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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抓捕

    “你打算怎么做?”

    陈良思虑片刻:“殿下,代咸丰与燕与民二人合谋所为账本,可我如今还不知道魏召的下落,更不要提什么账本。”

    “所以,我决定先把魏召找出来。”

    “嗯,言之有理。”长公主点点头,从腰间取下一块黑色的腰牌,对陈良道,“我公主府养有两支暗卫,一支是干皇家暗卫云队,一支是我的私养暗卫风队。”

    “如今,我将风队交给你,助你查案,保护你的安全。”

    陈良望着那黑色玉质腰牌,默了默还是接过。

    原本,他想着自己独来独往,一身好功夫足以保护他,可如今吃到了教训,终于明白,用人是何等重要。

    若是身边有人,何至于被人绑到寺庙里。

    险些被那老秃驴捶死。

    陈良躬身一礼:“多谢殿下。”

    长公主揉了揉眉心,点头:“你出门在外,多照顾好自己,本宫盼着你早日查清真相。”

    “下官定竭尽全力。”

    陈良说罢,从议事堂退了出来,然后去了一趟锦衣卫。

    卫所中今日有些不同往日,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挂着惨淡。待看到陈良出现,也无精打采的。

    陈良诧异,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正想着,肖宝牛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陈良时,面色凝重。

    他立刻被肖宝牛拉着来到书房,关上门后忧心忡忡道:“大人,出大事了。”

    陈良一怔:“出了什么事?”

    “段大人中毒了!”

    “什么?”陈良蹭的从椅子里弹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段大人怎么会中毒呢?”

    昨儿个也没听说啊。

    肖宝牛摇了摇头:“段大人今日一早从外面进来,不多时就突然口吐白沫,唇色乌青,跌倒在地。”

    陈良皱眉,“可请大夫了?”

    “田御医来瞧了,可也瞧不出来什么,现在还昏迷着,太医给吊了药。”肖宝牛叹了口气。

    “那我先去瞧瞧。”

    突然中毒,必有缘由。这和他突然被人迷晕绑去寺庙,是否有关?

    他急匆匆的正准备往段齐河的住所去,肖宝牛又拦着他道:“大人,你现在去瞧也无用,我还有一件事要同大人讲!”

    “什么?”

    “大人可还记得陈家二爷?”

    “我兄长?”

    “正是,前些日子您于城门口将他轰走以后,我便派了几个弟兄盯着他的行踪,可昨儿个,他上街去进了个成衣铺子以后就突然不见了。”

    陈良面色一沉,他不相信这些都是巧合,前脚自己被迷倒,后脚段齐河就出事了,紧接着陈久也消失了,还有寺庙中的那两个人……

    如果没记错声音的话,是代咸丰与燕与民。

    真是奇怪!

    陈良心中暗忖,却猜不透其中关节,想了想,他决定先去看看段齐河,再去陈久住的地方瞧瞧,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刚出了镇抚司,便见一队人马朝着陈良走来。

    他心中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领头之人身穿绯色官袍,四十出头的年纪,陈良曾在宴会上见过一面。

    正是大理寺卿燕与民。

    他与燕与民,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自打上次国公府一别,再见,就是天竺寺了。

    “燕大人,别来无恙啊。”

    燕与民冷笑一声,朝身后的士兵们招了招手:“陈良涉嫌毒害段副指挥使,把他陪我抓起来!”

    陈良勾了勾唇,眸光一冷:“燕大人说是就是了?我倒是不知道,何时大理寺断案,依靠燕大人一张嘴了?”

    “你与段大人数次纷争,锦衣卫的人都看见了,如今段大人突然昏迷,昨日你又不见踪影,下毒的人不是你,又是谁呢?”

    “照你这么说,只要昨日不在锦衣卫的人,与段大人有矛盾的,都有可能是凶手了?”陈良冷笑。

    燕与民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陈良,少说废话!”

    “把他给我抓起来!”

    “慢着!”

    陈良面色骤沉,掏出皇帝给的腰牌来,厉声喝道:“我乃陛下亲封北镇抚使,予我特权查清魏国公一案,见此,腰牌如见陛下,尔等竟如此放肆?”

    “燕大人。”

    突然,燕与民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附在燕与民的耳边说了几句。

    燕与民皱了皱眉,还待再说什么,那人按住燕与民的胳膊,低声劝道:“大人,您可要三思,待明日……”

    低声不知说了什么,燕与民的脸色由怒转喜。

    他缓了缓脸色,冲陈良笑了笑,“陈良,今日你不跟我走,他日我也是要把你带走的!终有一日,你会后悔当初没有听我的话!等着瞧吧,我大理寺的刑房等着你!哼!”

    说罢,燕与民带着队伍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等人走后,陈良才脸色难看的将腰牌收起来。

    可没过多久,原本已经离开的大理寺的官员,却忽而复返。

    陈良一怔,发现正是方才劝说燕与民的年轻人。

    “怎么?燕大人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将我抓去刑房严加审问?”陈良盯着那年轻人,哂笑一声。

    肖宝牛悄声在他耳边道:“大人,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沈大人沈渊。”

    沈渊对陈良拱了拱手:“陈大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与你们大理寺没什么好说的。”陈良欲走。

    三番两次上门挑衅,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捏啊?

    沈渊忙阻拦,叹道:“陈大人,我与你不是敌人。”

    陈良皱眉,这才仔细打量这个沈渊,他生的斯文儒雅,一看便知是生长在书香门第,颇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文人墨客的风雅。

    书呆子,是陈良对沈渊的第一印象。

    这种书呆子,最会当说客了,该不会是向燕与民主动请缨来劝他站队吧?

    陈良轻笑,眸中划过一抹嘲讽:“沈大人是吧?你觉得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么?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燕大人说了什么,可你是大理寺的人,我是锦衣卫,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阿肖!送客!”

    陈良摆摆手,再次欲走。

    沈渊无奈,瞥了一眼一旁的阿肖,才道:“陈大人,我是公主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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