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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穿书七零,她成了科研大佬心尖宠 > 第2章我把你手给卸了

第2章我把你手给卸了

    阮安宁眉眼一压,浑身气势暴涨。

    “打了你又如何?再敢动手,我把你手给卸了!”

    阮安宁眸中透着狠戾,像一匹孤狼。

    看似落了单,实则随时扑上来咬上致命一口。

    阮安平被震慑住,不敢再轻易动手,只得放下狠话。

    “阮安宁,你给我等着!”

    等大伯回来了,她一定要让大伯狠狠教训这个该死的贱人。

    黄桂香看到女儿被打,面色越发阴沉。

    但她却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阮安宁较劲的时候,否则,只会坏了大事。

    忽然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黄桂香精明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计上心来。

    “安宁,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别打安平,打在儿身疼在娘心,你打我就是!”

    黄桂香一副心疼惨了的神色。

    与此同时,阮安平捂着被打的左脸嘤嘤哭起来。

    进门的阮建军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阮安宁,你长出息了?竟敢欺负你堂妹?”

    阮安宁冷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虽是原主的父亲,但在阮安宁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趋炎附势、权衡利弊、毫无担当的渣男。

    五年前原主母亲娘家一出事,阮建军就立即撇清关系,跟原主母亲离婚。

    甚至当初都打算不要原主,嫌弃原主是个累赘。

    要不是原主母亲给了阮建军一笔钱,阮建军才把原主这个女儿留了下来。

    可是原主虽然留了下来,每天在这个家里过得如履薄冰。

    这五年,阮建军冷眼看着原主被黄桂香母子三人欺负,从不站出来替原主说半句公道话。

    若不是因为他无声地纵容,黄桂香母子三人,又怎么敢如此对待原主?

    黄桂香见阮建军生气,赶紧拦住,流着眼泪,哽咽道。

    “大哥,你别怪她!要怪就怪我们安平命苦,她爸要是还在,又怎么会忍心看着她下乡呢!”

    阮建军见黄桂香泪眼婆娑,一脸心疼,赶紧安抚道。

    “弟妹你放心,安平的工作我已经打点好了,她不会下乡的。”

    黄桂香一听,心里的担忧彻底放下。

    她就知道,阮建军是站在她们母女俩这边的。

    阮安宁,你这乳臭未干的丫头,拿什么跟我斗?

    阮安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幕,觉得无比讽刺!

    阮建军冷眼扫了一眼阮安宁,毫无感情的声音宣布着阮安宁接下来的命运。

    “你没有工作,下乡对你来说也是最好的安排。”

    没有商量,没有解释,而是直接通知。

    事已至此,阮安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怪阮安平那么顺利占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名额,这背后还多亏了阮建军出钱出力啊!

    但是她替原主感到不值,寒声质问。

    “阮建军,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五年来,你从不关心我半句就算了,连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工作,你也要抢走!”

    “怕阮安平下乡吃苦,难道我就活该下乡吃苦吗?”

    阮建军被阮安宁质问得一时语塞。

    黄桂香见状,生怕阮建军会动摇想法,赶紧道。

    “安宁,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跟你爸没有关系,是我求你爸——”

    阮安宁没心情看黄桂香在这儿装模作样演戏,冷声打断。

    “你闭嘴,黄桂香,别在我面前浪费表情,我不吃你那一套。”

    黄桂香被阮安宁骂得脸色涨红,红又转青,看向阮安宁的眼神像淬了毒般。

    阮建军刚才对阮安宁生起的一丝愧疚瞬间没了,也失去了耐心。

    “阮安宁,下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阮安宁在心底冷笑。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果然还是不要指望这渣爹良心发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

    既然如此,她阮安宁接下来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好!不就是把工作让给阮安平,让我替她下乡吗?我去!”

    黄桂香与阮安平闻言,母女相视而笑,一脸得意。

    阮安宁再闹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听话下乡。

    “不过,我要一千八百块钱!”

    阮安宁的话音落下,院子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阮安宁,你是想钱想疯了吗?一千八百块,你怎么不去抢?”

    阮安平顶着被打肿的左脸,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阮安宁。

    阮安宁嗤笑。

    “一千八百块多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算笔账,一千块是我把工作让给你的钱。”

    “进兵工厂有多难,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我这文职岗位的工作要是卖出去,别说一千,一千五都有人抢着要!”

    黄桂香皱眉,虽听着不舒服,但却知道阮安宁说的是事实。

    “那还有八百块呢?”

    阮安宁看向渣爹,嘴角轻扯。

    “剩下的八百块,是五年前我母亲下放时留给我的钱,我现在拿回我应得的那部分而已。”

    当年原主母亲唐婉清给了一千六百块给阮建军,几乎掏空了原主外公外婆的家底。

    其中八百块给阮建军作为抚养原主的费用,剩下的一半留给原主将来嫁人。

    “我也没多要,只拿回自己应得的,也算是对你们仁至义尽了!”

    一番有条有理的话下来,竟让院子里其他三人一时无法反驳。

    可黄桂香是谁?想从她身上拿钱,那简直是比割肉还痛。

    她只能又拿出老法子,那就是装哭卖惨博取同情。

    “安宁,这些年小婶一个人拉扯安平和安康长大不容易,你小叔又死得早,这一千块钱,就是小婶一家不吃不喝两年也凑不出来啊!”

    阮安宁扫了一眼黄桂香。

    “小婶,五年前我爸每个月的工资交60块给你,五年下来,也有3600了吧?你自己每个月也拿固定工资。”

    “你手里有没有一千块钱,别人不清楚,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阮安宁短短几句话,就撕下了黄桂香的卖惨面具。

    她还没有说当年小叔牺牲时,部队给了一笔3000块的抚恤金呢!

    这钱可都是被小婶捏在手里,一分未动。

    但阮安宁知道,这是小叔的卖命钱,她不会要一分,所以也只字未提。

    “安宁,我真的没钱,你难道非要逼着小婶去卖血吗?”

    黄桂香面色悲戚,那委屈巴巴的神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阮安宁是要逼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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