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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比手雷厉害的叫真理

    温禾捏着李道宗寄来的信笺,眉头微挑。

    大唐虽无前方统帅不得与后方臣子通私函的说法。

    可将领们为避结党嫌疑,大多会自觉规避此类往来,即便通信,也多是经由驿站走公函流程。

    李道宗这封信却来得直接,信封上连最基本的封铅都未贴,只用细麻绳简单捆了两道,显然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密事。

    他拆开麻绳,展开信笺,目光刚扫过前几行,便猛地睁大了眼睛。

    信上写着,李道宗所部在清理梁师都残部时,于统万城周边的牧场缴获了六万多头牛,其中四万余头是能耕地的黄牛,余下的则是肉牛与小牛犊。

    信末更是直白发问:“某手中可匀两万头,一贯钱一头,要否?”

    温禾倒吸一口凉气。

    唐军战利品分配向来遵循“三马分肥”制。

    国库得一份。

    统兵将领得一份,可自行处置或赏赐麾下。

    士兵们可分一份。

    此次缴获六万多头牛,按比例算,李道宗个人能拿到的至少有两万头。

    以那混不吝的性子,定然会把最实用的黄牛全留下。

    毕竟大唐如今最缺的就是耕牛。

    “周管事!”

    温禾收起信笺,扬声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难掩的急切。

    不远处的周福听到传唤,连忙快步走进来,躬身行礼。

    “小郎君,老奴在。”

    温禾将信笺递过去,语气干脆。

    “你拿着这封信,立刻去任城王府找管事,让他快马传信给任城王,就说我要一万头黄牛,钱随后便让人送到王府,让他务必先把牛圈好,别给旁人抢了去。”

    “一、一万头?”

    周福接过信笺,眼睛瞬间瞪圆,手里的信纸都抖了一下。

    他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大场面,一万头黄牛,还是头一回听闻。

    不仅是周福,屋里的其他人也被这消息惊得不轻。

    温柔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小脑袋凑到温禾身边,伸手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嘴里还小声嘀咕。

    “一万头……阿兄,一头牛这么大,一万头得装多少个院子啊?”

    李泰、李佑、李恪三小只听到这话也纷纷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李泰他张着嘴,好半天才小声道。

    “先生,一万头黄牛,能耕多少地啊?是不是能把整个长安城外的荒地都种上庄稼?”

    李义府和孟周也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

    温禾看着众人的反应,忍不住笑了笑,解释道。

    “这还只是任城王一部的缴获,曹国公和薛将军那边,肯定也少不了,梁师都在朔方经营多年,靠着和突厥互市,养了不少牛羊,如今被咱们一锅端了,这些牛自然就成了咱们大唐的家底。”

    难怪历史上,灭了梁师都后,大唐的农业忽然大幅度上涨。

    贞观三年更是迎来大丰收。

    这么多的牛进入大唐,能够开垦的良田数以万计。

    周福也回过神来,连忙把信笺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怀里,躬身道。

    “老奴这就去办,定不让小郎君失望!”

    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连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生怕去晚了,任城王手里的牛被别人抢了去。

    而就在温禾忙着订下一万头黄牛的同时。

    太极殿内,李世民正端坐于龙椅之上,听着前线传来的捷报详情。

    殿中站着一个身着明光铠的士兵,甲胄上还沾着些许尘土,显然是刚从朔方快马赶来。

    他双手捧着捷报,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面见圣人,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盯着地面的金砖,一字一句地禀报。

    “启禀陛下,破统万城时,曹国公先用火药炸开西北城墙,城墙坍塌三丈有余,随即命令薛万彻将军率领轻骑兵冲入城中,与伪梁守军鏖战三日,三日后,伪帝梁师都被其堂弟梁洛仁所杀,梁洛仁率残部三千余人归降,朔方诸州已尽数平定!”

