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柳颜再也受不了，转身尖叫着直冲出去。
盛珩低头看着被拧断颈椎的小鼠。
这么可怕吗？
自己都还没划拉开它的肚子，怎么就把人给吓走了？
这柳大姑娘也太娇弱了，不过这样也好，等她出去应该会将自己的名声传扬传扬，这样一来，应该就不会有人敢让他当皇帝了。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他这次是弄死了老鼠，万一兴致上来，想要弄死个把大臣呢？
盛珩对自己的办法很满意。
既然说不通母亲和舅舅，那便只能败坏自己的名声了。
柳颜跌跌撞撞。
生怕下一刻盛珩便会从哪里冒出来，就像是拧断小鼠一样，毫不犹豫的拧断自己脖颈。
“娘！娘！”终于看到熟悉的人，柳颜觉得自己似乎重新活了过来。
听到声音，柳大夫人错愕看来。
待看清楚柳颜惨白的面色，额头上还渗着汗，唬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晁秋月不满的蹙眉，怎么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喊娘的？不成体统！
“娘，我们走，快走，疯子、他、他是个疯子！”柳颜声音颤抖。
“柳大姑娘说谁是疯子？”晁秋月脸色阴沉。
方才同柳颜一起出去的只有珩儿，难道，她说自己的珩儿是疯子？
“颜姐儿，到底怎么回事？”柳大夫人干笑。
柳颜听到晁秋月的声音，一下子就想到盛珩刚才的行径，激灵灵打个冷颤。
“柳大姑娘，”又一道声音从后传来。
柳颜瞪大眼。
盛珩正站在外头，日光从他身后洒入，将他映衬得身形俊朗，但这一幕落到柳颜眼中，却与魔鬼无异。
“你、你不要过来！”柳颜惊恐下躲到柳大夫人身后。
柳大夫人神情尴尬，晁秋月怒目而视。
盛珩一脸无辜：“柳大姑娘要是不喜欢我给你看的就不看了，下次换个别的，我一直对女子的身体也很感兴趣。”
“啊啊啊！”柳颜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丧心病狂，疯子！
他果然不仅想拧断老鼠的脖子，还想拧断自己的！
柳大夫人：“……”
是她想的那样吗？
晁秋月也有些不可置信，珩儿这是……长大了？也是，别的跟他一样大的男子，房中都该有女人了。
都怪琰胤，一直说让他找个喜欢的女子再说，什么喜欢不喜欢，这下好了，把人吓到了倒是不要紧，万一传出去不好的名声……
“柳大夫人，”晁秋月沉下脸道：“今日的事是珩儿年纪还小，唐突了柳大姑娘，这件事……”
“还望夫人放心，都是些孩子的事，定然不会传出去的。”柳大夫人瞬间明白过来，“不过我家颜姐儿这……”
这是要威胁自己？
晁秋月强笑道：“柳大夫人且回去，这件事，我会和王爷商量后给柳家一个说法。”
柳颜惊魂未定，根本没意识到母亲和晁秋月说的什么。
直到离开王府，坐上马车，她一下子瘫倒在母亲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男子，怎么就将你吓到了？”柳大夫人拽住女儿。
柳颜愣愣地看着母亲：“他、他是个疯子，娘，您没看到，他一下，就一下，老鼠的脖子就被拧断了！”
什么老鼠？什么拧断？
柳大夫人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柳颜煞白着脸将自己的遭遇说了，柳大夫人也惊骇地捂住嘴。
“你说的，都是真的？”
“娘，千真万确，这样的人一旦当了皇帝，是不是就是话本子上说的暴君、昏君！他说杀谁杀谁，他要哪日对拧断人的脖子好奇，是不是也能拧断人的脖子？”
“他还说对女子的身体感兴趣，娘，他说要划开老鼠的肚子，会不会也划开我的……”
柳颜回府后，大病一场。
另一边，晁秋月只以为盛珩是到了年纪，缺女人，才会吓到了柳颜。
可她也不想随意找个丫鬟给盛珩解决。
所以翌日，在永义侯的小侯爷夫人苏氏，带着庶女上门时便看中了对方。
这位庶女长相圆润，虽是庶出，却很得苏氏喜欢，所以这次的事才能轮到她。
她也有心想为永义侯府做些什么，在盛珩带她去看好东西时做足了准备。
这次小姑娘的结果比柳颜好一些，直看到盛珩将肠子从老鼠体内挑出来，才一边吐一边冲了出去。
如法炮制。
晁海用姻亲关系拉来的同盟，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一个个来了王府，又一个个脸色惨白的离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盛珩丧心病狂的名声终究还是被传出去了。
“听说了吗？永旭王在外头被人算计生下的那个儿子，是个疯子！”
“他用牙齿撕咬老鼠，咬断老鼠的脖子，还专门吃老鼠的肠子。”
“哪是肠子，我听说是将活的老鼠头塞到嘴里，老鼠被嚼碎的时候，尾巴都还在动呢！”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