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子玉心下感动,说道:“二哥休要担忧,哥哥却也全非毫无还手自保之力,一般江湖宵小却也并不放在某家眼里,”看到武松还待再劝,挥手打断道:“二哥且莫再行言语,哥哥心下自有决断,只是哥哥此番远行,却不是一时半会儿便得回转,家里一应事物,具无大小,都要劳苦二哥打理,哥哥担心二哥脾气暴躁,惹下祸端,不好排解啊!”
武松的性格脾气柴进自也知晓一二,当下便说道:“子玉若是不闲小可冒昧,小可倒是可以举荐一人,前来辅助二郎打理事物。”
嵇子玉闻得柴进此言,正犹如雪中送炭,欢喜莫名,连连说道:“大官人多虑了,某家正是求之不得。”嵇子玉知道柴进交游广阔,说是介绍一人,定当有非凡才干。
“如此,小可这便修书一封,叫他速速赶来此地相会。”柴进说着前去叫家丁吩咐此事不提。
“大官人,小老头已经将你所需要的盘缠银两准备妥当,马匹也是早已备妥,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道来,小老头这就前去置办。”李青小跑着来到嵇子玉身前,垂手侍立,恭敬地说道。
“好了,李伯,某家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置办的了,你也累了,这就下去歇息罢!”嵇子玉顿了顿,接着说道:“李伯,某家这便要出趟远门,望你悉心辅助二郎打理好府上一应事物,莫要叫某家担忧。”
“大官人请放心,小老头必定不负所托,定会竭尽全力。”李青回答道。
“好吧!李伯,你先下去吧!”
“是,小老头这就告退!”
嵇子玉看着李青行得远了,这才转过身来,嘱咐武松道:“二哥,这宅子咱兄弟是怎样得到的,你自是心中清醒,哥哥自不待言,只盼你平时收敛言行,诸多防范,莫要轻易相信人才是,这府邸虽好,你能够保住自是再好不过,但是若事有意外,二哥你千万莫要逞强,保得性命方才是正经道理。”
“哥哥自管放心,武松醒得。”武松眼见劝阻不成,只得无奈地答道。
“另外,兄弟此番留守阳谷县城,那府库里的金银珠宝,却是休要吝啬,尽管大把花用便是,二哥只管学那柴大官人般,招揽江湖豪杰,历史上战国四公子门下莫不有上千食客,二哥尽管将银子使将出去,自然会有能人义士前来投奔效力,二哥且将胸怀放宽,莫要多问出处,只管好生款待便是,但心下却万万莫要失了防范之心,如此过得一年半载,二哥大事可成,此阳谷县再无人敢于挣锋。”嵇子玉谆谆教诲地说道。
武松心下好生感激,眼圈微红,哽咽着说道:“哥哥良言,武松都牢记下了,只盼哥哥早去早回,莫要叫兄弟担心,哥哥孤身在外,更需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嵇子玉点了点头,说道:“二哥,那烧酒今后莫要多喝,误人误事,徒惹烦忧。”
“哥哥教训的是,武松醒得。”
“好了,哥哥此番决定带你嫂嫂一同前往,二哥这便下去准备一辆宽大马车来,且莫要叫人知晓。”
嵇子玉说完径自向内径行去,这几日间,嵇子玉早便恩威并重,将那七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驯服。
你倒便是怎样,那嵇子玉见到几个美人儿中谁有不服,也不多言,扒了衣襟,推倒在床上,行那周公之礼,不到求饶誓不罢休。
几日下来,自然成就非凡。不过其中也多是另有因由。
这西门庆本就不是甚好鸟儿,整日介里钩三搭四,留恋青楼妓寨,与众女更是无甚感情可说,众女此番眼见事实既成,也都默认不提,自无人管那西门庆是死是活,只得吴月娘碍于自己妻子本分,暗中抹了几缕眼泪,也不再说起。
行上楼来,嵇子玉推开阁门,笑道:“娘子们,夫君回来了。”
潘金莲早便闻得脚步之声,知道便是自家郎君,早就迎立在侧,伸手接过嵇子玉敞蓬外挂,手中帮着拍打灰尘,嘴里埋怨地娇声道:“官人也不晓说多陪陪姐妹们闲话,这些时日无甚劳作,可是将奴家憋闷得紧呢!”
“呵呵!你便是这劳碌命,半分闲不下来。”嵇子玉探手搂过潘金莲腰肢,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微笑道。
“讨厌拉!奴家不理你了呢!就知道欺负奴家!”潘金莲扭头看着一众姐妹望着她嗤嗤发笑,不禁满脸羞红,跺脚娇嗔不依。
嵇子玉乐得哈哈大笑,“娘子,此番夫君与你们携手出外游玩可好?”
“官人此话当真?”众娇娥一脸欣喜地看着嵇子玉,将信将疑地问道。
要知道宋朝礼防甚严,女子少有抛头露面者,便是,其中也多半江湖女侠,因此众女乍然闻听嵇子玉要带她们出外游山玩水,心中自是惊喜非常。
“嗯,这便要看夫君我心情如何了!”嵇子玉转身躺坐在一把摇椅上,摆起了架子。
“夫君!——我得好夫君——你就带我们姐妹们一起去嘛!好不好嘛!求你了!夫君——”这下子捅了马蜂窝,却是不得了,七个天仙也似的美人儿将嵇子玉团团围住,左摇右晃,香吻更是如雨点般频频落下,酥胸也在嵇子玉胳膊,胸前磨磨擦擦,倒把个嵇子玉亲得是晕头转向,不分南北了。
“好好好!夫君都答应了,都答应了,快放手,快放手,这,这,这成和体统啊!这是!……”
“嘻嘻!哦!官人同意了,官人真好,奴家真是喜欢死你拉!”
一阵“吧唧!吧唧!”的亲吻声再次将嵇子玉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