    李世民听到火药炸开城墙时,眼中闪过一丝亮色。

    火药啊。

    那竖子带给大唐的好东西啊。

    在李世绩出发前,他原本也担心,毕竟统万城可是被匈奴人号称,第一坚城。

    他虽然没有亲临,却也知道,这座城易守难攻。

    没想到李世绩用火药,竟然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城墙。

    李世民脸上的喜悦之色再也藏不住,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当年赫连勃勃建这统万城,自诩‘坚可以砺刀斧,利可以切金玉’,还说两面临河、三道城墙,固若金汤,可如今呢?懋公只用一日便破了城,三日便荡平了伪梁,可见所谓的‘坚城’,在我大唐铁军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他顿了顿,又带着几分遗憾道。

    “只可惜这次朕没能亲征,否则也要站在统万城墙上,看看那赫连勃勃当年吹嘘的‘一统万方’之地,到底是何等模样。”

    大殿内的官员们心里都清楚。

    陛下哪里是真的遗憾,分明是在得意。

    梁师都盘踞朔方十余年,背靠着突厥。

    太上皇在位的时候,几次攻伐,都是功亏一篑。

    如今陛下登基才一年多的时间,就已经灭亡了伪粱。

    试问,那位隐太子可能做到否?

    房玄龄最先反应过来,他从班列中走出,躬身行礼,语气恭敬的说道。

    “陛下,当年的赫连勃勃,不过是割据朔方、残害百姓的枭雄罢了,世人皆称其为‘暴君’,北魏先帝更是赐其‘屈孑’之名,意为卑下丑恶,以示鄙夷,而如今陛下坐拥四海,牧养万民,仁政布于天下,四夷皆来朝贺,乃真正的天子,若是陛下与区区‘屈孑’相比,反倒是自降身份了,不值当,不值当啊!”

    他这番话,既捧了李世民,又悄悄打消了他日后御驾亲征的念头。

    毕竟帝王亲征风险太大,一旦有闪失,整个大唐都会动荡。

    自从上次弘文馆之事后,房玄龄便一直想修复与李世民之间的嫌隙,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杜如晦也立刻出列,附和道。

    “右仆射所言甚是!陛下乃九五之尊,当坐镇长安,统御天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前线战事,自有朝中良将处置,何须陛下亲赴险地?臣等愿为陛下分忧,辅佐陛下开创盛世,让陛下无需再为战事操劳。”

    李世民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心里明镜似的,却也不戳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抬手示意那报捷的士兵退下。

    “你们的心思,朕明白,好了,不说亲征的事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殿中百官,沉声道。

    “此番懋公他们在朔方缴获颇丰,光是耕牛就有六万多头,按‘三马分肥’之制,除了分发给将士们的部分,朝中还能得两三万头,如今虽已秋收,但各地还有不少荒地未开垦,正好可以趁着农闲,让百姓用这些牛开荒,此事关乎民生,就交由民部负责……”

    “臣在!”

    李世民话音刚落,民部尚书窦静便立刻从班列中走出,躬身领命,声音洪亮。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妥善处置这些耕牛,让它们能尽快用到百姓手中!”

    李世民点了点头,又叮嘱道。

    “处置耕牛之事,不可马虎,之前温嘉颖曾提过,按村落人口与荒地数量分配耕牛,优先分给无牛的贫农,再由村落统一管理,避免豪强争抢,你们民部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派人去问温嘉颖。”

    “臣遵旨!”

    窦静躬身应下,心里却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抬头看向李世民,斟酌着语气,拱手说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请,按村落分牛之法,本是高阳县子所设想,他对其中细节定然最为清楚,如今民部处置此事,虽有陛下叮嘱,却难免会有疏漏。臣以为,不如让高阳县子入职民部,任民部主事,协助臣处理分牛之事,也好让这法子能更好地推行,惠及更多百姓。”

    这话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官员们都愣住了,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有人飞快地在心里盘算起来。

    温禾如今已是刑部主事、工部主事、兵部主事、吏部主事,若是再加上民部主事,六部之中便占了五部。

    而且都是掌管实权的重要部门!

    这窦静是疯了吗?

    他就不怕温禾权势过大?

    不少官员看向窦静的眼神里都带着疑惑,甚至还有几分警惕。

    窦静出身扶风窦氏,也是世家子弟,怎么会突然为温禾说话,还提议给他加官?

    “陛下,臣以为不可!”

    长孙无忌最先反应过来,他从班列中走出,语气郑重,甚至带着几分急切。

    “高阳县子虽有才能,心思灵巧,能为陛下分忧,然毕竟年少,如今不过十二岁,他身负数职,每日要处理刑部、工部、兵部、吏部的事务,已是重任在肩,疲惫不堪,陛下向来体恤臣子,爱民如子,如何忍心再给他加重负担,让他这般劳累?”

