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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身陷地牢

谈正风终于下决心离开花府,离开定襄城,花容月和花夫人甚是不舍,花容月早已对谈正风爱之深、情之切,而花夫人也将谈正风看做了自己半个儿子。

    花容月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她其实想跟随谈正风一起走天涯,但她不能将老母亲一人留在家中,毕竟现在母亲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

    谈正风和鹿小七也是依依不舍向众人告别,谈正风望着泪眼婆娑的花容月,说道:“容月姑娘,我离开定襄城之后,你要把这个家照顾好,担起重任,如果今后有缘一定会再相见……”

    未等说完,谈正风自己也是泪眼朦胧,他从云梦山玄微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不舍和伤心,因为这里有他真正喜欢的花容月姑娘,也有着如母亲般的花老夫人。

    谈正风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到伤心的花容月。

    花容月道:“风哥,你们要保重,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回花府看看,大家会等你回来!小七,以后你和风哥要互相照顾,他伤心的时候陪他多聊聊……”

    鹿小七:“放心吧,容月姑娘,我一定会在主人身边照顾好他!大家多保重,我们走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离开花府,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招手,场面甚是感人!

    谁也不知道今后彼此能否再相见,尤其是在乱世之中,很多事更是难以预测,谈正风和花容月彼此心心相印却不能在一起。

    但目前大义对于谈正风来说更为重要,因为他心系天下,他要让天下更多的人生活安定幸福!

    而且他还没有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

    谈正风和鹿小七离开花府后便打算去往其他的城市,但具体哪一个城市,谈正风还没想好,去哪里都是误打误撞,因为他不知道何时能遇到自己的仇人。

    出了定襄城之后,两人走了整整一天,感觉有些**,正巧路旁有个小酒馆,两人便走了进去。

    要问为何这谈正风不骑身边的七彩神鹿,偏偏要和他一同步行?

    因为谈正风已经把那七彩神鹿看做了自己的兄弟,也没把他当做自己的下人,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忍心骑在兄弟背上。

    两人要了些酒菜,便吃喝起来,因为鹿小七本为一头七彩灵鹿,所以只食白菜、萝卜一类的素菜,在酒馆总不能要一些草吃吧。

    两人边吃边聊边喝,正风感觉有了鹿小七陪在自己身边确实不错,这家伙还会讲很多笑话逗自己开心。

    吃着吃着,两人感觉头晕脑胀,眼前的一切都朦胧起来。

    鹿小七:“这酒劲儿这么大么,怎么才喝了一碗就醉了?”

    正风道:“小七,我们可能中了蒙汗药了……”

    还没说完,两人便一头栽倒在了饭桌之上,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谈正风才睁开双眼,用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头,还是有些晕,左右摇了几下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周围黑漆漆的,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刚才不是在酒馆吃饭吗?

    突然正风感觉肩胛骨穿心似的疼,那种剧痛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疼痛,侧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原来自己已经被两条粗铁链穿了琵琶骨,再看看身边的鹿小七同样也被穿了琵琶骨!

    正风不知道小七是晕着还是在睡着,于是将小七用力摇醒:“小七,快醒醒,醒醒……”

    鹿小七醒了以后也是将头摇晃了几下:“主人,我们这是在哪啊,怎么头好晕啊!”

    鹿小七欲起身却感觉无法坐起来:“哎呀……疼死我了,我肩膀怎么被铁链子穿了琵琶骨,谁这么心狠手辣,主人,咱们是不是得罪谁了?”

    谈正风忍着剧痛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这黑漆漆的地方显然就是个监狱,而且还是关押重犯的地牢。

    鹿小七道:“主人,看来有人要陷害我们,不知如此煞费苦心是为何?”

    谈正风道:“陷害我们的人并没有致我们于死地,看来是有所企图,但不知道是为何物,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正在两人交谈之时,地牢外走进两人,其中一人身穿道袍,年龄约有五十多岁,显然是修道之人,但正风并不认识,也不知他所属何门何派,旁边一人身穿官服,显然是此地的一城之首。

    两人走近牢门,那道士打扮的长者说道:“谈正风……谈少侠,这地牢的滋味如何呀,哈哈……”

    谈正风道:“敢问这位道长是何人?为何将我们二人囚禁于此?”

    那位道士说道:“不瞒谈少侠,贫道乃是华山派掌门陶仁贤,有点事想请教谈少侠,所以才想办法将您请了过来,哎呀……这地方环境怎么这么差啊,还有尿骚味,实在是委屈了二位啊!”

