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子玉眼见得屋内诸位美人儿在酒香迷魂散的药力下均是变得双颊嫣红,明眸微合,玉白的红润肌肤更是好似要滴出水来一般,诱人至极,嵇子玉心下明白再过得半刻,此间屋中六位天香国色的人间尤物便只能由得自己摆布,想到待会将会出现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场景,嵇子玉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一阵天马行空般的胡思乱想过后,嵇子玉不知不觉间嘴角露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淫邪笑容,显得万分卑鄙阴险。
酒香迷魂散的效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嵇子玉死命地将怀中娇娥冲插了千儿百下,将这美娇娘送上了极乐的仙境,这才看着屋内六个大小美人的不同姿态,观察起来,眼见得此时屋内一众美人儿包括潘金莲在内早已经全部昏迷了过去,不由喜悦非常。
“看来自己现在就可以开始插秧播种了,嘿嘿嘿嘿!却是不知道先要从哪一个美人儿开始呢?唉!这倒是难为了某家大郎了,嘿嘿!”
嵇子玉自言自语地高兴的嘴也合不拢来,激动地双手抖动个不停,抽身出来,费了好大功夫方才将屋中的五个尤物搬上床来。
也是此间床铺颇为宽大,倒不虑待会儿施展不开手脚,嵇子玉拉开床铺里间被褥,待要将众女身子盖住,却不想,这被子中竟然还睡着个美人儿,冰肌玉肤,面容绝美,黛眉微蹙,恰似那西子捧心,叫人怜爱疼惜。
原来却是那卓二姐,卓丢儿。
那武大郎此时却又哪里管是谁家来的小娘子,只道是此番又多了一美,此时只管将觉来睡了方才是正经道理。
两手上下翻舞动,肚兜于洛袜齐飞,玉臂粉腿添一色,将床上七位美人儿顷刻间剥得一丝不挂,接着便有如一只恶狼般瞬间扑到了那玉嫩嫩,软绵绵,滑腻腻,粉嘟嘟的小绵羊娇躯身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反手将八人掩住,开始胡天胡地起来。
房间大床顿时“唧嘎唧嘎”地猛烈摇晃起来。
嵇子玉挨着顺序一个一个地开垦田园,一遍一遍地将招式演练,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边太阳早已是落下了帷幕,房间里变得黑漆漆地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再过得良久,嵇子玉哼起了那扬州小调儿,“十八摸”来:“先摸妹妹的脸蛋儿啊!是又嫩又滑呀!再摸妹妹的脖颈啊!是玉*腻呀!三摸妹妹的酥胸啊!是柔软好似大馒头啊!四摸妹妹的香背啊!快来陪我睡啊!五摸妹妹的*啊!真好是风骚啊!六摸妹妹的丰韵大腿啊!看着是好大的水啊!七摸……”
“哥哥!哥哥!在么?兄弟武松在此楼下!哥哥若在,赶快回话!好叫兄弟放心!”楼下传来隐隐地火把灯笼的亮光,武松见哥哥久不归来,将一众家丁用绳索绑了,又搬来巨石将大门堵住,这才一路问了婢女丫鬟寻将过来。
嵇子玉闻得兄弟武松招呼,方才自**沉沦中醒转过来,暗道大事尚未了结,此番却是耽搁了不少时辰,需得抓紧了,从一堆玉臂粉臀中挣扎出来,飞快地穿了衣襟,跳下床来,打开阁门,趴在栏杆上向下看去,却见武松打着火把面现焦急之色,身边两个婢女提着灯笼一脸的委屈,像是刚被武松喝骂了一通,双眼红红的,眼眶里泪珠盈然,颇有几分动人姿色。
嵇子玉心中几分愧疚,冲着楼下高声回道:“哥哥在此,有点儿事情待办,耽误了时辰,兄弟莫怪。”
武松遥遥抬头见到武大郎完好无损,眉头舒展开来,大声说道:“不知哥哥事情可是办妥?嫂嫂找到没有?”
“不劳兄弟挂心,哥哥马上下来便是。”嵇子玉转身将门锁住,飞身下得楼来。
“二哥门前可有事端?”嵇子玉担心官府派人前来。
“亏得哥哥吩咐将门给堵上了,这才免了诸多麻烦缠身。”武松轻松地说道。
“哦!想来是没有人出得府门报信了,那些瞧热闹的乡亲见得西门庆府上如此众多家丁护院,只道是自己兄弟二人此番自投罗网,半晌不回,定是已然被擒,死于非命了,惧怕西门庆势力,反而不敢声张,没想到如此倒是便宜了我武大郎。”想通此节,嵇子玉心下稍稍宽慰,接着说道:“二哥借一步说话。”
待离地那俩丫鬟远了,这才开口说道:“二哥速去将此间帐房先生找来,哥哥有话问他。”
“哥哥找他何事?可是此人前番得罪了哥哥,武松前去将他一刀了断了便是!”武松怒声说道,抽出那明晃晃的尖刀,转身便要离去。
嵇子玉连忙将他拦住,微笑道:“二哥休得如此莽撞,哥哥自有分寸,兄弟只管将他提来便是,倒时你便知晓。”
过得片刻,武松提着一个相貌猥琐,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小老头行至嵇子玉身前,将那老头一把摔在地上,喝道:“某家哥哥有话问你,你若胆敢半句虚言,休怪某家宝刀不认得你!”
“是,是,是,小老头自当为壮士分忧,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帐房先生想是早已吃过苦头,被扔在地上不但没有半句怨言,此番更是献媚讨好地连连弯腰点头,唯唯诺诺。
“先生不必如此,某家兄弟至情至性,先生莫要与他计较才好!”嵇子玉双手将那帐房先生扶了起来。
“不敢,不敢,小老头儿早被壮士的武勇折服,心生敬仰,倘有半句闲言碎语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帐房先生急忙表态阿谀地说道,赌咒发誓,好不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