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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真正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林父战术性咳嗽,接过林母手里的剪刀,试图转移火力:“咳咳,这剪子…留着给大晖儿骑回部队吧,路上还能防身~”

    林母没好气地白了林父一眼,接过他讨好般递过来的糖饼。

    林父殷勤道:“来媳妇儿,尝尝咱儿子亲自烙的饼,肯定香。”

    林母接过,撕了一半放到林初夏碗中,然后期待咬了一口…下一秒,她的表情凝固了。

    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那饼…硬得像块压缩饼干...

    林母费了老大劲才嚼碎,抻着脖子,像吞药丸子似的艰难咽了下去。

    要不是心疼粮食,她真想把这饼当鞋垫子抽林朝晖俩大嘴巴子!

    “林——朝——晖!”林母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你这败家玩意儿,这不是浪费粮食吗?!啊?!搁家里坐着吃一口,脖子得抻出二里地去才能咽下去!人搁炕上坐着呢,脑瓜子能伸到隔壁旺财狗窝里!你吐给旺财儿,旺财儿都得嫌弃地刨个坑埋了!我春节吃你这一口饼,信不信我到八月十五还能yUe出来再尝尝是啥味儿?!”

    她越说越气,瞥见饼子里露出一点点可怜的红糖:“你再瞅瞅,硌得我牙龈子都出血了...你这是烙饼呢还是炼钢呢?!”

    林朝晖正埋头跟第二波下锅的肉搏斗呢,闻言头也不抬,含糊不清地甩锅:“妈,这不能赖我。我看江见野就是这么做的~他加热水烫面,我学他的。那红色的是糖,不是牙龈出血了。”

    无辜躺枪的江见野差点跳起来:“我的亲哥诶,我加的是温水,不是滚烫的开水!开水下去面都烫死了,还发个啥面啊,你这纯粹是死面疙瘩。”

    “那我哪知道,我看你就是从壶里倒的开水。”

    林朝晖死鸭子嘴硬,趁着江见野辩解的空档,筷子闪电般出击,又捞走了锅里新熟的大半肉片。

    林父看着锅里瞬间空了大半,再看看儿子那饿死鬼投胎的吃相,气得肝儿疼。

    “你个兔崽子!这一锅肉都让你一人捞着吃了,你咋不挽挽裤腿子直接下锅里捞去呢?!给老子留点啊!”

    林朝晖被老爹吼得一缩脖子,委屈巴巴地看向老妹儿寻求支援。

    林初夏忍着笑,把自己碗里没动过的肉夹给他:“哥,慢点吃,别噎着。”

    林朝晖立马多云转晴,还是老妹儿好~

    一旁的江老爷子也笑眯眯地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林朝晖:“大晖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好,长力气长大个儿!”

    林初夏莫名想起那句:三阿哥又长高了…忍不住偷笑。

    林母看着江老爷子和姑爷都在,强压下想抄笤帚的冲动,气哼哼地又吃了点萝卜土豆地瓜。

    林初夏现在胃口小,吃了点肉和地瓜白菜就饱了。

    江老爷子岁数大了,只吃点肉和白菜粉条就吃不下了。

    一顿饭就在林母的怒视、林父的吐槽、林朝晖的风卷残云和江老爷子乐呵呵的看戏中,热(鸡)热(飞)闹(狗)闹(跳)地结束了。

    然而,真正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半夜,林家小院的上空,奏响了一曲由人体内部气体驱动,括约肌随波逐流,此起彼伏抑扬顿挫的交响乐。

    各种“噗噗”、“噗噜噜”、“叽里咕噜”的声音,从各个房间穿透墙壁,汇聚在寂静的夜空下。

    紧接着,厕所门被砸得嘭嘭作响,林父夹着腿,佝偻着背,痛苦而急切的低吼:“大晖儿!你个瘪犊子!赶紧出来!老子憋不住了!要…要拉裤兜子了!”

    林母那边情况稍好,但也脸色发白,抓着卫生纸在房门口跳脚,骂声穿透力极强:“老娘真是上辈子造了大孽!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下凡来折磨我...做个饭能把全家都送进茅房...林朝晖!你给我滚出来!再特么磨叽,信不信我把你户口本直接迁到厕所里?!”

    “噗——!”回应林母的,是门外林父一个响亮又绝望的屁声。

    厕所里,林朝晖捂着咕噜噜造反的肚子,居然还有心思贫嘴:“哎呀~你俩别上下一起说啊~我有点听不清~!”

    林母气得眼前发黑:“NTMD....@#¥%……&*!!!”(此处省略一万字东北特色骂人词汇)

    空间里,江见野正虚弱地蹲在马桶上,一边“释放压力”,一边进行着深刻的案情分析: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辣锅里的东西有问题。

    毕竟林初夏和江老爷子都没事儿,只有林朝晖、林父、江见野和最后吃了点辣锅里土豆的林母坏了肚子。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土豆芽子没扣干净......

    林家小院,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一直折腾到大半夜。

    林初夏拿出了空间里的特效止泻药,才让这场“肠道暴动”渐渐平息下来。

    小院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偶尔几声林母心力交瘁的长吁短叹,在夜色中幽幽回荡。

    火车站台,寒风卷着大雪刮的人脸上生疼。

    云舒和季砚青搀扶着刚能下地走路的云父,乘坐火车准备前往东沈市。

    趁着中途火车在春城市停靠,林初夏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在江见野的严密护卫下迎了上去。

    “云舒姐,季队长,伯父!过年好啊~”林初夏笑着招呼,隔着车窗,她飞快地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塞进云舒手里。

    “拿着,这是好东西。给伯父喝,一次别多,几滴就行。我都跟军区医院王院长说好了,你们直接过去,手术室都备着呢。”

    那瓶水看着清澈普通,云舒却知道他的分量。

    她紧紧攥住父亲保命用的灵泉水,眼圈瞬间就红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只化作一声带着哽咽的:“夏夏…谢谢!你自己千万注意保护肚子,咱们营区见!”

    季砚青也郑重地朝林初夏和江见野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感激:“辛苦你们跑一趟,咱们年后见!”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

    林初夏和江见野站在站台上,目送着那节车厢消失在铁轨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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