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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盖着棉被纯聊天

    如果严格按照那份排班表来,正月初三该是陆云珏的日子。

    但他体贴宁姮伤势未愈,自己也难免强撑,便没有主动提起。

    到了初五,按序便该是赫连𬸚了。

    “表哥,今晚……”晚膳后,陆云珏私下寻了赫连𬸚,本来是想商量将这日子往后挪一挪,等阿姮伤好了再说。

    但赫连𬸚就像那苍蝇,见了鸡蛋有缝就迫不及待要钻。

    他立马举双手保证,神情恳切,“怀瑾你放心,朕并非那种不知轻重之人,今晚最多就是陪她说说话,盖着棉被纯聊天而已,绝不做别的!”

    陆云珏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头,“那……好吧。”

    规矩是他自己参与定下的,总不好出尔反尔。

    此时此刻,看着大晚上就“堂而皇之”出现在他们房里的皇帝陛下。

    宁姮只觉得麻了。

    “怀瑾呢?”她探头往他身后黑漆漆的净房望,又警惕地看向房门方向。

    偷情就要有奸夫的本分,虽说大家心知肚明,可……也不能这么直接“登堂入室”吧?

    宁姮左顾右盼,直接推着赫连𬸚的脊背,想把他往外撵,“你快走,等会儿怀瑾就回来了。事不过三,再被他撞上,我怎么解释?”

    她好像天生自带一种“干点什么坏事就会被抓包”的负面效果。

    上回是商量布置婚房小亲一下,上上回是摸肚子里的宓儿……几乎每回有点什么,总能被陆云珏撞个正着。

    宁姮实在是编不出新借口了。

    因为之前的理由,一个比一个烂,连她自己都无法信服。

    赫连𬸚却反手握住宁姮推拒的手腕,顺势将她轻轻一带,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当然没用力,也小心避开了她还未好全的伤处。

    “今晚怀瑾不会来的。”他低头看她,沉暗的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幽深。

    宁姮持怀疑态度,“……这话你自己信吗?”

    上回他也是这么说的,什么“怀瑾没那么快回来”,结果呢?

    赫连𬸚也不多言,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排班表,亮在宁姮面前。

    “你自己看,今晚,是朕的日子。”

    烛火明亮,宁姮十分清楚明白地看到了那划分规整的表格。

    初五那格,赫然是个“𬸚”字。

    “……?”看着那端端正正排好的日子,宁姮脑门上缓缓冒出两个巨大的问号。

    什么鬼,这排班表什么时候定下的?怎么她这个“被侍寝”的主角毫不知情?

    怀瑾究竟是不是包子捏的,就这么好说话?

    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宽容大度”的夫君了吧?

    宁姮觉得,哪怕是在话本里的女尊朝代,都够得上被夸一句“正夫贤德,堪为典范”。

    赫连𬸚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所以今夜,朕是持‘证’上岗,合情合理。”

    宁姮皮笑肉不笑,“呵呵,你们商量的时候就没想过征询下本人的意见吗?”

    “有什么可商量的?”赫连𬸚挑眉,理直气壮,“我们兄弟俩伺候你一个人,难道……你不乐意?”

    乐意那肯定是不用说的。

    夜晚本就暧昧,烛火昏黄,他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龙涎香气。墨发散在肩头,几缕不听话地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

    陆云珏的美是温润的,如玉石,如清泉,是一点一滴沁入心脾的舒适。

    而赫连𬸚的样貌就更为浓烈灼目,五官大开大合,眉峰浓密如刀裁,鼻梁高挺,唇线清晰,每一处都仿佛带着天然的锋芒与侵略性,俊美得极具压迫感。

    再加上他这皇帝身份,就格外让人生出一种隐秘的,近乎悖逆的征服欲。

    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又如何?此刻不还是得“委曲求全”,甘来给她侍寝?

    不仅爽,还加倍刺激。

    宁姮不得不承认,这对好色的她而言,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直接享受就完了。

    但是吧,心底那点微弱的良知和对陆云珏的疼惜,让宁姮难免觉得又不太能安心沉溺其中。

    赫连𬸚仿佛看穿她所想,道,“怀瑾既让朕来,便是同意的,他身子骨弱,往后总要有人多分担些。”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若真让你来排这日子,恐怕朕的次数还够不上怀瑾的一半,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宁姮眼神心虚地闪烁了一下,干笑。

    “哈哈,怎么会呢,其实我也挺公平的呢。”

    赫连𬸚信她才有鬼。

    某人也就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最会偏心。

    宁姮于是默默反思:三个人过日子,肯定免不了这一遭。规矩既定下了,总要有开头。

    一晚而已,应该也没什么……后面再想办法多多补偿怀瑾就是。

    可问题在于——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是有点难搞哦……”

    外伤还好,大多已结痂,恢复得七七八八,但胸腔的骨折外面看不见,内里的愈合需要时间。

    稍微动作激烈点,牵动伤处,后果可想而知。

    也就是宁姮自己医术好,体质又异于常人,才能像现在这样四处“蹦跶”。

    换个人,怎么都该老老实实卧床休养着。

    赫连𬸚道,“无妨,我没打算今夜做什么,你躺着便是。”

    他语气坦然,倒让宁姮将信将疑。

    可到了床榻上,赫连𬸚却抬手,直接利落地将中衣脱了,随手扔到旁边。

    赤裸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暖融的空气里,肩宽腰窄,肌理线条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宁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

    “……你这是干什么?”说好的纯聊天呢?

    “给你摸。”

    赫连𬸚拉起她的手,十分慷慨地按在自己温热紧实的腹肌上,“让你提前适应下,以后,若怀瑾受不住,你可以折腾我。”

    “这不好吧……”宁姮嘴里说得犹豫,手却十分诚实。

    直接就着按在他腹肌上的姿势,指腹好奇地顺着肌理线条描摹起来。

    触感坚硬而富有弹性,带着灼人的体温。

    摸着摸着,脑袋也不知不觉越凑越近,呼吸交融。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就……略亲一亲,应当无妨吧?”

    对待陆云珏,宁姮就喜欢慢条斯理地挑逗他,看他面红耳赤、羞窘难当。

    可到了赫连𬸚面前,两人几乎是势均力敌,甚至因为宁姮带伤在身,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隐隐落了下风。

    多亏当初宁姮及时给解了那热毒,加之赫连𬸚有意锻炼,如今体魄更加强劲悍然。

    再也不会出现像初次那般,因药性猛烈透支而“力有不怠”的窘况。

    吻起初还只是流连在唇瓣,轻吮慢碾。

    渐渐地,便失了分寸,越发深入而激烈。

    唇舌偏离开,顺着她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划过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灼热的痕迹。

    等到了平坦的小腹,赫连𬸚突然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在那片肌肤上,落下了一个极轻、极温柔的吻,虔诚得仿佛在触碰某种圣迹。

    而后,宽大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

    宁姮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情弄得有些发痒,呼吸微乱,平复了一下才道,“你别乱摸……痒得很。”

    “这里……曾经住过宓儿。”

    宁姮:“然后呢?”

    赫连𬸚抬起眼,目光幽深地锁住她,语气是一本正经的陈述。

    “朕也曾进去过。”

    “……”猝不及防,宁姮被这直白又下流的黄腔给轰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皇帝陛下,算我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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