    长孙无忌这话说的有点虚。

    朝中谁不知道温禾惫懒,他虽然有这些职责在,可每日除了去百骑司,其他地方几乎没去过。

    算算刑部也只去了一次,兵部去了不少,可办的事情都不是兵部的,工部他倒是经常去,可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至于吏部嘛。

    春闱结束后,温禾就没有踏进吏部的大门。

    而他这番话,看似是在为温禾着想,心疼他年纪小、差事多,实则是在提醒李世民。

    温禾如今的职位已经太多,权力太大,早已引起了不少世家与勋贵的不满。

    若是再授民部主事,怕是会让更多人忌惮,甚至可能引发朝堂非议,对温禾、对陛下都不是好事。

    李世民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就算长孙无忌不出列反对,他也会拒绝窦静的提议。

    他心里清楚,封官太多对温禾未必是好事。

    那竖子年纪小,职位越多,树敌越多,一旦日后出错,那些被他得罪过的人,定然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他想保温禾都难。

    更何况,那竖子向来惫懒,之前给他加兵部主事时,他就磨磨蹭蹭,还讨价还价要了不少良田。

    若是知道又要多一个民部主事的差事,怕是真的会闹到立政殿来,跟他哭穷喊累,甚至可能撂挑子不干,到时候反而麻烦。

    “辅机所言有理。”

    李世民缓缓开口,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温嘉颖年纪尚轻,如今的差事已然够多,若是再让他入职民部,怕是真的会累坏了,民部的事,窦尚书便自行处置吧,若是真有难处,派人去温嘉颖府上询问便是,不必再授官职了。”

    “臣遵旨。”

    窦静虽有些遗憾,却也不敢反驳,只能躬身应下。

    他原本以为,推荐温禾入职民部,既能让分牛之事顺利推行,又能卖温禾一个人情,没想到竟被长孙无忌拦下。

    大殿内的气氛重新缓和下来,官员们心里却都清楚。

    温禾虽没得到民部主事的职位,可陛下对他的信任和倚重,已经再明显不过。

    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能同时兼任四部主事。

    难不成以后真的要出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尚书仆射?

    太极殿内的捷报余韵未散,李世民目光扫过阶下百官,忽然想起一事,朝着工部尚书阎立德的方向唤道:“对了,说起温嘉颖的工部主事之职,阎卿。”

    阎立德闻声上前,躬身行礼:“臣在。”

    “此番破统万城,火药的威力已显而易见,于战事大有裨益。”

    李世民手指轻叩龙椅扶手,语气带着几分思索。

    “但如今的手雷全靠人力投掷,射程短,用于野战终究有些鸡肋,你稍后去趟温嘉颖府上,问问他可有改进之法,若是能提升射程,日后征战突厥,定能派上大用场。”

    “臣遵旨。”

    阎立德躬身应下,可脸上却掠过几分苦涩。

    他太了解温禾的性子了。

    最是怕麻烦,一会少不了要被埋怨几句。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温家府邸的庭院里,温禾看着联袂而来的窦静与阎立德,脸上虽挂着笑意,眼底却藏着几分警惕。

    “立德兄,窦尚书,今日是什么风把二位吹来了?”

    温禾拱手迎客,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

    “实不相瞒,我最近总觉得腰酸背痛,身体不大舒服,怕是要怠慢两位上官了。”

    可他说话时腰杆挺直,眼神明亮,哪里有半分身体不适的模样?

    阎立德与窦静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这小子,又在装模作样想推脱差事。

    “嘉颖啊,你可是朝廷任命的工部主事,岂能说推就推?”

    阎立德笑着戳破他的借口,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陛下有旨,关乎战事,你就算瘫痪在床,也得先把正事办了。”

    温禾闻言,赫然挑了一下眉头,咧嘴笑道。

    “那要不我辞了这工部主事?反正我年纪小,也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你觉得陛下会允准吗?”

    阎立德反问道,语气里满是笃定。

    温禾顿时蔫了,知道这差事躲不过,只好转头看向一旁的窦静,试图转移话题。

    “窦尚书,我可没在民部任职,您这上门来,总不是找我处理民部的事吧?”

    他心里门儿清,窦静来肯定是为了分耕牛的事,可他不想再揽额外的活计了。

    窦静脸上泛起几分尴尬,连忙摆手。

    “自然不是!老夫只是来咨询一二,高阳县子向来心系百姓,爱民如子,之前提出的按村落分牛之法,实在是惠及民生的良策,老夫这才特意来请教细节,也好让后续的分配更妥当。”

    这话明摆着是道德绑架。

    给他带高帽。

    温禾心里无奈叹气。

    能当上尚书的,果然都是一群不要脸的老狐狸。。

    他瞥了眼窦静真诚的眼神,又想起那些即将分到百姓手中的耕牛,终究还是松了口。

    “唉,我这就是劳累命!行吧,有什么问题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等等!”

