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莫慌,宋万前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高举着金刚剑当头朝着江荣劈了下来。
江荣侧身架住宋万攻来的剑招,嘲笑道:“莫非梁山无人矣!倒要依多为胜不成?我江荣却也不惧!有多少尽管放马过来便是!哈哈哈哈哈哈!”
江荣施展开武松传下来的披风刀法,以一敌二,兀自将那杜迁和宋万杀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勉强苦苦支撑局面。
此时周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零星几点仍在发出喝骂厮打的声音。
宋万偷空转眼四处打量,发现自己和杜迁早已经叫人家给包围起来了,心中大吃一惊,看来今天想要活着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斗志丧失之下,再抵挡得三招两式便被江荣一脚踹翻倒地,自有身旁观战的喽啰一拥而上,将他捆牢。
失了宋万,这杜迁也接着步入后尘,被江荣一刀磕飞了手中兵器,束手待俘。
“可抓到了王伦?”江荣整了整披甲,喝问道。
“属下无能,叫他给跑了!”副头领江宁诺诺地回答道。
“可探明了从哪里逃跑的?”江荣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
“小的已经叫人前去追赶了,那厮是从峡谷左边的谷口逃出去的!”江宁指着山崖的一边回禀道。
“分派一百人前去掩埋尸首,另外剩下的将俘虏捆好了押走!”江荣肃然说道。
过不片刻,江宁回报说善后事宜已经办的妥妥当当了。
“好!咱们此行任务已然完成,这就打道回府!”江荣大手一挥,领着手下准备回转。
身后一众喽啰兴高采烈地收拾着地上的兵器,掏摸着死人身上的钱财,紧跟着江荣身后大笑着屁颠屁颠地往回走去。
此战可谓是大获全胜!
……
“启禀大官人,咱们此次伏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将梁山水寨里前来侵犯的匪寇尽数歼灭,无有一人遗漏!”军师吴用走上前来,微笑着说道。
“己方伤亡如何?”嵇子玉高据首座,沉声问道。
“此战我方轻伤三十人,重伤五人,没有家丁在此战斗中死亡!”吴用显然事先已经将经过详细地了解过了。
“好!吩咐下去,重伤的家丁抚恤三十两,轻伤的抚恤十五两,所有参加此次战斗的家丁放假三天,可以领取十两银子!”嵇子玉微微笑着说道:“江荣何在?”
“属下在,不知大官人有何吩咐?”江荣恭敬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你此次立有大功,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嵇子玉转动着右手上的寒玉扳指,笑着说道。
“为大官人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小人不敢居功!”江荣严肃崇敬地说道。
“嗯!能够不骄不躁,的确不错,好!既然你不好开口,咱们此时兄弟们的编制也未有完善,看来也只能给予一些钱财奖赏,你这便下去,到帐房处领取一千两纹银!”挥手打断江荣的推辞之言,肃容说道:“赏罚分明!赏不避仇,罚不认亲,这是咱们每个兄弟今后都必须做到的,你可要牢记下了!”
“属下多谢大官人教诲!”江荣感激真诚地说道。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嵇子玉转头望着王应雄,“去把江荣擒来的梁山贼首提上来!”
“是!”王应雄转身退了出去,过得一会儿,手下便将杜迁和宋万押解上来。
嵇子玉细细打量台阶下的两人,只见浓眉虎目,身高体阔,一脸愤愤不岔,羁傲难驯之色,自有一番草莽英雄之气,心中也自有几分欣赏。
“跪下!”身旁家丁怒喝一声,将一记哨棒狠狠击打在两人的膝弯处,两人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被两旁如狼似虎的汉子压在地上,爬不起来。
“不得无礼!”吴用清朗地低喝一声,当先走上前去为两人松绑,摇着羽扇,微微一笑,“听说你们便是梁山上的两位当家的了?可是叫宋万,杜迁?”
“不错,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区区宋万!”
“在下乃是杜迁,此番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两人怒瞪了身旁众人一眼,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硬气光棍儿地说道。
“好汉子!子玉最喜欢跟豪爽之人结交,现在先委屈两位少待片刻,来人!将两位壮士带下去好生款待,休得怠慢了!”嵇子玉心中自有计较,看这两人亦是可用之材,自己对于那梁山水寨不甚熟悉,若有此二人归附,倒是要省却不少麻烦。
两人有些莫不着头脑,怎地只面见了一下便将自己二人押下去了,想不通索性不想,拱了拱手,随着身旁家丁下去了。
“报——”一名家丁飞步前来,禀报说道:“门外前去接应的周头领押着梁山贼首王伦前来求见!”
“还不快快请周兄弟进来!”
“属下参见大官人!”周放跪倒在地,参礼禀报道:“属下幸不辱命!在那厮逃跑的必经之路守候,果然将他擒获!此时正在大门外听候处置!”
嵇子玉亲自步下台阶将周放扶了起来,笑道:“周兄弟此番可有受伤?”
周放有些受宠若惊地连忙回道:“托大官人的福,小人并没有受伤,那王伦拳脚功夫稀松平常得紧!”
“好!不愧是一员虎将!”嵇子玉执着周放的手臂,跨步前行,朗声笑道:“来人!前去将酒宴摆来!今天咱们要好好地庆贺一番!”
身后众人亦是满脸喜气,紧跟着大官人身后朝着前堂练武场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