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牛郎看向趴在窗边看热闹的时候,咚咚咚跑了过来,张开手:“你这几天织布赚的钱呢?都给我。”
“啪!”
一个大逼兜打在牛郎的脸上,上面立刻泛起了红印。
时予:“还要不要?”
往常这个时候,牛郎早就怕了,可今天的他,不知道刚才被什么东西给洗脑了,梗着脖子跟时予叫嚣:
“要。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我也要捍卫男人的尊严。”
“啪,啪啪!啪!”
窗户边,清脆的耳光声不断,谱成了有规律的节奏声:“我成全你。”
“呜呜呜,你就把钱给我吧,求你了。我要买瓜子,我不能被村里人瞧不起。”牛郎跪倒在地,抓着时予的裤腿痛苦哀嚎。
弹幕:“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东西不借出去,就变成丢人了。相比于这个,要花钱的时候发现手里头没有,才更可怕吧。”
“既然这样,牛郎的哥哥为什么不自己花钱买瓜子呢?活了这么多年,手里头还拿着父母的遗产,都没攒下一罐瓜子钱吗?
我看就是不想花钱,又怕媳妇跟自己闹腾,知道牛郎性格弱点,干脆故意来占便宜了。”
“刚开始以为这个家都是牛郎嫂嫂拆散的,这么一看,牛郎他哥也不是啥好东西啊。没他的默许,牛郎的嫂子能做出那些事吗?
说不定就是他想把弟弟赶走,又怕传出去自己名声坏了,故意拿牛郎嫂子当枪使呢。”
“楼上分析的很正确。不过游戏就是游戏,现实中真的有牛郎这种人吗?”
“有啊,特别多。”
“对,我爸就是,把家里的钱都借出去了,然后我妈生病要做手术,钱要不回来,只能在我十岁那年永远离开了。”
“我们村也有。”
一时间弹幕里特别多留言,都是讲述自己的经历,或者自己周围邻居,村里的这种人。
众人一个个看下来,发现真不是惊悚游戏在对剧情胡编乱造,现实中这种人,居然还不在少数。
“我以为游戏就够奇葩了,没想到游戏里的牛郎表达的还是含蓄了。”
“哈哈哈,牛郎这么哀求,时予不会妥协了吧?”
游戏里,时予看着趴在地上拽自己裤腿的牛郎,惊叫一声:“不好啦,这里有个精神病。”
紧接着,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副眼镜,戴在脸上,神色从惊讶到严肃一本正常的开口:“还好我是专业的,碰上我是你的幸福。”
牛郎:“?”
时予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柔声细语的说:“不就是瓜子吗?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你先别急。”
打开房间门,把人抱到床上。拿出麻绳,捆绑,动作一气呵成。
牛郎四肢张开,被绑到床上,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颤抖:“你要干嘛啊啊~我不要陪你玩这个。”
他脸上的神色纠结不已,
一边是被折腾,一边是得不到瓜子,这两件事都踩到了他的底线,是他不能容忍的。
一时间,牛郎的脑子里进行了天人交战。
在他看来,时予就是个喜欢折磨自己的变态。现在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想要的东西。
他该不该答应呢?
牛郎委屈的流下了两行热泪,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他,好像变得更加多愁善感了,情绪起伏很大。
而在他纠结的时候,时予已经关上门,离开房间,朝着织布坊的方向走去了。
现实世界,惊悚局,
唐青看了一眼旁边的郝院长,掉头,又看一眼,恍然道:“原来你们院里平时都是这么治疗病人的。”
“没有吧。”郝院长摇摇头:“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可以打镇定剂。”
“其实我们一般都是先以劝导为主,顺着精神病人的思路,尽量安抚对方的情绪。
牛郎这个情况有点严重了,确实应该绑起来。”
唐青吃了一惊:“真有精神病啊。”
在没有得到旁边人具体的回答后,仔细思考了一下,心想这牛郎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还不如人家精神病呢。
……
游戏里,时予来到织布坊。
照例把雨荷先叫出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拿出两个馒头分给对方。
雨荷一边小口小口的嚼着馒头,一边靠在时予的肩膀上:“我吃这么多,牛郎在家里不会生气吧?”
“要是生气的话,那我只能少吃一点了。不想让你在家里为难。”
她声音轻柔,长得又漂亮。
刚看完牛郎撒泼打滚的时予,顿时就炸了:“没事,你吃,放心的吃,明天给你拿三个馒头,我看牛郎他敢有什么意见。”
时予感慨道:“你真懂事,比家里那个黄脸郎强贴心多了。”
雨荷抿着嘴,轻轻的笑了。
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