    阎立德突然出声拦下,生怕温禾把注意力全放在窦静那边,忘了自己的来意。

    “嘉颖,你可别忘了,还有火药改进的事。陛下说如今的手雷射程太短,老夫倒有个想法,能不能用投石车投掷?”

    他说话时,眼睛紧紧盯着温禾的神情。

    窦静也好奇地看过来,想知道这少年又能想出什么新奇法子。

    温禾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投石车确实能增加射程,可还是不够灵活,其实有更好的办法,只是现在需要大量实验,而且那东西太笨重,不适合眼下的野战,若是觉得射程短,不如换个思路,从天上发起攻击。”

    “从天上?”

    阎立德和窦静都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蓝天白云一片空旷,两人先是愣了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你是说……用之前宫里头那个飞天之物?叫什么来着……哦,热气球!”

    窦静率先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惊喜。

    “正是。”

    温禾咧嘴一笑,点头确认。

    “热气球能升到百丈高空,视野开阔,既能侦查敌情,又能精准投掷手雷,而且热气球移动灵活,能随着风向调整位置,比投石车好用多了,不过现在的热气球还只能载两人,想要用于战事,还得改良气囊和竹筐,增加载重,同时确保飞行稳定。”

    阎立德猛地站起身,大手一拍大腿,脸上满是激动

    “对啊!若是从天上扔下手雷,敌军根本无处可躲,这简直是破敌的奇招!嘉颖果然聪颖,老夫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连忙朝着温禾拱手:“此事就拜托你了!若是能改良成功,日后征战突厥,我大唐定能事半功倍!”

    阎立德欢喜不已。

    不过他喜悦之后,盯着温禾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火热。

    “你刚才还说比投石车好的,但是笨重的东西是什么?”

    “是真理。”温禾笑着回道。

    阎立德和窦静不禁错愕,二人都横了一眼温禾。

    这温嘉颖莫不是故意戏耍他们?

    温禾失笑:“这是我家乡的说法,那玩意叫火炮。”

    “火砲?这不还是投石车吗?”阎立德蹙眉。

    没错,在古代的火砲,石字旁的,指的就是投石车。

    “不是投石车,怎么说呢。”

    温禾斟酌着用词,尽量用他们能理解的语言解释。

    “简单来说,就是用金属,如今最好的材料,应该就是铜了,用铜做一个管状的器物,把火药和铁弹装在里面,点燃火药后,利用火药爆炸的力量把铁弹推出去,射程能达到数里,威力比手雷大多了。”

    阎立德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喃喃道。

    “管状器物?用火药推铁弹?数里射程?这……这可能吗?”

    窦静却皱起了眉头,他虽不懂武器原理,却敏感地捕捉到了铜二字。

    “用铜做管状器物,得用多少铜?如今朝廷的铜多用于铸造农具和钱币,若是大量造这‘火炮’,怕是会影响民生。”

    温禾闻言,忍不住笑了。

    果然还是窦静考虑得周全。

    他点了点头,解释道。

    “窦尚书说得没错,这就是我暂时不提议造火炮的原因,一来,我对火炮的具体结构也只是一知半解,需要大量实验才能确定尺寸、壁厚,稍有不慎就会炸膛,二来,铜炮太笨重,一尊炮至少得几百斤,需要几匹马才能拉动,用于守城还行,用于野战实在不方便,最重要的是,造炮需要大量铜,如果大规模造炮,民部怕是要闹饥荒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所以眼下最稳妥的,还是先改良热气球,既能尽快用于战事,又不会消耗太多资源。等日后国库充盈,铜产量上去了,再琢磨造火炮也不迟。”

    阎立德仔细琢磨着温禾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连忙点头。

    “你说得对!凡事得循序渐进,先改良热气球是眼下最好的选择,某这就回去让人准备材料,全力配合你改良!”

    窦静也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还好你考虑周全,若是真要大量造炮,老夫怕是真要跟你急了。”

    如今民部的压力已经很大了。

    若是再用大量的铜去造什么火炮。

    他都想致仕了。

    不过窦静知道,这事无论是他还是温禾都做不了主。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让温禾说这件事了。

    果然没多久,关于火炮的事情,就送到了两仪殿李世民的桌案上。

    “这是个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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