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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你们就光喝?吃点菜啊!

    许泽以前还看过不少五胡乱华的事,那所以几年前,当许泽开始为兖州百姓修建驿亭、溪井,以安定农耕的时候。

    他就曾想过,他穿越之前的时间线,三国归晋后千万子民,伦理常纲早已崩坏,建安狂士层出不穷。

    立朝之人连个愿景都给不出来,为百姓士人所指摘。

    若是我穿越后,还是杀得举国只剩千万人,那这个越不就白穿了吗?

    “画来!”

    曹操也是兴致勃勃,叫人取来纸笔,当年西出关外之地贸易,也是大扬国威,回来的人哪怕只是仆从,靠些许游记便可得人青睐,王公世家,谁人不好奇外面的天下。

    谁又不想去外族扬名呢。

    而且许子泓那句话说得好,说到了曹操心坎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再好的商贸同盟,都不会为了大汉着想,皆是为利来,所以这些年西域长史府早已不复存在。

    若能兴建之,何尝不是一种旷世之功。

    曹操想起了自己最早的梦想,可不是在这许都之中争权夺利、制衡各方为乐。

    大丈夫当以征外为荣,吾于大汉全无敌,不与外斗与谁斗?

    许泽持笔在手,奋笔疾书!画了几个圈。

    然后道:“我们在这,罗马大概在这,这是北匈奴所在,这里就是大月氏,也就是贵霜……这是高句丽、新罗、百丽……”

    “……”

    沉默,这次连典韦都在沉默。

    曹操不可思议的盯着许泽,你说得热血沸腾的,结果一个简易的與图都没有,画了这么多个圈。

    闹呢?!

    典韦在震惊之余,反而在旁微微点头,觉得这才是许君侯。

    刚才那个高谈阔论、气势磅礴的反倒不像,那是君侯间歇性发奋图强的状态,这病症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好。

    “还有这么远……国力几年能复,兵马如何愿征。”

    在没看到这些各方文明来招惹大汉时,很多掌权者当然只会着眼于本国之治,如若强大自然会八方来朝。

    刘备却是中气十足,盯着那几个圈的一张白纸,笑道:“至少在元帝、宣帝之时,这些地方属国皆为蛮夷,不得入我大汉华盖之下,年年朝贡以图荫蔽为其遮风挡雨,那方是鼎盛也。”

    “咦?”

    曹操忽然轻声疑惑,看向许泽:“子泓,提及元帝本相方才想起,当时皇后许平君为汉五府郎官许广汉之女,你会不会出自这一脉?”

    许广汉虽然遭宫刑做了宦官,可是他女儿一脉后面就显赫了,扯起来倒是也不错。

    “啧,不可能,”许泽微微后仰,又想给我攀族谱,找先祖了,就非要找个什么先贤家学、战神血脉,来解释我非人般的才学。

    “小婿真是河间一带人士,但是曾经去过夷州川府天国,后来又在扬州为生,最后才到了中山流亡被甄家长女救下。”

    许泽也算是苦口婆心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信吗?”

    曹操还气得发噎说不出话,刘备直接苦笑出声:“信不了啊……你及冠之前就在中山,如何以少年之身游北方河间,又去天府益州,再达扬州为生?”

    难道你小时候就有陆行不避猛虎,水行不避蛟龙的气魄和底气吗?

    “我天生神力啊!”许泽摊开双臂,拍手无奈的解释了,要说多少遍你们才肯信我。

    “你先回去,”曹操脑袋疼,好好的一场攻心之宴,给成这样。

    反倒被许子泓撩拨起了征西之心,不过却也算是探到了他与刘备的心思,他们两人恐怕也能代表很多人的心思。

    进位之事,并非不可能。

    简而言之四个字而已:德行相配。

    如此自然而然就可达。

    很快,许泽和典韦被赶下了台,临走前典韦还顺了壶美酒。

    ……

    “搞定,”许泽向后扬了扬大拇指,面色得意:“你可曾听闻有人给项羽设鸿门宴吗?”

    “没有,君侯听过?”典韦憨憨的问道,还表现得很好奇,想听故事。

    “我也没有。”

    “那你问,俺还以为你听过呢。”

    “我没听过,我那句话的意思是说……”许泽有点急,很想解释,但是这种事解释起来,感觉像是在不要脸的吹嘘自己,又不好说出口。

    “啥意思,你说嘛!”典韦不耐烦了,催促起来。

    “我跟你说不清楚!”

    许泽拂袖背手而去,典韦则是在后面叹了口气:“唉,现在连说都不愿说了,倒显得是俺的过错了。”

    “嘶……”许泽眉头大皱,身形顿住,这话飘来好生熟悉,竟有一种忍不住想把他按着打的冲动。

    好家伙,这哀怨口跟哪个王八蛋学的?

    哦,跟我学的,那没事了。

    以前……他们会不会也想把我按在地上打……

    ……

    许泽走后,东春台上的煮酒小宴正常了许多,呕心沥血匡扶大汉的丞相曹操和坦荡豪侠为人敬佩的宗伯刘备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此前子泓形容玄德,说观人如照镜,你是何人照出来便是何人,有人说玄德虚情假意,以民立身而已。”

    “本相从不这么认为,乱世之中首治人心,能说出这种话的,真英雄也。”

    “子泓像个染缸,入得其中染一遭,就没有不沾其色的……”刘备直接悄声评价,两人放声大笑,觉得可乐至极。

    这两个人,从早晨谈到正午,吃完之后又结伴去北临山游玩打猎,傍晚在外直接吃食,到深夜方才回许都内城。

    真正来了一场少年时游鹰斗犬的勾当,暂时去他娘的朝堂了。

    两人都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在一起厮混,竟然到了四五十的半百年岁,才追意气时光。

    后来许泽也打听了,许定说是喝醉了那天都有点性情。

    丞相说往西北而出去林子里大战大月氏,提及了当年班超几千人退贵爽七万,令其俯首称臣的壮举,还说自己比班超强百倍,岂能不横扫外寇?

    刘宗伯也说他出生之时,家中附近长满灵芝,有祥云浮现,庭院枝叶茂密如华盖,可供人乘凉,少时就明白自己定可振兴靖王之脉,真正成为扬名天下的宗亲。

    “那,那喝得是有点多,当时就光喝,没给他们上菜吗?”许泽啧啧感慨,两个老头可以啊。

    把我和典韦支走,自己猛炫年份酒。

    年份稍微短一点,都不会有这种假酒效果。

    许泽、典韦、许褚、许定四人双手拢袖,并排上朝,周围官吏不敢接近攀谈,只能远远羡慕。

    许子泓上朝都走路正中,周遭丈许内不熟者莫敢近身,真正的横行霸道。

    就这,许泽看见不顺眼的还要把人叫过去勾肩搭背拍拍打打,像要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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