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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筹划

    殿下的人?哼,谁信呢。

    陈良冷淡道:“沈大人这话当真是好笑,你我同为朝廷命官,吃着皇家的公粮,自然是为陛下办事,也是陛下的人,恕在下才疏学浅,听不懂沈大人的意思。”

    沈渊一噎。

    他真是没想到,陈良竟如此顽固不化。

    他又不是想要陈良答应他做什么,这般开门见山,竟也得不到他的信任吗?

    他又哪里知道,陈良整日活在阴谋诡计刺杀中,就连郡主都能遭人利用对他下手,他又怎么会轻易地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见陈良态度疏离,沈渊也无意再多说什么,只拱了拱手道别,离开了镇抚司。

    沈渊出来后,他的长随忍不住皱眉嘀咕:“少爷何必与这种人相交?这陈三爷瞧着便不是什么靠谱的,区区一介鹰犬,左右不过是个从四品小官儿,陛下如今没什么得力之人,只能提拔他罢了,他倒是神气起来了!”

    “住口!”

    沈渊睨了一眼自己的长随,态度一冷:“我素日里是如何教你的?”

    长随一怔,低头认错:“少爷,小的只是为您抱不平……”

    “陈良是个难得的好官,阿峰,看人莫要看表面。”

    沈渊拧着眉头叮嘱了一句,目光投向了镇抚司。

    他微微摇头,心中暗自思忖:陈良性子谨慎过头,如今又牵涉魏国公一案,也不知他能否查清真相。不过阿峰说的有一点没错,如今陛下,在这朝堂之上,的确没什么可用之人了!

    另一边,大理寺中。

    燕与民带着人马刚回到大理寺,便有属下告知,代咸丰来了。

    他微微皱眉,往书房走去。

    代咸丰瞧着他一无所获的样子,不由脸色难看。

    “燕大人!你为何没有将陈良带回来?”

    燕与民默了默,沉声道:“陈良手持皇上亲赐的腰牌,予以特权,见此腰牌如见陛下,我若今日将他捉拿归案,岂不是向天下宣告,我眼中无陛下?”

    “什么狗屁腰牌,如今皇位上坐着的那位……”

    “代兄慎言!”

    燕与民脸色一变,不喜的看着代咸丰。

    他不愿意捉拿陈良归案,一方面是因为腰牌,他本就理由不足,二来也是惜才。

    陈良武功出神入化,朝中能与他一战者,不超二十人。

    武学奇才太过稀有,若就此杀了,未免太过可惜。

    他还是觉得,能够劝阻陈良,投奔到他们的阵营。

    代咸丰脸色铁青,自打皇帝抬举了一个陈良,他们做事情就处处不顺。

    竟然还让他查到黑市去了。

    真是荒谬!

    他就不信了,还没有人能够治一治他!

    燕与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劝道:“代兄放心,陈良就算查到了那枚玉佩也没有关系,他没有证据证明你和魏国公一案有关系。”

    代咸丰冷眼瞧着镇定自若的燕与民,哼笑:“燕大人当然不担心,当初这件事你就是出谋划策,真要查出来,你甩甩手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却要因此诛灭九族!”

    “代兄误会了。”

    燕与民叹气,“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眼下不是时机。”

    代咸丰冷哼一声,不愿听解释。

    “不过我今日倒是发现一桩有趣的事。”

    “哦?说来听听?”

    “我的下属沈渊,代兄可了解?”

    “沈渊……”

    代咸丰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此人不就是关陇出身的书香世家吗?往前数几代,沈家祖上是前朝的丞相。”

    燕与民点点头,“真是他。”

    “一个破落户而已,有什么可值得关注的。”

    代咸丰不以为意。

    燕与民却摇摇头:“代兄此言差矣,今日我之所以放了陈良,这沈渊可出了不少力,也是他告诉我,若我执意要抓捕陈良,天下恐怕皆知晓你我不将龙椅上那位放在眼里。”

    “俗话说得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手握权柄,有赵大人为我们保驾护航,却也能造就污点,反而让黎民百姓中伤赵大人。”

    代咸丰怒而拍桌:“荒谬!”

    这分明就是找的借口!他安的什么心!

    燕与民劝道:“代兄,我知你想杀了陈良,可此前他已多番从刺客手中逃脱,可知他实力不容小觑。”

    “且沈渊还有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或许陛下在下一盘大棋,陈良不过是他利用的棋子,我们越是急着要陈良的命,就越暴露我们的野心,反而对我们不利。”

    代咸丰怔了怔,不由沉思起来。

    也是,难不成这就是一场陈良与陛下安排好的戏?若是他们着急要给陈良定罪,万一皇上非要翻案,而陈良这厮又鬼主意良多,万一真的被他翻案……

    届时,他代咸丰可就万劫不复了。

    思及此,代咸丰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见他听劝,燕与民又道:“代兄,我想这沈渊或许有些问题,昔日我瞧着他沉默寡言,老实忠厚,不想看问题也如此通透。他今日为陈良说话,也不知是好是坏。”

    代咸丰冷哼一声道:“这沈渊与陈良素无交集,今日却突兀为他求情!虽然口口声声是为你他二人好,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究竟是人是人鬼?”

    他眯了眯眼睛,继续道,“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怕是要受到影响。你还得好生注意!”

    “代兄放心,我必会让人盯着。”

    代咸丰点点头,叹道:“陈良留着始终是个祸患,我必须尽快想办法除掉他。”

    燕与民没再吭声。

    大约是瞧出燕与民的不愿,代咸丰也不勉强,他已决定,待到明日大朝会上,必要向皇帝参奏陈良,借龙椅上那位除掉陈良,才是上上之举。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

    每十日一旬,皇帝会举行一次大朝会,审批各地奏章,解决重要事项。

    然而,如今国泰民安,西北无战事,边疆无入侵,平日里也就没什么大事可奏。

    不过,这朝堂之上,皇帝已听不见他人的声音。

    能听见的,都是别人想让他听见的。

    因此,整个朝会上,皇帝都板着一张脸,严肃至极。

    陈良还是第一次参加大朝会,他作为从四品镇抚使,自然是有权上朝,不过位置比较靠后就是。

    随着重要事项参奏完毕,内监高声奏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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