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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托人给你弄了点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瞬间点燃了贾张氏新的怒火。

    她猛地转头,一根手指头差点戳到贾东旭的脑门上。

    “你个窝囊废!还有脸说我?老娘昨天被那个小畜生指着鼻子打,你当时在哪儿?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眼睁睁看着你亲妈被人踹晕过去!我贾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卵子的东西!”

    贾东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青筋暴起,却也只敢小声嘟囔。

    “那……那不是您先骂人家是野种吗……再说,他刚从战场上下来,那拳头跟铁锤似的,我……我怎么打得过……”

    “你还敢还嘴!”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咸菜疙瘩就朝儿子扔了过去。

    另一边,东屋内的傻柱,已经彻底被羞辱和愤怒吞噬。

    大哥的话像一把把刮骨的钢刀,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刮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妹妹小口小口地吃着香喷喷的肉包子,看着大哥慢条斯理地喝着甜豆浆,唯独自己像个外人,像个乞丐站在这里,连口热汤都讨不到。

    胃里空得发慌,心里却堵得发疯。

    “哼!”

    傻柱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响,胸膛剧烈起伏,猛地一扭头,甩门而出!

    砰!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窗户纸嗡嗡作响。

    他低着头,红着眼,满腔的委屈和愤懑无处发泄,只想冲出这个让他窒息的院子。

    他脚步飞快,怒气冲冲地穿过中院,越过前院,眼看就要冲出95号院的大门。

    就在他一只脚刚迈出大门门槛的瞬间——

    “呜——”

    一声沉稳有力的汽车引擎声,伴随着轮胎压过碎石路面的轻微摩擦声,在他耳边响起。

    傻柱的脚步猛地顿住,直勾勾地愣在原地。

    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车,车头锃亮,线条硬朗,稳稳地停在了大院门口。

    在这个自行车都算稀罕物的年代,一辆吉普车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不亚于后世的航母编队。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中山装、身形稳健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上跨了下来。

    他约莫三十多,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神锐利,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度。

    中年男人目光在院门口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还保持着冲刺姿态的傻柱身上,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这位同志,劳驾打听一下,这里是何雨生同志的家吗?”

    傻柱的脑子还有点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满腔的怒火,在这辆吉普车和这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面前,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他结结巴巴地回应。

    “是……是这儿。您找谁?”

    “我找何雨生。”

    中年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是我以前的兵。”

    “何雨生是我大哥!”

    傻柱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挺直腰杆的底气。

    “哦?你就是雨柱吧?”

    中年人眼睛一亮,大步走上前来,蒲扇般的大手亲切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哈哈,好小子,长得真结实!你大哥在部队的时候,可没少跟我念叨你这个弟弟,说你厨艺好,人也仗义!”

    这一拍,这几句夸赞,如同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傻柱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愤懑。

    大哥……念叨过自己?

    还跟他的首长夸自己?

    傻柱的心脏猛地一热,那点被大哥忽视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和自豪,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首长好!”傻柱下意识地就是一个立正。

    “别叫首长,都转业了。”

    中年人摆摆手,笑容爽朗。

    “我叫赵卫国,你大哥喊我营长,你要是不嫌弃,就跟雨生一样,叫我一声赵大哥。”

    “哎!赵大哥!”

    傻柱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响亮,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故意把赵大哥三个字喊得震天响,还扭头朝着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炫耀,简直不加掩饰。

    瞧见没!他哥的战友,开吉普车的营长!管他叫兄弟!

    “哥!哥!你快出来!你战友来了!”

    傻柱一转身,扯着嗓子就往院里跑,那兴奋劲儿,跟他刚才冲出来时判若两人。

    何雨生听到动静,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

    当他看到赵卫国那张熟悉的国字脸时,脸上那股对傻柱的冷漠瞬间融化,换上了发自内心的热情和激动。

    “营长!您怎么来了!”

    “你小子,还叫我营长?”

    赵卫国上前,结结实实地给了何雨生一拳,捶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出了部队,咱们就是过命的兄弟,叫大哥!”

    “是!赵大哥!”

    何雨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侧过身,热情地将赵卫国往屋里请。

    “快,大哥,屋里坐。雨水,快给赵伯伯倒水!”

    “哎!”

    何雨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连忙拿起暖水瓶。

    赵卫国一进屋,目光就落在了有些怯生生的何雨水身上,他眉头微微一皱。

    “雨生,这就是你妹妹雨水吧?怎么这么瘦?你小子可得给你妹妹好好补补,看这小脸,一点肉都没有。”

    何雨生心里一暖,点点头。

    “大哥放心,以前是我不在家,以后有我呢。”

    赵卫国嗯了一声,将随身带来的一个军绿色帆布包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知道你刚回来,家里肯定缺这少那。我托人给你弄了点票,你拿着。”

    他拉开帆布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叠东西。

    “三十尺布票,五斤棉花票。你跟妹妹一人做身新衣服,再做两床新被褥。哦,对了,还有这个。”

    赵卫国又从内兜里摸出两张薄薄的纸片,拍在桌上。

    “知道你小子腿脚快,但四九城这么大,没个代步工具不行。这是两张自行车票,一张你用,一张给雨水当嫁妆。”

    何雨生看着桌上那一叠票证,尤其是那两张金贵的自行车票,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这年头,这些票比什么都金贵!

    “大哥,这……这真是雪中送炭啊!”

    “跟我就别来这套虚的了。”

    赵卫国摆摆手,忽然促狭地一笑。

    “本来还想给你弄张手表票,后来一想,你小子当年在朝鲜战场上,不是从一个美国军官手上扒下来一块大铁锚吗?那玩意儿可比咱们国产的货结实多了,就没给你费那劲。”

    何雨生闻言,不禁失笑。

    “您这都还记着呢。”

    “你小子的事,我哪件不记着?”

    赵卫国站起身,拍了拍中山装上的褶皱。

    “行了,票送到我就得走了,部里还有个会。对了,明天休息,有没有空?咱俩去城外的河沟里甩两杆子,钓几条鱼给妹妹补补身子。”

    何雨生立刻应下,声音洪亮。

    “有空!必须有空!我明儿在家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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