答应了老徐,自然会替老徐照顾好这个后人。

    倒是看着身旁的加菲猫,霍元鸿有些无语。

    大师兄其他什么行李也没带,唯独带上了一个在西洋叫做加菲猫的头套,也不知什么癖好。

    “徐小姐,这两位就是你朋友,怎么看着有点奇怪,不会是歹人吧?”

    当两人进入车厢时,里面一个年轻人抬起头来,警惕的看着霍元鸿两人。

    跟徐胜男同行的,还有一些火车上碰见的演武堂新生,五男两女,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中途加入的霍元鸿和段水流。

    演武堂,作为天朝近几十年新设立的学校,教授的并非武术,而是带兵打仗的本事!

    换句话说,就是天朝的军官学校。

    而奉义演武堂,便是天朝三大顶级演武堂之一,为天朝各地正在筹建的新军输送了一批高素质的指挥官!

    这些年轻人作为奉义演武堂的新生,自然也是天朝新生代中的青年才俊,未来或许就是一代名将!

    “这是我未婚夫。”

    徐胜男不经意的看了先前开口那个年轻人一眼,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身姿笔挺如松。

    “未婚夫?”

    五六个年轻人顿时看了过来。

    谁不知道,徐胜男是出了名的高傲,连张公子的追求都一直没回应,竟多了个未婚夫?

    “看气质,有点像是武术圈子出来的……”

    有眼尖的人低声道。

    “武术圈?”

    几人顿时神色各异。

    如今武术圈的人,除了最顶层的,余者都在竭力洗去武术圈的痕迹,投身其他业界。

    谁都知道,武术界已经日薄西山了,现在已经是最后的疯狂。

    甚至有人猜测,这不会其实是徐胜男家里安排的保镖吧,毕竟两人看着一点都不般配,一个作为演武堂寥寥无几的女子,注定追求者如过江之鲤,而另一个出身日薄西山的武术界,看着也不像是读过高等学府的模样,没有那种开始转型的气质。

    这年头还没开始转业的武人,除了那些顶级高手,也就找不到合适转业路子的了,看这年轻模样,显然就是后者。

    不过倒也没人挑破什么,同样没人说什么嘲讽的话,只不过目光不再聚焦在霍元鸿两人身上罢了。

    至于这张面孔是谁,在津门或还有人认识,但这些其他地方去奉义的,能认得出就有鬼了。

    这年头,报纸传播得都没这么快。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年轻人伸出手,问了声。

    “陈大林。”

    这是老六的名字,他们这次出来,用真名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让旧世家的人锁定位置了,徒增麻烦。

    倒是陈大林这个名字太普通了,用下没事,而且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曾承诺过会让这个名字名扬天下,自然不会食言。

    听到这个名字,年轻人脸上没什么反应,显然根本不知道是谁。

    “陈老弟若是愿意加入张系,到了奉义尽管来找我。”

    年轻人微笑着许诺,同时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徐胜男。

    “多谢张公子美意。”

    徐胜男见霍元鸿两人都在闭目养神,像是没听到模样,只能帮忙回了声。

    毕竟是家里找的保镖,据说还跟两家祖上还曾有旧,总不能真让他们彻底得罪这位大人物。

    “没事,我就是看两位不似寻常人,还有徐小姐若是在奉义遇到麻烦,也可尽管来找我。”

    年轻人笑着摆了摆手。

    虽说心里有些不悦,但他也确实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事,就随意跟不认识的人翻脸。

    接下来的一路上,其余演武堂的新生都在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年轻人。

    毕竟他们要去的,是张系的地盘,只要能得到这个年轻人高兴,在奉义那就是横着走。

    除了张道真以及与其地位差不多的大人物外,余者几乎都不会在张系地盘上得罪张系公子爷。

    其中一个同行的年轻女子,更是时不时偷看过去。

    演武堂招收女子的名额很有限,这届能进入的,也就徐胜男这么寥寥几人,这女子自然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不管家世还是本事,都在同龄人中鹤立鸡群。

    但在这位公子爷面前,都得小心翼翼捧着。

    “呜——!”

    几日后,火车终于抵达了奉义火车站。

    “咦?火车站怎么戒严了?这么多枪手?”

    有人看了眼窗外,忍不住诧异道。

    不过旋即,他们都心中了然。

    “准是来替张公子接风洗尘的。”

    一个年长些的演武堂新生笑道。

    徐胜男放下手里的演武堂讲义,看着窗外戒备森严的氛围,俨然一副迎接大人物的模样,心里也难免有些不安。

    就回个家,都能弄出这么大的欢迎阵仗,看来张公子的权势比他想象的还大,根本不是一个公子哥那么简单。

    她微微有些后悔了,觉得先前不该拉着不相干的人下水。

    只是现在都到别人地盘了,后悔也晚了,只能希望这位张公子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了,实在不行她坦白下,服个软,说不定能轻轻揭过……吧?

    而这时候,张系年轻人看着外面火车站的戒严,也是有些疑惑。

    自己老爹怎么对他回来这么重视,难道……是奉义出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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