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雪带着萧明姝下山,听到萧玄景的话,“是不是叶红缨告诉你,我在金疮药里动了手脚?”
“是!我母亲的伤口周围黑了一大圈,就是中毒了,除了你还会有谁给她下毒?”
云昭雪说,“如果是我下的,我敢做敢认,但我没下,谁也别想赖到我头上,叶红缨呢,你让她出来和我当面对峙。”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和我母亲有过节,你早就想杀她了,她就是你杀的!”
“叶红缨不见了吧,她唆使你们给我们下毒,报了仇就自己跑路,不管你们的死活。”
老廖听到人跑了,气得脸都黑了,“跑了?我拿跑了,要让老子抓住,非得抽死她不可。”
“不可能,红缨不可能丢下我。”萧玄景扶着一棵树站起身,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叶红缨。
“可能是去方便了,一会就会回来。”
“蠢货,你被她骗了,她在利用你对付我们达到目的。”
“廖爷,我当时在山上捡柴,看到一道黑影往山上走很像叶红缨,我好奇她去哪,想告诉她山上危险,跟丢了就迷路了,直到我三嫂找到我。”
“没用的废物,连自家婆娘都扛不住。”老廖举起鞭子就要抽萧玄景。
“廖爷,你别被她骗了,红缨就是进山里如厕,很快就回来。”
老廖猜十有八九就是跑了,这次下药和她脱不了干系,不管事情成功还是败露,肯定是躲起来不敢回来了。
让几个解差带着萧玄景进山找,如果找到叶红缨,她还是要跑,就当场杀了萧玄景。
而萧二叔留下当人质。
赵九负责带人上山,在西边找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看到,打算绕到另一边去。
正好遇到上山打猎的阎万山等几个解差。
几人嘴里骂骂咧咧,“娘的,晦气,荒郊野地的,玩女人搞这么大动静?要不是老子肚子实在太饿,馋肉吃,就绕过去把那个男人吓软了。”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
“到底是哪家的这么没脸没皮,再叫大声点,山脚下的人都听得到了,每天赶路我腿都软了,也就今天有马车坐,我们才有力气出来打猎,那男人的身体比我们还强啊,就不怕精尽人亡?”
“再累也得满足自婆娘啊,不然跟别的男人跑了那可咋整?”
“也是,当男人可真不容易,山哥,队伍中那么多漂亮女人,要不兄弟们也搞几个开一次荤?”
“那些贵女都自视清高看得上咱们这种泥腿子吗?除非……”阎万山故意卖关子。
“除非霸王硬上弓。”
有个解差笑得猥琐,“这个主意不错,山哥,咱们什么时候搞几个?”
阎万山听到几人对话,眼里划过一抹幽光扯唇冷笑道:“有我头上那位在,你们就别想了,他当领头,把咱们压的死死的,这不让干、那也不行
若强行把人弄了,女的家人告到他那,他非得把你抽皮开肉绽就为那爽一爽,知道吗?不值!都忍忍吧。”
“山哥,我不想忍了,上次咱们就犯了点小错就把我们打的半死,我都记着呢。”
“不忍又能如何?你想怎么做?”
那人抬手在脖子上比划,杀人灭口。
接下来几人又密谋怎么杀死老廖。
阎万山看到赵九一行人,用手肘撞了一下身侧的人,“先别说了,狗腿子来了。”
赵九走近朝为首的阎万山拱手。
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嘲讽一番,“怎么,老廖让你们出来找人?生怕我们又跑了,放心跑不了,我们是去打猎了,或者抓一只野鸡几乎追了半座山,所以现在才下山。”
赵九皮笑肉不笑道:“阎哥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你们的,你们从山上下来有没有看到萧家二房的儿媳妇儿叶红缨?”
“没看到,找她干什么?她跑了?”
“对,人不见了,廖哥让我们上山找人。”
“赶紧去找吧。”
“我们刚才从那边下来,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叫声,你们去那边找找吧。”阎万山故意捉弄他,指着刚才听到少儿不宜声音的那边方向。
“多谢!告辞!”赵九冲他一抱拳就快速带人往那边赶去。
“阎哥,我也好奇那人是谁,要不咱们去瞧一瞧?”
“走吧。”
走近,就听到女人似舒服又似痛苦的哼声和男主粗重喘息声,“嗯、哼啊……”
赵九今年十几岁,没开过荤,没往那方面想,快速带人往那边走,“那边有多动静,快去那边看看。”
他以为是叶红缨在逃跑途中不小心被绊倒掉入坑里或是踩到了捕兽夹发出的痛苦呻吟。
“快点,人在那边。”
“是红缨,红缨的声音,她没跑,你们赶紧把我松开。”萧玄景激动的说,身体的疼痛现在出现了幻听,没听出那是男女欢愉才会发出的声音。
“那边是我母亲的坟,红缨在祭拜我母亲,伤心难过哭了,她没跑,大房的人为了转移差爷的注意力,诬蔑红缨,请各位差爷为我做主,杀了云昭雪那个贱人。”
“啪!”赵九一掌盖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打得趔趄。
“贱人,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郡主说没下毒就是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