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
楼班、苏仆延领着2000骑兵进入城门。
苏仆延一脸疑惑。
这城中咋就这般安静。
就这此时。
只听轰隆一声,城门紧闭。
前方涌现出千余长枪手,持枪列阵。
后方数百刀盾手,手持大盾依城门列阵。
左右两方更是有数不尽的士卒,喊杀而至。
苏仆延连忙大喝道。
“别离何在?”
“尔等欲造反不成!”
城头之上阎柔与王喜相视一笑。
阎柔冷哼道。
“别离!”
“尔等恐怕只能下地府相会了!”
遂冲着一旁城头之上的黄巾军士们喊道。
“秦弩射击!”
城墙之上暗藏的千余秦弩手,纷纷端起弩机,一阵扫射。
楼班、苏仆延二人正欲返身夺城门。
可惜一众黄巾军早有防备。
将其部2000人死死压制在城门下。
一个时辰后。
2000乌桓骑兵,尽皆丧命于此。
楼班、苏仆延亦死于乱军之中。
一身箭羽,如那刺猬一般。
阎柔冲着城门下的郑嵩喊道。
“将这帮乌桓狗的尸体拖到城南后山!”
“让他们团聚去!”
“楼班、苏仆延的首级好生保存!”
“派人速速呈报主公!”
郑嵩应道。
“末将领命!”
.......
十日后。
乌桓王蹋顿亲领三万突骑,杀至柳城。
见此城更旗易帜。
一根杏黄旗,高高飘起。
上书两字。
“黄巾!”
其看向一旁的扎兰道。
“你上前叫城!”
扎兰领着2000骑兵上前。
大喊道。
“城上守军何人?”
“楼班、苏仆延何在?”
阎柔站立城头应道。
“乌桓狗听清了!”
“楼班、苏仆延皆被我黄巾军斩了!”
“要想见,自下地府寻去!”
扎兰遂暴喝道。
“汉狗!”
“某乃乌桓王麾下第一猛士扎兰!”
“可敢出城与我斗将!”
阎柔正欲命人放箭。
一旁的王喜阻止道。
“阎校尉且慢!”
“让某前去杀杀这帮胡狗的威风!”
阎柔见王喜愿意出阵。
遂兴奋地喊道。
“王都督愿往!”
“再好不过!”
“本校尉派兵千人,为你押阵!”
王喜领着千骑出城。
手中一条软枪紧握。
扎兰见守军真敢出城。
顿时大喜。
催马上前道。
“尔乃何人?”
“某扎兰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王喜阴冷地笑道。
“某黄巾卫大都督,王喜!”
“特来取尔首级!”
说罢。
拨马冲杀上前。
一条软枪挥舞。
顿时如那怪蟒吐信一般。
直奔扎兰胸前而去。
扎兰连忙挥舞手中的独脚铜人锤,格挡开来。
二人兵器相交。
直溅起阵阵火花。
只见王喜那条软枪,一瞬间竟将那独脚铜人锤死死缠住。
其大喝一声。
“开!”
扎兰手中的独脚铜人锤瞬间脱手,砸向一旁。
“砰...”
直砸出一个丈余深坑。
扎兰急忙拔出腰间的弯刀,意图再战。
奈何那王喜一条软枪如闪电般袭来。
“着...”
其枪头穿过那扎兰的喉间,透体而出。
只见那扎兰摇摇晃晃,如醉酒一般。
一下子栽倒马下。
王喜身后的骑兵,纷纷高呼道。
“王都督!”
“威武!”
2000乌桓骑兵,眼见第一猛士扎兰已然身死。
连忙拨马回阵,仓皇逃奔。
蹋顿眼见扎兰败亡。
忙冲着众人喊道。
“后撤三十里。”
“扎营!”
“快!”
当夜。
阎柔与王喜商议。
“王都督!”
“今日斩杀那扎兰,军心大振!”
“我欲夜袭那蹋顿大营。”
王喜应道。
“阎校尉英明!”
“某愿随同,取那蹋顿首级!”
子时。
阎柔、王喜领着8000黄巾骑兵出城。
郑嵩领着其余2000人守城。
蹋顿大营。
众乌桓兵一路赶来柳城,早已疲惫不已,尽皆安歇。
王喜领着千余前哨。
摸进营门处。
守营的数人,尽皆拄着长矛打盹。
遂从身旁取下弓箭。
弯弓搭箭。
数支箭羽暴射而出。
只见那看守营门的数人,纷纷倒地。
王喜连忙大喝道。
“快!”
“杀进营寨!”
千余黄巾骑兵纷纷纵马冲进大营。、
阎柔见前方得手,连忙领着后续骑兵跟上。
冲进大营。
一边斩杀,一边放火。
顿时。
蹋顿的大营乱成一片。
王帐中。
蹋顿听闻外边一阵喊杀声传来。
连忙披甲。
此时,大当户苏墨台冲进大帐。
“大王!”
“大事不好!”
“汉军趁夜袭营!”
“我军猝不及防,已然大败!”
蹋顿闻听此言心中大惊!
“快传令!”
“撤兵!”
“撤兵!”
营寨内。
黄巾骑兵四处纵火,整个大营已成一片火海。
阎柔、王喜二人只得,领着众人退出大营。
蹋顿、苏墨台趁机领着好不容易集结起来的5000亲信朝北逃遁。
一路狂奔200余里。
方才停下,暂做歇息。
苏墨台开口道。
“大王!”
“我等可是要直奔上谷郡方向?”
蹋顿眼中阴郁之色,一闪而过。
摇头道。
“不!”
“这帮黄巾军战力非凡!”
“若退回上谷郡,必再遭围剿!”
其话音刚落。
只见数千黄巾军已然衔尾杀至。
为首的正是白日里斩杀扎兰的王喜。
蹋顿见追兵已至。
连忙翻身上马。
又领着众人一路夺命狂奔。
次日,凌晨。
蹋顿麾下兵马只剩3000余人。
其余的要么跑散了。
要么落马而亡。
其看着这仅剩的3000人,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统率数万的乌桓王。
没想到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
丧家之犬。
一旁的苏墨台见其如此。
连忙安慰道。
“大王!”
“有您在!”
“我等定有复仇的机会!”
“还请振作一二!”
蹋顿闻言,强自定了定心神。
朝四下一看。
开口道。
“大当户!”
“此处已是鲜卑人的地界!”
“你持我王印,前去鲜卑单于王帐,求见那轲比能!”
“只有其愿意收留我乌桓部众,我蹋顿甘为鹰犬!”
苏墨台应道。
“大王!”
“我乌桓部虽与那鲜卑人算的上同宗!”
“但两部分离已有数百年”
“其如不肯收留,如何是好?”
蹋顿笑道。
“大当户多虑了!”
“那轲比能刚刚统一鲜卑诸部。”
“各部头领暗中不服的,不在少数!”
“其正是用人之际!”
“我乌桓部此时投靠,正逢其时!”
苏墨台闻言,瞬间再无疑虑。
应道。
“大王稍候。”
“某这就前去,求见那轲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