    鹿小七听那道人话中极尽侮辱和挑唆,心中怒火升起:“你个臭道士,少扯没用的话,你们用那见不得人的手段将我们关在这地牢之中,是何居心?快快将我二人放了出去,否则待我们出去后,要了你们的狗命!”

    华山派陶仁贤笑道:“吆!你小子是哪冒出来的,这谈正风下山后这么快就交到了一个兄弟啊,不错,有前途!不过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看着人模狗样的,你算什么东西?”

    鹿小七更是怒火中烧:“你自称一派掌门,所说之话尽是些狗屁话,连我都比不上,不觉得羞臊?”

    谈正风拉了一下鹿小七,小声说道:“小七,你先别生气,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他们华山派与云梦山玄微派乃同气连枝,按说我该叫声师叔的,不要如此无礼!”

    鹿小七甚是生气,将头偏向一旁,呼呼喘着粗气!

    谈正风躬身作揖说道:“原来是华山派陶仁贤道长,小侄在这里有礼了!”

    陶仁贤斜着眼睛看着谈正风说道:“你早已脱离了玄微门,也不必称呼我为师叔,我也不想有一个背叛师门、不知廉耻的师侄!”

    陶仁贤一通话说得谈正风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露,但他无话可说,因为他确实不知道为何会那天出现在小师妹闻雨的房内。

    鹿小七厉声喝道:“敢侮辱我主人,臭道士,你等我们出去的,要了你狗命,我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

    谈正风问道:“那请问陶仁贤道长缘何用计将我二人囚在此地?”

    陶仁贤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从云梦山拿走七星龙渊宝剑!”

    谈正风说道:“七星龙渊宝剑,我是见都没有见过,也从未对那把剑抱有过什么幻想,为什么要带走那把剑呢?”

    说到剑,谈正风感觉自己背后的伏魔天剑不见了,心想:想必我的伏魔天剑就是被他们拿了去,这陶仁贤道长要找的是七星龙渊宝剑,难道对我这伏魔天剑也感兴趣?

    想到这儿,谈正风问道:“请问道长,我身上所背之剑是不是被你们拿了去?实话实说,那剑并不是什么七星龙渊宝剑,而是我下山后因缘巧合得到的一把兵刃,希望道长将此剑归还小生!”

    陶仁贤道:“那剑是不是七星剑我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那七星剑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你所背长剑可不是什么普通之物,乃是天下罕有的宝物!我想问问你是如何使用那把剑的,有什么口诀和秘诀没有?”

    谈正风不知,那陶仁贤得到他的伏魔天剑以后想进一切办法却无法将剑从剑鞘拔出,因为剑鞘乃黄金镂空剑鞘,陶仁贤还被那镂空剑鞘之内宝剑发出的蓝紫色剑气所伤,甚是不解,所以才把谈正风和鹿小七关在地牢。

    谈正风道:“小生使用此剑从未有任何口诀和秘诀……此剑也断然不能交于陶掌门!”

    陶仁贤此时开始有些怒气:“本道长不管你的剑是不是七星龙渊宝剑,只知道那是一把稀世罕有的宝剑,如果你不交出御剑口诀和秘诀,就让你尝尝这定襄城地牢酷刑的滋味,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陶仁贤转身跟旁边的那位身穿官服的人说:“侯爷,接下来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能留住他们的命就行!”

    那位侯爷道:“是,陶道长,这种事我还比较拿手,希望能不负陶道长的期望!来人啊,将那叫谈正风的带出来,大刑伺候!”

    牢头将牢门打开,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狱卒将谈正风从地牢拖了出来。

    那两个狱卒给正风的感觉就像当初在赵国北部作为奴隶修建长城时,拿皮鞭狠抽自己,将自己打的半死的那个兵痞!

    狱卒们将谈正风绑在了一根铁柱之上,拿鞭子狠抽谈正风,他被穿琵琶骨的地方疼痛还没下去,却又被那皮鞭毒打,一阵阵钻心似的疼痛让正风几乎晕厥过去。

    如果只是普通皮鞭的抽打,他还可以忍受,但不知道皮鞭上涂了些什么东西,可能是辣椒水,也可能是盐水,让自己的伤口疼上加疼!

    其实按照正风目前的修为,施展玄微派护身之法“乾坤护体”,一般的铜铁兵器根本无法伤害到自己的肉体,在魔宫大战邪魔的时候,花容月已经亲眼所见,更别提这地牢的普通的皮鞭了。

    只是现在他被穿了琵琶骨,一点功力都施展不出,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忍,任你功力再高也无法施展,基本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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